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他要她,现在就要

  “呵呵,好痒,你怎么总喜欢挠我的痒,走开,走开。”莫相离笑着闪躲,另一手还不停的挥打着他的手,景柏然瞧她不受教,倾身压着她,道:“我看你还敢不敢反抗。”
  两人嬉闹了一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两人的脸越离越近,莫相离本还笑着,看着贴过来的景柏然,笑容渐渐僵在嘴边,她推了推景柏然,小声道:“景柏然,别,刘妈在。”
  景柏然却不理她,低头**她的唇,辗转吸 吮,唇间滋味甘甜,让他回味无穷。
  这些日子,他与她睡在一起,除了偶尔吻一吻她的脸,或是在她唇上浅尝辄止,他不敢深入,怕一深入就会停止不住要了她。莫镇南刚死,他也不想向她索欢。
  现在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他是再也忍不得了,他要她,现在就要。
  “那我们回房。”景柏然吻了吻她的唇,恋恋不舍的松开她,拿起一旁的公文包,将她打横抱起走上旋转楼梯。
  进了房间,他一脚将门踢上,然后抱着她疾步向房中大床走去,将她扔在大床上,他拉开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无纺布袋递到她面前,诱哄道:“老婆,穿上这个好吗?”
  莫相离瞅一眼无纺布袋上的英文字母,是维多利亚新出来的情趣内衣,她脸上一臊,捶打着他的肩,“你坏死了,我不穿。”
  “穿嘛,这是我特意去买的,你让我忍了这么多天,总要给我点回报吧。”景柏然蛊惑道。
  莫相离闻言,羞得脚趾头都红了,她接过无纺布袋,转身就要去浴室换,可景柏然哪里会让她离开,他抓住她的手腕,邪笑一声,“我帮你换。”说着就去抓她的白色长裙。
  虽已与他袒裎相见过,可是她还是很害羞,她推着他的胸,道:“不要,我自己换。”
  “来吧,老公侍候老婆是天经地义。”景柏然说着,已经将她白色长裙的肩带褪下,隐隐可见她里面的内衣,他全身顿时火热起来,真想三两下将她扒光,可是想到那件内衣,他又止住冲动。
  慢条斯理地替她脱着,手指每划过一个地方,都引起她一阵颤抖,莫相离想:他哪是在替她换衣服,他分明是不留余地的挑 逗她。
  褪下她的长裙,手指绕过她的肩头来到她后背,他替她解开胸衣的扣子,那两团雪白就再也不受束缚跳脱在他眼前,景柏然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集中在下身的那个点上。
  莫相离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胸部,她连忙伸手掩住,羞得全身都红了,她侧过头去,拿起无纺布袋里的睡衣急急套上,可是套上后,她就开始后悔了。
  这是什么睡衣嘛,穿了跟没穿一样,不对,没穿还达不到这种诱 惑人的效果,穿了更引人遐想,只见火红色的睡衣几近透明,睡衣贴在身上,她雪白的**在睡衣下若隐若现,直勾人眼。
  莫相离脸涨得能红,就像只煮熟的虾子,感觉到景柏然难以忽视的目光,她慌忙伸手去掩住胸部,可是掩住了胸部,下身又露了出来,她越是想要遮掩,就越是手忙脚乱,
  景柏然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他伸手拉开她遮挡的手,不让她挡住自己的美。今天他跟吴建浩去巡视百货商场时,一眼便看到这件内衣,他想这要是穿在莫相离身上,会是何等的美?
  “美,好美,我就知道你穿着很好看。”景柏然忍不住赞美道,此时看她介于纯真与性 感的之间,不停的挑 逗着他的视线,他呼吸一紧,再也忍不住向她扑去。
  豪门少奶奶:007
  翌日,阳光从窗帘间隙射来了进来,落在凌乱不堪的大床上。莫相离皱了皱眉头,眼皮动了动,随后慢慢睁开眼睛来,看着头顶熟悉的吊灯,她庆幸自己还活着。
  撑身坐起,她只觉得全身都似要散了架,大腿根部酸涩不已。早知道昨晚就不该听他的要求,穿上那件惹祸的内衣。唉,禁欲一个月的男人还真是伤不起。
  昨晚在床上她吃干抹净后,他又将她抱去浴室,原意是要替她冲洗身上的脏污,结果在浴室里他的手又不规矩起来。她发现他很喜欢在浴室里跟她做 爱,每次都能兴奋得达到高 潮。
  越回想她就越想到让人脸红心跳的地方,她慌忙拍了拍脸,视线在室内不安的游移。目光突然落到放在床头上的水杯,水杯旁放着铝盒片,铝盒片里有两粒药,她狐疑地爬过去,拿起铝盒片,上面写着毓婷二字,拿着铝盒片,她突然觉得像是握着一块燃得红红的火炭,她烫得慌忙撤了手。
  铝盒片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莫相离清楚地听见自己心碎的声音。她与景柏然做 爱时,他常常会激动得忘了做一切避孕措施,事后也没有让她吃避孕药。起初她还惦着这事,想着她与景柏然虽已结婚,可毕竟两人都不甚了解对方,等晚点再要孩子。后来遇上莫镇南的事,她的心思就再没放在这事上,可是现在……
  看着静静躺在地上的两粒药丸,她只觉得头脑一阵空白。他不想让她怀孕,他也不想让她替他生孩子。她本该感激他的体贴,可是这一刻,她却分明难过。
  颤抖着手拾起铝盒片,她抠出药丸,昨晚他贴在她耳边说着的温存话语还在耳畔,今天却如此残忍。凄凉一笑,她将药丸扔进嘴里,生生硬下,胶囊卡在喉管处,一阵窒息似的疼,她疼得呛出了眼泪,拿起旁边的水杯,一口灌下去。
  她灌得太急,水流呛进气管,她咳得眼泪直流,狠狠地将水杯砸落在地上,玻璃水杯经不住摔,碎片飞溅,一如她的心。
  刘妈正在屋外打扫卫生,听到房里的动静,连忙推开门,见莫相离怔怔地看着地面,她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就瞧见地上摔碎的水杯,再看她手边那盒铝盒片里药丸空空,她眼底滑过一抹诡异的光芒。
  “夫人,怎么了?”刘妈避开一地的玻璃碎片,走到莫相离面前,关切道:“有没有伤到哪里?”
