316,她撒娇:他让她砰然心动;他疑惑:苏锦的父母会是谁呢?

  XX医院。
  苏锦见到了那位专家:南弗恩,一个头发半白的英国人——人家是应邀过来给一个有身份的人做手术的。
  他们到的时候,他刚刚下了手术台,正在休息,靳恒远领着苏暮白认识了一下这位专家。所有治疗资料尽数给他过了目。
  南弗恩看完资料后,就对苏暮白进行了一番细致的检查。
  得到所有他想得到的数据之后,南弗恩很严肃的训了苏暮白一顿:骂他怎么没有及时的进行后续治疗。再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他这辈子上肯定全得报废偿。
  一般遇上这样的情况,普通医生肯定束手无策,南弗恩却说,还没严重要完全没有挽救的地部,不过,治疗过程恐怕会很艰苦。
  他问苏暮白问撄:
  “怕不怕吃苦?”
  “只要能好起来,我什么苦都愿意吃。”
  对于这个回答,南弗恩医师很满意。
  苏锦也满意,这才是她所认得的苏暮白:
  打不垮,压不到,越挫越勇,对待生活,热情如火,才是他该有的本色。
  当天,苏暮白就住进了VIP病房。
  苏爷爷和苏奶奶有同行,两位老人,一起住在了陪客房——虽然另外请了特护,可他们坚决要留下。
  他们说,他们要好好的看着孙子康复起来。
  苏锦看着他们对苏暮白这么的好,心里莫名的发酸发疼——要是他们知道,这不是亲孙子,苏家实质意义上已经没有血脉相连的根了,这对他们的打击那得有多大。
  临走,靳恒远给叫了外卖,都是一些以清淡为主的食物。不仅适合病人,也适合老人。
  这份细致体贴,得到了苏奶奶满口称赞:
  “小远有心了,有心了。小锦得你为夫,我和老头子,都宽心了。”
  当然,这话,并不当着苏暮白的面说,是专门说给苏锦听的。
  离开医院准备回家时,已华灯初上。
  萧璟欢早已跑没了人影,靳恒远打过她电话,问她晚餐怎么办?她说和朋友吃外头,让他不用管她。
  “我们外头吃,还是回家吃?”
  来到停车场,靳恒远一边体贴的给苏锦开了车门,一边问。
  她乖乖跨了进去,却在他坐上驾驶室之后,忽扑上去拥住了他。
  靳恒远面对这突然而来的投怀送抱,一怔,继而又低一笑。
  现在的苏锦,真是越来越有老婆的样子,动不动就知道冲他撒娇,这感觉,很棒。
  “突然很想抱你。”
  她没答,只咕哝了一句,声音娇娇软软的。
  “嗯,任由你抱。不管你想抱多久都可以。就算你肚子饿了,把我吃了也行。”
  他含笑摸她头发。
  这样一份宠,让她心头一片大暖。
  “才不要吃你呢……肉那么硬……肯定嚼不烂……”
  她被逗笑,嗔了一句。
  “嗯,那可以换种吃法!”
  “……”
  一时没回过神来。
  他低低在她耳边私语了一句:
  “没玩过车震,要不,我们……”
  吓得她立马想要推开他。
  他料到她会受到惊吓,早已紧紧扣住了她,还哈哈大笑出声。
  “靳恒远……”
  她懊怅的瞪他,脸红了: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呢?”
  “我没想什么啊?只是实话实说。”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笑语:
  “车震是怎么个滋味,我真没尝过。哪天,找个风景好的没人度假区,我们真可以试一试的……唔……”
  嘴巴被捂住了。
  “不许闹。”
  她嗔:
  “好好的气氛都被你破坏光了。”
  他低笑,只抱住了她,享这一刻之宁静。
  她黏着,没放手,竟不愿放手,抱着他,似乎变成了一种享受。
  良久后,才轻轻又感概了一句:
  “你说,暮白能康复吗?”
  “康不康复,我们无能为力。该做的,我们做了。就算不康复,他也能以一个健康的心态直面人生了。”
  人无完人,术有专攻,医学上的事,他表示无能为力,面对她的担忧,他能给予的也就这样一句话。
  “嗯!”
