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9章 【1071 华皇来了】
然而就在正史一笔点过的背后,隐藏着李熙的生父——兴宣君李昰应十多年的苦心钻营。
朝鲜王朝自正祖李算以后,王权旁落,朝政由外戚安东金氏把持。
李昰应就一直生活在安东金氏的阴影下,虽胸怀大志,却过着怀才不遇的生活。
李昰应原本就知道朝鲜哲宗体弱多病,欲乘隙夺取王位,于是他极力装疯卖傻,一方面在安东金氏的高压下保住了自己的生命,另一方面蒙骗了赵大妃等一干权贵,使他们认为李昰应是无能之人而放松了对他的警惕。
哲宗去世前后,李昰应的活动更加频繁了。
李昰应知道,赵大妃欲独揽大权而与哲宗时掌握朝政的安东金氏众臣如金左根、金兴根等不和,于是就积极勾结赵大妃身边的宫女,对赵大妃多番献计,表示若任由金氏众臣拥立其它王族子孙为王,以承哲宗大统,不但让金氏众臣坐拥大权,而且翼宗(孝明世子)的世系也会因而断绝。
但若以他的儿子为王,便可杜绝金氏掌权的野心。李昰应长期以来的夤缘终于收效,赵大妃为其所动,择定立李昰应幼子李命福为王。
纵使金氏众臣及宪宗王妃洪氏(孝定王后)、哲宗王妃金氏(哲仁王后)等皆反对以李命福继承王位,但赵大妃依然以宫廷大长辈的身份坚持李命福为王位继承人。
李命福遂改名李熙,封为翼成君,行冠礼,并被过继给朝鲜翼宗为养子,继承其大统。
同年十二月十三日(阳历1864年1月21日),李熙穿戴上衮服和冕旒,正式即位于昌德宫之仁政门,是为高宗。
同治三年(1864年)九月被宗主国清朝册封为朝鲜国王。就这样,本来与王位无缘的高宗李熙在生父李昰应的操纵和赵大妃的支持之下,登上了朝鲜王朝第26位国王的宝座。
高宗李熙即位时,只有12岁。便拜其养母赵氏为大王大妃,由她垂帘听政;又封其生父李昰应为兴宣大院君,赞襄政务。
兴宣大院君的执政被韩国史学界认为是韩国近现代史的开端。
兴宣大院君一掌权,就表现出非凡的政治才能。
他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并启动了以加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为目的的改革进程。
同治五年(1866年),神贞王后赵氏撤帘,大院君遂独揽大权。
大院君一面大力排斥安东金氏势力,将他们全部逐出朝廷,就连曾帮助过他的丰壤赵氏也不放过,开始确立起丧失已久的王室威严。
同时大张旗鼓地重修景福宫,以作为君主专制威权的象征。此外他还在政治、经济、文化各个方面进行改革,试图修补朝鲜封建王朝的大厦;又厉行闭关锁国路线和宗教迫害政策,掀起“丙寅邪狱”,屠杀了上万名天主教徒。
此时朝鲜已经面临着西方资本主义国家侵略的危机,到高宗时更加凸显。
同治五年(1866年)八月发生了美国商船侵入大同江的舍门将军号事件,同年九月发生了法国侵略朝鲜的“丙寅洋扰”事件。
同治十年(1871年)三月又有美国军舰入侵朝鲜,史称“辛未洋扰”。然而法美舰队都在朝鲜军民的坚决抵抗下以失败告终,这更加坚定了大院君实行锁国政策的决心,他下令在全国各地竖立“斥和碑”。高宗即位之初的朝鲜王朝,在大院君的铁腕政治和改弦更张下,似乎重现了生机。
高宗本人在父亲大院君掌权的状况下,形同傀儡,终日沉湎享乐,不爱读书。但大院君为了培养高宗,仍命他学习儒家经典。高宗自即位后便接受严格教育,必须一天学习三次,开设经筵的时间是早上7时至9时,中午11时至1时,下午2时至4时。有一次,高宗读到《孟子》的时候,看到“汤七十里,文王百里”的章句时,慨然顾曰:“七十里、百里,犹可以为政于天下,况我国三千里乎!何以则能秣马燕云,洗祖宗之耻也(指丙子胡乱)?”
