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绝对私有物。

  欢喜,他很欢喜什么?
  像是听到了她心里的答案,他徐徐道:“季子默,你为我吃醋,我很欢喜。”
  听到他话的片刻,她想要反驳的,想说:“我才没有吃什么鬼醋。”
  对上他那一双眼,那一双荡漾着喜悦的深邃黑眸,那话硬生生的出不口了。
  其实,他点出来的是事实吧!
  什么怒,什么委屈,不过只是吃醋了,吃醋,吃他和小鹿一起走的醋,吃他接过小鹿早餐的醋,吃他让小鹿趴在他的讲台与他说话的醋……是在吃醋,真的吃醋。
  ……
  喜欢,比喜欢她哭还要多一点的喜欢她现在这个样子,为他吃醋,发脾气,对他有占有欲的她。
  就像是很多年前,他曾看到过的,她对那人露出的小脾气,还有她的醋意。
  也把那时,从她和那人那儿尝过的让他疯狂的嫉妒,羡慕,醋意全部一一还给她。
  ……
  “我,我先去上课了。”
  沉默下,尴尬,羞怯皆是有之,季子默手再一挣,要远离了顾疏白去。
  他抓的紧,她力气用了极大都没法和他抵抗。
  “你还要干嘛!”似嗔似娇的声音自自己的嘴里出来,季子默都有点惊到,慌忙抬手掩住自己的唇。
  已经来不及了,耳畔响起男人低低沉沉的笑意,带着揶揄和好心情。
  听得他这笑,季子默脸上大燥,忿忿然:“你笑什么笑。”
  “我是你的。”
  愣了,因他突然扔下来的这一句话。他在说些什么?仰起头去看他,企图从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一些什么前因,没有,那一双眸是叫人看不透的黑。
  可她还是想要问一句,以证实刚刚她的听觉不曾出了差错:“你刚刚说些什么?”
  她仰着头,因为惊讶,一双眸睁的大大的,像是金鱼的眼睛,又比之好看讨喜许多,她的鼻尖有些红,大概是刚刚闹的厉害,唇没有沾染一点什么唇彩唇膏之类的东西却十分的粉嫩嫩,像是三月初开的桃花,让人的视线禁不住的被其吸引。
  “怎么不说话,你说话呀……”他盯着自己,目光里面带着一抹打量,却是许久的没有说话,这让季子默十分的紧张,她手推着他的胸膛,要一句重复。
  “嗯,我说,刚刚那个男的是谁?”
  这人说话怎么跳跃性这么强。
  “你这人,刚刚明明说的不是这句话,你重说刚刚那句。”季子默呆了,傻了,又怒了,两只小手并用的抓住他的衬衣,恶狠狠又迫切的道。
  “我说了什么?”
  “你说……”
  “说什么?”
  “你说了,说了我是你的。”
  “哦?”男人闻言,高挑了眉眼,笑:“嗯,这话说得不错,你确是我的。”
  “你……”明明这话是他说的,她不过是重复了一句,怎地变成是她说的了?顿了顿,季子默幡然醒悟,这厮是挖了一个坑儿让她跳,而她顺着他的话,也就傻乎乎的跳了。
  “混蛋。”她怒骂。
  眼前人却笑,嘴角上扬,弧度优美迷人。
  “我不与你在这里废话了,我要走了。”一时间,小女孩的心性全然爆发出来。
  “不是想再听我刚刚说了什么话吗?”
  “你又不肯说。”季子默眼睛一亮,随即暗淡下去。
  “肯说。”他好整以暇捋了捋她的衣服。
  “那你说。”季子默激动出声,察觉他落在身上的视线热了热,她垂下头。
  “嗯,我说我是你的。”为了配合她的身高,他双手搭到她的腰间,一个用力,已让她双脚踩在他的脚上,两人没有什么缝隙的靠拢,他低下点身子,唇贴近她圆润可爱的耳珠,轻轻的咬住,再把话送入她的耳中。
  这个季节的南方,天气已渐渐要到最热的时段,闷热的天,没有风,燥的厉害,而季子默此刻的心就如同这季节的天气,闷热,燥的慌。
  不过她心里那样的燥又与天气的燥热有些许的区别,它不是会让人感觉厌烦,让人不喜这个夏天,它是一种让人喜欢的心痒难耐的燥热。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再听么?我现下说了,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或者发表一下意见?”
  给她一些时间沉默,消化,这是他原本就想好的,只是他也好奇,她听到他这样的话,是会有怎么样的反应,除却他初说,她初听后的惊讶,还有什么反应?会欢喜吗?对于他表达出来的对她的“忠犬之心”,她会喜欢吗?像他喜欢她为他吃醋一样。
  “什么,什么你是我的,我才不信。”季子默结结巴巴说完一句话,末了,还未等顾疏白开口,又接上一段嘟嚷:“说是我的,还和别人走,还拿别人送的早餐,还让别人那么那么近的靠近你和你说话,骗子,混蛋。”
  纠结至此,还化不开,不是吃醋还能是什么?早就认下,现在不要再否认,也舍不得再否认,季子默手攀上男人的肩膀,脖子有些吃力的仰着:“不可以对别人那么亲密,你,你方才说了你是我的。”
  后面那句声音很小,若不仔细听,断然是会错过的。
  好在他听力极好,将那小小的话音全收入了耳中。
  会吃醋的她,会因他而有情绪的她,会开始表达她对他独占欲的她,心里除却欢喜之外的什么情绪统统一并的消失。
  他将她往自己这边抱的更紧,像是要将她给揉进自己的身体:“没有人,除了你之外,没有人可以这样。”
  他说着,唇侵占过来,从唇,到脖子,再往下……她的衣服下摆被他撩高到锁骨的位置,露出大片迷人的雪白,以及羞人?衣的粉红色。
  酥酥痒痒还有极满的感觉自胸腔升腾起来,再不是他一个人的沉沦,她跟随着他要一起往极致的欢愉里去。
  却,偏生的有那么一些煞风景的人。
  不远处传来或轻或重的脚步声以及男女交谈声。
  这里不是她们的家,还是在学校,而甚至,这里还是学校行政楼,那末,那些纷沓而至的脚步声,那些笑谈交谈声,该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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