  她点头。
  “好了,抱够了,抱够就回家了。吃好晚餐,我得去整理一下资料。明天后天都要上庭,手上事情一大堆。苏暮白的事暂时解脱了。接下去我得忙我自己的事了。”
  他捏捏她的脸。
  明天上午,他有个案子要上庭,而后天是以章抚养权案开庭日。
  “我们能赢,对吧!”
  他知道她说的什么。
  “当然能赢,不看看我是谁?”
  说的是那么的自负。
  若这话,由别人的嘴说出来,她会觉得狂妄,可由他的嘴道出来,她感受到的却是满满的踏实和安稳。
  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走了,我们回家!”
  她抬头盈盈一笑。
  一个家字,暖透她心。
  这个男人,给了她一个家,同时,又照顾到了她的亲朋好友,将她一团乱的生活,一点点捋平,让她的心得到安宁——如此男人,怎能让她不为之砰然动心?
  *
  回到家,简单做了食物,两个人有说有笑吃了。
  餐后,苏锦洗了澡,给靳恒远泡了茶,便把时间和空间全留给了他。她呢,乖乖回房和杨葭慧煲了一会儿电话粥。
  后来,她困了,缩着睡了去,睡容沉静。
  这些日子以来的混乱,似乎一下子全得到了梳理。
  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对于未来,以前,她觉得灰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曙光。明明走在黎明前的白雾里,就是冲不破那一层白色迷雾,看不清世界的模样,也找不到路在何方。畏畏缩缩的,总在害怕。
  现在呢,迷雾散尽了,她看到了清晨朦胧醉人的模样。
  重要的是,有个亲密的爱人,就在身边,牵着她,拨开重重雾霭,和她一起欣赏旭日东升,春回大地的美好,就这样在她眼里徐徐铺展开。
  对于未来,她欣欣然怀上了期待。
  再说靳恒远把自己关进了书房后,就开始整理资料。
  十一点半,该处理的都处理完了,他拧了一下脖子,查看了一下自己的邮箱,没什么特别的邮件。
  他想了想,给季北勋打去了电话。
  “在干嘛?”
  “在为你卖命。”
  靳恒远笑笑,这家伙啊,办起事来,还真是够卖力:
  “结果出来了没有?”
  虽然忙,这件事,他却是记得牢牢的。不见季北来电,他就忍不住主动询问起来。
  “出来了!”
  “怎么样?”
  靳恒远凝神问道。
  “明澹和苏锦非父女关系。”
  这个结果,多少让人感到有点失望。
  是他太异想天开了?
  “哦是吗?”
  他闷闷的应了一声:
  “难道是我们查错方向了。那银镯是小弯月夭折期间不小心遗失了,正好被小书的父母捡到,给她佩戴上的?如果真是这样,那为什么会有人故意贩卖她?故意伤害她呢?这说不通啊……哎,季北,你确定你的设备没出过任何差错?”
  “设备没问题。不过我这边倒是有了另外的发现。”
  “什么发现?”
  “明澹之父尚在。我找人拿到了血样。另外进行了一样亲缘检测……”
  “结果如何?”
  “通过半同胞指数计算,从得到的数据可以表明这样一件事:明老爷子和苏锦,不排除祖孙关系。”
  这说明什么?
  靳恒远眯了一下眼。
  ……
  通完电话,靳恒远在座位上坐了很久很久,而后去洗了澡,回房。
  房内亮着一盏休息灯,灯光朦胧。
  他轻轻爬上床,开床头灯,细细打量睡得正香的妻子,心头思绪无数。
  “你忙完了?”
  苏锦还是被惊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含糊的问了一句,手向他拢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肩背,把头钻进了他胸膛贴着。
  “嗯!忙完了。睡吧!”
  他满口怜惜的应着,手轻轻拍她的背,把灯关了。
  刚刚季北勋说的很明白了:二十六年前,明老爷子膝下,只添了小弯月一个孙女,所以苏锦这个疑似孙女,怎么看怎么来的古怪啊……
  苏锦的父母会是谁呢?
  这事,实在是费猜量。
  季北的想法是:找到池晚珠,再做一次亲子鉴定。
  可是,他该怎样找到池晚珠呢?
  ---题外话---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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