可见高宗并非是一个胸无大志之人。
但他毕竟是一个少年,也由于大院君政务繁忙而没有受到严格的管束,所以宠幸了一个比他大4岁的宫女——李顺娥,每日和她厮混,但此女终究没成为王妃,因为朝鲜王室规定李氏不得称为正妃。
同治五年(1866年)三月,在大院君的一手操纵下,15岁的高宗举行了空前盛大的婚礼。
而他的新娘不是别人,正是高宗母亲家的亲戚闵氏。
原来大院君为了防止外戚专权的历史重演,专门找了自己妻子家的亲戚、幼年丧父的贫穷女孩闵氏作为内定王妃。
细细算来,闵氏不仅比高宗大1岁,还是高宗的姨母辈亲戚。但这在实行铁腕政治的大院君眼里算不上什么,因为他自以为这样就一劳永逸地消除了外戚专权的隐患,同时使自己身兼宗亲和国戚的身份,实在是巩固自己权势的高明之举。
闵氏就是历史上所称的闵妃,谥“明成皇后”。
作为一桩生父包办的政治婚姻,高宗完全没有对闵妃在意,竟冷落了她三年时光。
高宗依然沉湎女色,他甚至在同治七年(1868年)和李顺娥生了一个儿子,即完和君李墡。
但很快高宗又离开李顺娥,转而垂青闵妃,而闵妃的从政之路,也是从这开始的。
大院君的如意算盘并没有打准。
他的一颗棋子——闵妃,和她公公大院君一样,是一个充满权力欲和野心同时熟稔政治权术的女人。
闵妃被冷落的三年时光里遍览宫中书籍,尤其是《左传》等中国古代历史著作,她被高宗宠幸以后,便开始逐步涉入政坛。
闵妃和大院君的矛盾,是由于子嗣问题而引发的。
大院君为防止王妃权力膨胀的局面出现,准备立高宗的庶长子李墡为王世子。
这使闵妃和大院君产生了根本的对立。
闵妃先使高宗与自己牢牢站在同一阵线,又凝聚自己的娘家——骊兴闵氏的势力,逐渐形成外戚集团,同时纠合被大院君赶下台的安东金氏、丰壤赵氏等家族的力量,准备与大院君抗衡,推翻其政权。而大院君却对闵妃的实力估计不足。同治十二年(1873年)十一月五日,闵妃利用崔益铉批判大院君之上疏,鼓动高宗宣布“亲政”,发动宫廷政变将大院君逼退并赶出京城。高宗一直站在闵妃一边,而他自己生性懦弱,对闵妃言听计从,所以实权由闵妃掌握。从此朝鲜王朝进入了名义上由国王高宗亲政,实际上为闵妃外戚集团统治的时代。
闵妃在夺权后不久就生下王子李坧(后来的纯宗)并很快立为世子,权势日益巩固。闵妃集团掌权后便着手将大院君时代的各种政策次第废除,尤其是其对外政策。
同治七年(1868年),朝鲜的邻国日本发生剧变,开始实行“明治维新”而走上资本主义近代国家的道路。此时的朝鲜,尚在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的锁国统治之下,借口书契问题(日本在对朝鲜通告“王政复古”的文书上有“皇”、“敕”等中国皇帝才能使用的字眼)断绝了与日本的联系。
而自从闵妃集团执政后,便主张逐渐缓和朝日关系,甚至处死了大院君时代负责对日往来的东莱倭学训导、大院君党羽安东晙,以展示其对日修好之意。
但日本已先行一步,准备以当年美国佩里舰队的“黑船事件”为蓝本准备,动用武力迅速打开朝鲜的国门。
光绪元年(1875年)八月,日本派出军舰“云扬”号等3艘军舰前往朝鲜西海岸示威并测量海图,与江华岛炮台发生交火,史称“云扬号事件”。
这里都是萌总裁的华军没有到达朝鲜之前的事情,1875年,当时5岁的萌总裁率领华军,一方面派遣军队,一方面政治分化。
萌总裁扶持兴宣大院君李昰应集团,并且打压闵妃集团。
同时,萌总裁派遣的华军,仅仅只有一个团。