  莫相离无意识地摇了摇头,“刘妈,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中午不用叫我起来吃饭了。”说完她又埋进被窝里,刘妈看着她的背影,幽幽道:“夫人,先生一早走的时候亲自给你煲了烫,你好歹起来吃点再睡。”
  刘妈跟着景柏然将近十年,从来没见他为谁做过饭、煲过烫,就连美国的太太都没有享受到,现在他却不顾一天上班的疲累,一早就起来给她煲烫,想到此,她心中又羡又恨,想着她用了什么狐魅手段,将景柏然迷得团团转。
  莫相离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自然没有看到刘妈的神情,她将被子拉到盖过头,嗡声嗡气道:“我没胃口,不想吃。”
  刘妈也不再劝她,捡起被她丢到地上的铝盒片,又把地上的玻璃碎片清理了,她才走出去。卧室门关上的那一刹那,莫相离忍不住呜咽出声。刘妈听着她的哭声,低头看着手心的铝盒片,得意的走了。
  …… …… ……
  时小新回到Y市,才听说莫镇南已死的消息,她震惊之余,立即拔通莫相离的电话,那时莫相离刚哭完睡着,接到时小新的电话,她顿觉委屈心酸。
  “小新。”拉长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哭过后的沙哑,时小新一听到她的声音,赶紧安慰道:“阿离,你别难过,我刚回到Y市,听说了莫叔叔的事,你还把我当朋友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也不知会我一声。”
  时小新本来想好好跟她说,可是越想越气,自己是她唯一的好朋友,她伤心难过时自己却没能陪在她身边,她算哪门子的好朋友?还有阿离也是,从小莫叔叔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现在死了,她却连去替他上柱香的机会也没有,她怎么不怨莫相离。
  莫相离滞了滞,当时她想过要通知时小新,可是想到她与池城刚刚和好,生怕因为自己的事又让两人翻脸,所以才没有打电话。“唉,小新,你别激动,我哪有没把我当朋友,我只是想你那么远,不方便赶回来。”
  “远?我就是在月球上,只要你一通电话我都能赶回来,阿离,你何时跟我也这么见外了?”时小新明白莫相离的性子,她是不想给她添麻烦。
  莫相离低头不语,她低落的情绪似乎通过电波传到时小新那边,她低叹一声,不忍再责备她。“好了,我不怪你了,我已经回Y市了,我去找你。”
  莫相离闻言,腾一声爬起来,她慌忙道:“小新,我们还是在外面见面,你在市中心的百业商场等我。”此时此刻,她不愿意时小新来清河湾别墅,这里不是她的家,她不能让时小新来看见她在这里的狼狈样子。
  时小新顿了顿,欣然答应。
  挂掉电话,池城就站在她身边,看她一副感伤的模样,不改冷峻的模样,口吻却温柔了许多,“莫相离还好吧?”
  “嗯,听声音好像还在难过,都怪你啦,带着我全国乱跑,否则我也不会错过那么重要的事。”时小新剜他一眼,不满地抱怨道。
  池城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对他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现在他几乎可以肯定她的心确确实实在他身上,因此也由着她放肆,“你那么喜欢跑,我自然要一次让你跑个够,现在知道累了?”
  池城特意加重“累了”二字,尾音轻扬,却是另有深意。
  时小新自然也听出他言下之意,脸色绯红,她瞪他一眼,转过脸去不再理他。自从她被池城追上,她就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白天,他带着她到各大景点闲逛,还真是闲逛!
  爬泰山,他有缆车不坐,非得让她爬上去,然后再走下来,逛九寨沟,有风光车他也不坐,让她从沟口一直走到景点,把她累得半死不活后,晚上在酒店还不饶了她,非得逼着她跟他嘿咻嘿咻滚床单。
  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也没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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