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1103 下关城外】
第一团团长对着巨大的军事地图,和团参谋长,还有政委,三个人趴在地上研究进攻的问题。
精准的地图有情报部门的功劳,早在两年多之前,情报部门已经制定了整个日本的详细地图。
这次针对下关城的战斗,虽然是临时的想法,萌总裁临时想打,却也不是没有准备的。
每一个地方,到底是什么用的,房子是什么样子,什么结构,每一条街道通往哪里,都是非常详细的。
这边,下关城的战斗还没有打响呢,朝鲜那边乱了。
萌总裁睡觉的过程中,全世界都在发生事情。
朝鲜国内爆发了大规模反对仁川开港和指责《朝鲜策略》的儒生与保守派官吏的上疏运动;他们弹劫金弘集,攻击“主和护邪”重臣,直至国王高宗。
在这种情况下,朝鲜政府以派员来华学习武备为名,携领议政李最应书函向李鸿章转达欲与欧美立约之意。
朝鲜政府碍于国内局势,一直欲藉中国之力,请中国代为主持朝美签约事宜。
《朝美修好通商条约》签字前夕,李鸿章坚持要朝鲜派全权代表直接与美使谈判,但是,高宗和执政大臣顾忌国内政局变故,始终不肯派出全权代表,李鸿章遂代为拟订朝美约稿十款,作为与薛斐尔会谈的基础。
薛佩尔已经被华军包围了,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但是这个时候,朝鲜人还在指望美国人,这真的是很讽刺的事情。
会谈在釜山举行,由于戴着“援助者”、“保护者”假面具的美国代表,顽固策划要把最大限度能满足自己侵略目的可能性,规定在条约之内,会谈旷日持久。
在谈判过程中,争论最多、立场对立最尖锐的问题是有关华国与朝鲜李氏政府的关系的条款。
华国的外务大臣李鸿章担心以传统的封建宗藩关系为表现形式的中朝紧密联系被打破,会损及两目的根本利益,想把当时仍在维系着的中朝关系现状的明文列入朝美条约第一条。
因此中朝方提案第一条有“中国属邦、政治仍得自主”的字样。
这种作法的目的是,想通过这种“不粘不脱”的传统关系,建立一种反资本主义列强入侵的联盟。
因此,这种关系既不完全与传统的、封建的宗藩关系相似,更与西方列强强加于殖民地保护国的宗届关系的强性质不同。
当时,美国代理公使已敏锐地发现这后一种差异的性质。
因此,薛斐尔让驻扎在釜山谈判的美国公使故意不在条约中加入此类文字。
美国人在谈判中态度蛮横,坚持要把一系列不平等条款加于朝鲜,为此,他不惜使用武力威胁。
在一封信中他写道:对中国和李鸿章来说,唯一受到重视的呼吁和辩论就是武力,因此我们的政策应该专以美国利益为准绳,并以他们所懂得的论证——武力、压力,而不是劝解,来予以推行。在薛斐尔的压力下,李鸿章终于放弃了第一条的争论部分,条件是“于立约后设法声明”朝鲜政府与清廷的传统关系。
薛斐尔未加反对,但也不正面回答。
整个谈判过程中,李鸿章与其助手始终与朝鲜使者金允植保持着紧密的接触和协商,在中美代表会谈期间,中朝双方先后进行过六次会谈。
同时,李鸿章继续要求朝鲜政府,另派大员与薛佩尔商办,但朝鲜专使行动迟缓。
朝鲜全权大臣申宪与美国全权代表薛斐尔在华国官员马建忠、丁汝昌的参加下,正式签订了《朝美修好通商条约》。
最后签署的文本,除增补禁止仁川港出口米谷一条外,其余基本上维持了天津协议的条约稿本。
《条约》全文14款,其中第一款规定:“若他国有何不公轻藐之色,一经照知,必须相助,从中善为调处,以示友谊关切。”这一条是朝鲜方面最感兴趣与美国政府最爱炫耀的部分,而实际上,是美国推行扩张政策的掩饰。美国不仅在朝鲜处于危难时不履行条约义务,给予援队,而且把朝鲜作为日本侵略主义者的牺牲物,反给日本以积极的援助。
