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与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李敏雁有一个计划,大胆又疯狂的计划。
  万一失败了,大不了她陪周晚风一起死。
  “晚风,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李敏雁望着她,轻声道。
  “嗯?什么事?”周晚风转过头来问她,澄净的目光,带着不惹尘埃的纯真。
  她是出生于世家之女,从小过着顺风顺水的富裕生活,未遭受过大风大浪摧残。
  唯一让她受惊受苦的,就是被竹马哥哥田承源抛弃,对方另娶他人,还有被饿狼唐翊淳盯上,让她感到恐惧害怕。
  养在温室里的花朵,一旦保护它的盖子被掀开,它肯定活不了。
  李敏雁不想让唐翊淳毁了她的天真纯粹,可唐翊淳与田承源的联手,成为无解的死局。
  要破开这死局,不是没有办法,只是代价太大了。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兜得住。
  ..
  男人刷卡进到酒店房间里,里头漆黑一片。
  他不觉得奇怪,早就习惯这模式。
  她与他的温存,见不得光,她就真的不愿见光,连灯都不爱开,格外表里如一,喜欢在黑暗里与他偷情。
  他进入关门,正要脱鞋子,就听见里头传来暧昧喘息声。
  娇媚的喘息声,带着无尽的愉悦与舒爽。
  光听这声音,就能知道她此刻的身躯动作。
  他知道,因为他常常听见,她被他干到身心软绵成一片,哆嗦收缩时,就会冒出这种声音。
  他的身躯一僵。
  他听见那女人发出情动高潮的声音,让他慢点,轻点,要肏死她了。“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劲,要弄死我了!太快了,我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蓦地反应过来,在他之前,房里闯进了不速之客。
  而那女人喜欢在黑暗中行事,只要被男人搂抱亲吻,她就摆出任君采撷的姿态,丰乳挺起来,双腿一开,竟然糊里糊涂的,把来人当作是他了!
  他怒极反笑,为那个偷闯入的男人,也为了认错人的女人。
  这事荒唐,却没令他生出疑心。
  他在酒店长期包下这间房,约会变成常态后,本来就容易被有心人盯上。
  他早有这疑虑,却抵不过她的意愿。
  他不动声色,缓缓进入房间。
  他听见那女人销魂的叫床声,肉体纠缠的声响,床垫剧烈晃动的压迫声,越发火冒三丈。
  他的所有物被人觊觎,被人享用,被人侵占,她浑然不知,还浪得飞起,爽得忘我。
  他气她,可她把来人当作是他,无辜又浪荡,她不是有意背叛他。
  该死的,是这个有意为之的闯入者。
  她带着甜腻又抖颤的声线,表示她已经达到高潮巅峰了。
  他的女人,在他长期租赁的酒店房间里,和别的男人搞上了。
  好消息是,她不是偷吃出轨,是把来人误认为他。
  坏消息是,她觉得对方比他有劲,让她提早到达高潮了。
  他在窗帘缝隙透出的光线中,见那男人搂着女人律动。
  那男人搂她,搂得极紧,似乎不愿松开她,与她相拥缠绵,两人紧密相连,合二为一。
  他能理解对方的想法,这女人的身躯太舒服了,堪称尤物,肉穴软绵又吸缠,而且还操不松、干不烂。
  她发浪时,特别会迎合扭摆,叫得又动听诱人。
  她上面的小嘴会哄人,会浪叫,会把男人亲得浑然忘我,下面的小嘴紧吸不放,湿缠带劲,怎么也干不松,是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存在。
  男人一旦沾上她,很难不成瘾,也不愿放手。
  他能理解,却不能谅解。
  因为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所有物,是他花大钱包养的。
  不告而取,是为贼。
  贼,当诛。
  他没出声,慢悠悠地掏出挂在胸口处的签名钢笔。
  这笔,是他用来签合同用的,意义非凡。
  此刻,它的作用也非凡。
  他打开笔帽,站在床前。
  在那男人直起身,要把女人搂抱起来时,他动了,猛地将笔头插入男人的颈侧。
  他的手劲太大,直接把男人撞倒了。
  男人突然一倒,女人惊呼一声。
  她的惊呼,不是因为男人遇害,还有发现对方身后的他。
  而是因为男人的肉棒在她体内,对方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到她娇软柔弱的肉穴了。
  “疼啊,你干嘛啊!”她连忙抽拔出来,与男人的身躯分离。
  她蜷缩在床上抖颤,发出泫然欲泣的声音,特别楚楚可怜。
  她被扯疼了。
  下一刻,房间大灯亮起。
  女人被闪现的大灯刺眼,立即扯被子遮住头。
  她在被子下怒斥道:“田承源,你有毛病啊!好端端下床开什么灯?”
  她以为他突然抽离转身,是为了下床开灯,骂他有病,把她肉穴弄伤了。
  田承源脸色阴沉,不背这个锅,将她脸上的被子扯开。
  她半眯着眼,用手遮住挡光,保护眼眸不被强光伤害。
  哪怕是在这狼狈的情况,她依然娇娇俏俏,风流袅袅。
  她脸上带着情欲红潮,娇艳欲滴,身上散发出淡淡的酒味,与体香融合在一起,一副意识不清楚的受害者姿态。
  她脸上露出勃发的怒气,可在情欲当下,这怒气带着娇嗔,娇滴滴的,不具有杀伤力。“田承源,这事我跟你没完,你弄伤我了!”
  他眼眸里的冰冷带怒意,在瞅见她的娇媚与情态后,渐渐散去。
  他看她,不像是在看被弄脏的所有物,或许他对她的宝贝程度,早就超出她给他戴绿帽的羞辱冒火。
  他揪住她的长卷发,却没使劲伤害她,只是把她逮起身,指着躺倒在床上,身躯还在抽搐,流得满床血的男人,问这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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