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离家出走

  回到了自己房间的雏田美嘉,直接就扑在了个人的床上是嚎啕大哭起来。感觉右脸上面还火辣辣的她,分明就没有感觉到自己有任何的犯错。为什么妈妈就是不乐意自己从事文学写作,继而在将来成为职业作家呢?
  一声“叮铃铃”的手机声响是打断了雏田美嘉去继续想。于是乎,自己抬起头来是朝枕头左边挪动了一下,抬手拿到了手机。点开了简讯过目的她,竟然发现是北川美奈给自己发过来的。对方问自己在干什么?
  正想要找一个可信和知心人聊一聊心中憋屈的雏田美嘉,双手动作娴熟的就和北川美奈是毫无保留,敞开心扉的热聊起来。在交谈的过程当中,自己得知他们一家子人都不在东京都,而是去了大阪找爸爸,并住在了大姐北川美雪的房子内。
  就在送走了女儿国文老师之后就去亲自准备中午饭的雏田友美,虽然知道自己动手打女儿不对,但是也无可奈何。要不然,自己无法用其它方法来阻止雏田美嘉不朝向从事文学写作的方向发展。
  早好了午饭,站在了女儿门外的雏田友美,冲着里面是苦口婆心道:“美嘉,打了你是我的错。对不起,我给你道歉了。不过,你要理解妈妈的苦衷。你是妈妈的命,而妈妈不能失去你。只要你答应妈妈不再要励志成为作家,那么做任何事情,妈妈都会全力支持你。”
  说完之后的她,等了若干分钟,也没有如同往常一样等来女儿的回话,或者开门。意识到了不对劲的雏田友美,稍加用力的“咚咚咚”锤击着房门的同时,还喊着“美嘉”。仍旧没有听到女儿回答的她,一边自行拉开了女儿房间的门,一边脱口而出道:“美嘉,妈妈进来了。”
  打开门之后的雏田友美,顿时就傻眼了。自己没有看见女儿在屋子里面,反倒是瞧见了满屋子像是被小偷光顾过的狼藉。心里面一下子就慌神的她,带有本能条件反射的三步并成两步是赶紧走了进去,从而好似想要把女儿从某一个犄角旮旯里面找出来一般。
  瞧见了左边床头柜上面留有一张纸条的雏田友美,急匆匆地绕行了过去,继而把它拿起来一看那上面是写着,我爱妈妈,但是我更爱写作。我去找爸爸了,而你也用不着再担心我。不仅如此,纸条的落款处上面还写着“美嘉”二字。
  一眼就瞧出了是女儿亲笔的雏田友美,整个人都不好了。双脚突然发软的她,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面,一把眼睛,一把鼻涕的痛哭起来。自己顿时就感觉到了好似是天塌地陷,世界末日到来了一样。
  为此,大哭了好几分钟的雏田友美,是才慢慢地反应了过来。于是,徐徐站了起来的她,一边坐在了美嘉的床沿边,一边是掏出身上的电话是直接拨通了竹下草芥的号码,颠三倒四道:“你不但毁掉了我,而且还要打算毁掉我女儿是吧!美嘉就是你一直在暗中引诱和蛊惑,从而使得她不像过去那样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我女儿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当然,你也别想活了。我绝对会来拉上你一起下地狱。”
  被她给数落了一通的竹下草芥,完全就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接电话之前,自己还在纳闷雏田友美怎么突然给他打来了电话,毕竟十几年都没有来过一通电话了。难不成,今天的太阳会是西出东落?
  “我完全就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在发什么疯?”右手握着手机附着于右耳的竹下草芥,也没有好气的直接给她顶了回去道。
  “竹下草芥,你少给老娘揣着明白装糊涂。若不是你偷偷地告诉过美嘉,你是她的生父。她怎么可能会知道你的存在?竟然还留下一张纸条告诉我,她去找爸爸了。我可是一直告诉她,你早就死了的。在她出生之前,你就葬身海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胆子那么小的她,都敢于独自一个人离家出走,不是你暗地里挑唆,还能够有谁?”直接就和他吵起来的雏田友美,可不管对方是不是二次诺贝尔文学奖的获得者,文坛高高在上的国民大作家,而自己只要女儿能够平安无事道。
  平白无故受了她冤枉的竹下草芥,非但没有被她给激怒,反倒是冷静了下来。自己从雏田友美的话语中是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美嘉应该是不辞而别的离家出走来找自己了。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他,绝对不会怀疑对方会拿这一个事情来故意找茬。
  “我绝对没有干过像你所说得事情。至于你信,还是不信,都随便你了。我们的当务之急就是把美嘉的去向给彻底搞清楚。若是过了二十四小时,还找不到美嘉,我们分头去派出所报案。”脑袋里面的思路是非常清楚的竹下草芥,斩钉截铁道。
  不无觉得他说得在理的雏田友美,气归气,但是还不至于气昏了头。确实如此,自己当下不应该急于和他吵架,而是先得把女儿的去往搞明白道:“你最好不要和我演戏。二十四小时之后,我要是见不到美嘉的人,那么绝对会报警的。”
  “不说了,我们分头办事去吧!”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的竹下草芥,一时间还着实有种南瓜无从下口之感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早就偷偷溜出了雏田旅店,已经打了一辆出租车是赶往了新干线车站的雏田美嘉,背上了出游双肩包是乘坐上了一辆即将从京都开往大阪的新干线列车。早过了十四岁,满了十五岁,还不到十六岁,同样是初中毕业的她,完全不认为自己还是小女孩儿,而是能够自行负责的大人了。自己一想到为了个人的理想而首次忤逆妈妈的意愿,非但不难过,反倒觉得有一种追求真理的崇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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