此外,条约还规定:“嗣后,大朝鲜国君主有何惠政、恩典、利益及施他国或其商民,无论关涉海面、行船、通商、贸易、交往等事,为该国并其南氏从来未霑,抑为此条约所无者,亦准美官民一体均霑”;美国人享有在朝鲜居住和领事裁判权;朝鲜要为美国来往船舶提供停泊、救护、饮食和保护美国公民的义务;美国在朝鲜享有“最惠国待遇”,进口货物“有关民生日用品者,照估价值百抽税不得过十”之低率关税。
关于朝鲜和中国的关系问题,最终定为:“乃议由朝鲜国王另备照会,于未经立约之前,先行声明”。
《条约》第一款的内容是援引1858年《中美天津条约》的有关条款,目的在于弥补上述办法的不足。李鸿章一伙洋务派官员以为经过这一番设计,即可确保清政府与朝鲜的传统关系,又可牵制日本在朝鲜的行动。而实际上,美国政府对于朝鲜国土的照会,根本不予重视,形同废纸。
华国的外务大臣李鸿章与朝鲜官员的悲剧在于不了解美国对外政策的性质,不了解美日勾结正在形成。
正如当时美国公使扬约翰所供认的,“我们在朝鲜所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最终服务于日本,并为了她的利益帮助那个宛如画中的迷人的国家”。
一边和人谈判,一边准备要打,这是华国管用的伎俩了。
但是这一招,百试百灵。
至少,对于现在驻扎在下关城中的薛佩尔和他的军队来说,就是这样子的。
《朝美修好通商条约》是朝鲜与欧美资本主义国家缔结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为西方列强奴役朝鲜奠定了基础。
而华国的决策既有违于宗主国不直接干预属国内政外交的传统,又违背了朝鲜人民自“辛末洋扰”以来对美国侵略者憎恶的正义感情。
高宗李熙即位时,只有12岁。便拜其养母赵氏为大王大妃,由她垂帘听政;又封其生父李昰应为兴宣大院君,赞襄政务。兴宣大院君的执政被韩国史学界认为是韩国近现代史的开端。兴宣大院君一掌权,就表现出非凡的政治才能。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并启动了以加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为目的的改革进程。同治五年(1866年),神贞王后赵氏撤帘,大院君遂独揽大权。大院君一面大力排斥安东金氏势力,将他们全部逐出朝廷,就连曾帮助过他的丰壤赵氏也不放过,开始确立起丧失已久的王室威严。同时大张旗鼓地重修景福宫,以作为君主专制威权的象征。此外他还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进行改革,试图修补朝鲜封建王朝的大厦;又厉行闭关锁国路线和宗教迫害政策,掀起“丙寅邪狱”,屠杀了上万名天主教徒。此时朝鲜已经面临着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侵略的危机,到高宗时更加凸显。
其结果,不但进一步破坏了中朝之间的传统关系,极大地损害了宗主国的形象,加速了闵氏政权开放的步伐;提出的“亲中国、结日本、联美国”的朝鲜策略,也激化了朝鲜内部开放与反开化势力的矛盾,而且使朝鲜问题日益复杂化,导致了日美及西方列强借口朝鲜为“独立国”,肆无忌惮地向朝鲜渗透其侵略势力,把朝鲜深深地卷入列强在远东争夺的旋涡。
继《美朝修好通商条约》成立后,西方其他列强纷纷效尤,英、德、俄、法、奥匈、比利时和丹麦等国先后与朝鲜签订了类似的条约。
挤垮大院君的闵氏政府因种种原因与日本示好,改采开放政策之后,遭到了来自全国各个阶层的反对。其中平常信奉锁国主义的全国儒生们对与倭寇建交非常不满,加上大院君及其党羽暗中煽动,希望乘乱重返权利舞台,不久儒生遂连署上疏,并呼吁将大院君从杨州请回到云岘宫。
