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酒后乱那啥

  绝影赶到透过车窗看着后排上的两个人,不敢相信他家先生对女人还有如此温柔的时候。
  傅战熙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宋迎晚一头乌黑的长发,感觉有人往里看,抬头见是绝影,眉毛一挑。
  “愣着干嘛,还不赶紧上车,开车。”傅战熙落下了车窗沉着脸的说道。
  绝影动作迅速的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先生,我们回别墅?”
  “废话。”傅战熙冷声回道。
  “宋小姐的车怎么办。”绝影缩了缩脖子看着停在旁边的白色mini。
  傅战熙瞥了一眼绝影:“送我们回去,你在过来一趟,还有催着点装修公司,让他们一周之内全部装修完工。”
  “是,先生。”绝影半句牢骚也不敢发。
  掉转车头看到不远处的大排档,心中感到怪异,先生从来不来这种地方,路边的食物更是一口不吃,怎么会跟宋小姐出现在这。
  两人身上的酒味,也不是什么好酒的味道,绝影一直跟在傅战熙身边,可是练出一个狗鼻子,一闻就知道他喝的是什么酒。
  从后视镜里偷瞄了一眼后排上的人,惊悚的发现那张邪魅冷厉眉心深深三道川字纹的脸,居然出现温柔的笑意。
  诡异太诡异了,绝影终没忍住回头看去,就见傅战熙的手正抚摸着宋迎晚那张狰狞的脸。
  “如果不想要你的眼珠子,你就继续看。”
  傅战熙抬头,凌厉如刀的目光射向绝影,吓得他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宋迎晚不舒服的动了动头,傅战熙的手滑向了她的鼻子,眉头一皱,手抚上了额头后又摸向了疤痕。
  两处皮肤的温度怎么不一样,一处冷一处热,可仔细摸疤痕和好的皮肤接触点,除了温度上稍微出现的差异,没有半点粘合上的痕迹。
  对于现在的医术和技术,傅战熙一直都不敢小瞧,如果不是今天晚上宋迎晚喝醉了酒,造成体温升高,恐怕他感觉不出不同来。
  车子一路开回了傅家别墅,刚停稳车没等绝影下来,傅战熙打开车门率先下来,抱起宋迎晚往卧室里走。
  绝影把后排车门关上,啥也不想苦逼的又往大排档去了。
  傅战熙抱着宋迎晚回到卧室,打开屋里的灯,仔细的看着她的脸又用手摸了摸。
  温度还是不一样,想到宋迎晚法医的身份,傅战熙觉得她能做到以假乱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这个就能解释通为什么绝影在华西家属楼找了一个月脸上有疤痕的女人都找不到,她肯定是将疤痕摘掉用全新的身份接近医院里的人。
  没准在医院里还混了个不错的岗位,可惜随着张华和叶丽的死亡,她收集的证据没用了。
  宋迎晚伸手将自己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屋里的温度明显高于外面和车里,喝醉酒的人开始发热发燥起来。
  傅战熙想明白在抬头看向宋迎晚的时候,就看到一副曼妙玲珑的曲线,而她的外衣都扔到了地上。
  没料到的傅战熙被眼前的景色震惊的差点失控,喉头滚动了下,转身往卫生间走去。
  冰冷的水冲下时,傅战熙手呼啦了一把脸,他什么时候如此的君子了,而且外面的那个女人,不管法律上还是实际上都是他的女人。
  冲下的凉水反到向热油般让心中的邪火越烧越旺,他正在犹豫如何是好的时候。
  卫生间门突然打开,清凉的不能在清凉的宋迎晚,眼睛只眯了一条缝,手摸到马桶坐了上去。
  哗啦的水声传到傅战熙的耳朵里,站在喷头下的人惊的一动不敢动呼吸都停止住了。
  解决完三急的宋迎晚,闭着眼一路摸索着往外走,谁知进来容易出去难,摸到豪华浴缸人直接栽了进去。
  浴缸边喷头下的傅战熙手一伸将人拦腰扶住,宋迎晚一只手往里摸了摸,另一只手抓着某处当扶手迈腿爬了进去。
  身子往后背按摩扭上一靠,头向后仰枕到边沿处打起呼噜来,傅战熙低头闷哼一声,该死的女人。
  一滴汗落到宋迎晚的脸上,那只犯错的手离开挠了挠自己的脸,傅战熙幽深的眼眸如吞噬万物的黑洞,看着醉的一无所知的女人。
  该死,手在浴缸上按钮摁了几下,温度适宜的水从开始往浴缸里渗,冷的蜷缩起来的人立马舒服的哼了一声。
  傅战熙抬脚迈了进去坐到宋迎晚的身边,让她爬到了自己的身上……一夜旖旎春光无限。
  暖暖的太阳照到床上,宋迎晚费力的翻个身感觉自己像是被车轮碾压了般,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揉了揉胀疼的太阳穴睁开了眼睛,有些眼熟的摆设出现在视线里,浑浑噩噩的打量了一圈。
  猛的坐起身,感觉前胸微凉低头一看脸色立马发白,这是怎么回事,顾不上头疼,用被子裹上自己。
  刚下床,就发现自己的衣服仍在了地上,弯腰一件件的捡起,发现独独没有最私密的。
  卫生间传来水声,看着磨砂玻璃上的人影,宋迎晚抱着衣服往隔壁自己住的房间跑去。
  边跑边倒吸冷气,脑中拼命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到了傅战熙喂自己吃肉串后,记忆就断片了。
  跑回房间,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发懵的脑袋,翻出自己的衣服火速穿好,小心的打开房门看向外面见没人立马往楼下冲。
  洗完澡的傅战熙出来一看,床上已经没人,迈步走落地窗前,正好看到宋迎晚钻进车里。
  白色的小车晃晃悠悠的冲了出去,完全反映了驾驶人的心情和状态。
  傅战熙皱眉,这女人的酒醒了没,怎么开个车都开不稳。
  出了傅家别墅的大门,宋迎晚松了一口气,皱着眉又回忆了一遍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到了该断片的地方继续断片卡壳。
  “我昨天晚上到底喝了多少酒。”宋迎晚痛呼出声,一手捶到了自己的胸口上:“好痛。”
  除了发动机的嗡嗡声,没人能回答她这问题,而能回答她问题的人,宋迎晚又不敢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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