1875年的华军的势力范围仅仅只是在丹州,仅仅只有一个旅,当时能够派出去的是一个团。
就是这一个团,打退了日本人,一举攻陷了平壤和汉城,完成了华国对朝鲜的掌控。
虽然这个掌控,一直没有发展到全汉人体系,朝鲜人依然有超过三分之一的人口比例。
但是,朝鲜现在在名义上,是华国的一个行省,整个行政体系,也都是华国的。
高宗和闵妃的对外开放政策很快引发朝鲜国内强烈的反弹。
崔益铉、张皓根等人率儒生在王宫门前“持斧上疏”,坚决反对同日本谈判乃至缔约。
大院君的党羽早已在同治十三年(1874年)正月在景福宫纵火,迫使高宗将王宫搬回昌德宫;这年十一月,他们更是送去炸弹炸死了闵妃之兄闵升镐及闵妃之母李氏。
高宗政权实际上是危机四伏。
但是,对外开放毕竟是时代潮流,任何腐儒的反对意见也无法扭转历史变革的车轮了。
由吏曹参议金允植率领的60名朝鲜青年访问了中国,在那里他们主要是研习制造和操作西方武器的技艺。
这种改革尝试发自政府本身,所以改革的浪潮不久便广为蔓延,不仅席卷了两班和中人阶级,而且席卷了整个社会。
萌总裁现在只是带着华军第一野战师,但是华军第一野战师是两万多人,加上华国已经完成了对全国的统一,在加上对南洋的势力控制,再加上对西伯利亚新三省和中亚省的掌控。
华国的土地,势力,都比清廷时期,至少扩张一倍。
所以,虽然仅仅是一支华军第一野战师,但这次萌总裁再次到朝鲜,和两年前,已经是天壤之别了。
在众人的簇拥下。
萌总裁牵着卡特莉娜卡芙公主的手,一身的戎装,下了马车。
“万岁万岁万万岁!”
到处都是山呼海啸的欢呼声。
所有人用的都是汉语。
现在已经命令禁止方言,即便是在华国,一些实在改不过来方言的老人,也都是用本地方言参杂普通话来说话了。
更何况是朝鲜,西伯利亚新三省和中亚省这些新晋纳入华国的土地?
这些地方的人,必须说汉语。
决不允许再出现原本的语言。
本来,一帮官员是到城外迎接的。
但是萌总裁入城的时候,没有停留,所以大家几乎是跟着萌总裁的车队,一路小跑的来到城内。
萌总裁在原来的朝鲜王宫,现在的总裁府前,站定。
萌总裁的目光在搜寻李泰熙。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便猜到萌总裁在找自己的女儿,急忙轻声道:“皇上,李泰熙在内宫等候,因为皇上跟小女有婚约,所以,没有让李泰熙出来迎接,在皇上没有看见泰熙之前,泰熙不方便在百姓面前抛头露面。”
萌总裁哦了一声,笑道:“做的好,大院君请起。”
兴宣大院君李昰应见萌总裁跟自己说话,欣喜的急忙磕头,“臣不敢。”
“唉,我让你起来。”萌总裁笑道。
白发苍苍的兴宣大院君李昰应急忙又磕了一个头,这才站起来。
从才能上看,原先的朝鲜王李熙,可以说很弱。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算是很强了,但是闵王后闵慈瑾则更强!
加上兴宣大院君李昰应代表的是旧式的封建地主阶级的利益,注定是要被历史淘汰的,不管兴宣大院君李昰应个人多么的有才华,和清廷一样,历史的进程是不可阻挡的,所以,兴宣大院君李昰应如果没有萌总裁,现在哪里还有机会出席这么重大的场合?
更加不可能有机会这么风光了!
萌总裁亲自携着兴宣大院君李昰应的手,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官员和百姓,笑道:“都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