其奏摺云:我国乃东方礼仪之国,与倭国订定友好条约,实为既失体面又愚蠢之举。日本之根基虽与洋夷不同,但其近日、可沾染洋夷之风俗,实为假洋夷是也。
之前,大院府大监英明,得以洞察此点,不与之来往,然而,现在却与日本订定友好条约,此实乃令人至为寒心之举。臣乞求圣上,应将大院府大监自杨州迎回云岘宫,并于尽孝同时,令大院府大监导正错误至此之国家政策。为国家百年大计之故,臣等儒生在此一同恳请圣上察纳。
这些人明显对高宗亲政不满,并主张再次拥立大院君摄政。
闵妃集团对世界局势昏昏昧昧,但是却深谙李朝内部的权势争斗,闵妃通过高宗详细调查上疏之人,将为首的柳道洙,执笔的儒生李荣洙,以及道厅李相哲、儒生徐升烈等四人处以流刑。
但是,主张将大院府大监从杨州迎回云岘宫的奏折,并未因此杜绝,反倒越来越多。
对于柳道洙与李荣洙遭受的流放,全国各地数十万儒生更是愤慨,纷纷上奏,激进分子甚至以死相拼,群聚于景福宫大门前,静坐示威。
志同道合的儒生们同仇敌忾,在各地加强组织联络,各地为首者经常互相联系,同时不断上书,强烈要求将大院君迎回,以改革政事。
事态如此紧张,闵妃一派知道只用镇压难以解决,不得不对儒生们采用怀柔政策。
虽然不可能再度拥立大院君为摄政,但为了安抚儒生,朝廷也不得不将大院君从杨州迎回云岘宫。
3000多人的华军第一野战师第一团,只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潜伏在了下关城外。
下关城说是一个城,其实只是土墙的城墙,还不完备。
下关城中有华军的内应,这是早先就埋伏好的统计局的特工,要不是情况紧急,一般是不会用到特工的。
当日本士兵还在打盹的时候,城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了。
守城的士兵们,也都在短时间被定点清除了!
黎明之前,本来就是人睡的正香的时候,士兵们还在打盹,就被一刀一个暗杀了。
下关城的日本军队只有一千多人。
下关位于日本本州岛最西端,是山口县最大的城市,三面环海,风景秀丽,自古以来以海、陆交通的要塞而闻名,商业、水产业、农业等都较为发达。
而且,下关是日本屈指可数的旅游圣地之一,每年有700万人以上的游客来此观光,作为“河豚之乡”闻名全国,河豚交易量占全国首位,只有在这里才能吃到地道的河豚料理。这里有贯穿碧蓝海水环抱的美丽岛屿“角岛”的“角岛大桥”,
有拥有1400年历史的“川棚温泉”。还有,保留着江户时代建筑的“城下町长府”。
美国人的军队倒是有2000多人,都在城内的兵营当中。
薛佩尔自然不会想到,正在谈判当中呢,而且,华军在几百里外的长崎,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打到下关城来啊?
漆黑的黎明,深邃的门洞,下关城的大门无声无息的开启,而此时的下关城,沉浸在一片的寂静之中。
3000多全副武装的战士,潜入到了下关城的城下,没有发出多少声音。
滴滴嗒嘀!
华军的振奋人心的冲锋号吹响了!
预案做的非常的到位,在一营到位不久,几分钟的时间,二营到位,三营到位!
看着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之中,一个个部队到位了,证明了华军第一野战师第一团的执行力,甚至3000人进入到一个城市,现在30分钟左右了,还没有任何的敌人发现!
直到冲锋号吹响了,所有人才吓得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