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的伤疤怎么来的
无奈,面对龙琪这副无赖的痞子相,她实在是招架不住,只好把他招呼了进来。
“喝茶。”
“谢谢。”龙琪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端过了瑶瑶递来的茶水刚喝了一口,手机短信便突然响了起来。
他拿起这一看……“我靠!”顿时无比的愤怒。
“龙琪,你怎么了?”
“气死我了,我哥刚给我发短信说他刚从赤龙帮回来!!”
赤龙帮?不就是刚才抓她的那个帮派?“那又怎么了?”
“那又怎么了?!傲天晚上找我来时说什么没打算剿灭赤龙帮,只是叫我把你带走,结果我刚一走,他们就去剿灭赤龙帮了,他这是完全把我当成个傻子骗。太过分了!”说着,龙琪气冲冲的把电话扔到一旁,在那猛倒着气。
看他那样,瑶瑶简直无奈到家了:“我想,御傲天正是因为信任你才叫你带我走的。”
“哼,如果他信任我的话就该带我一起去剿灭赤龙帮!”
“不是的,并不是这样的龙琪。你们帮派的事情我不太懂,但我最起码知道,剿灭赤龙帮可能谁都行,但是能带我成功脱险的就只有你而已。”
“呃?你什么意思?”龙琪抬头好奇的看着她。
“我问你,是不是御傲天叫你说,你是我男朋友的。”
“嗯。”
“你想啊,当初那个流氓为难我的时候只有你跟御傲天在场,比起说我是他的人,说是你的女朋友似乎更来得安全一点。只有你成功把我带走,御傲天才能更加无所顾忌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不是么?所以,虽然你并没有真正的参与到御傲天的战争中。但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也不能完成这件事。说起来,你才是最大的功臣。”
听到瑶瑶这番耐心劝解的不止是龙琪,还有……站在玄关内的御傲天!!
他已经不知道进来多久了,但在听到瑶瑶这番话后,那冰冷的面庞不禁飘起一抹浅淡的笑。不得不说,瑶瑶的每句话都直戳御傲天的心窝!
“哈,平胸,你倒是挺会抓住人心思的嘛?听完你的话我心情一下子好多了。来,爷决定赏你个吻。”
“别……不要!”
当客厅传来那不和谐的声音后,御傲天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一个箭步冲到了客厅:“龙琪!”
只见,瑶瑶被龙琪霸道的压倒在了沙发上。
随着这个声音发出后,龙琪缓缓放开了瑶瑶,一脸茫然的看向了御傲天:“傲天,你怎么来了?”
“这是我的房子,我过来不可以么?”
“呃,也对。”可龙琪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呢?
“龙琪,你先回家吧。”
“啊?”
“回家,听不懂么?!”御傲天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哦。那平胸,我先走了啊。”
“再,再见。”她目光闪烁的目送着龙琪,下意识的偷瞄了眼御傲天的表情,赶忙回避开了。
随着龙琪这一离开,别墅内的氛围变得清冷了很多,气氛也变得沉重了起来。
御傲天快步坐在了瑶瑶身旁,她就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耷拉着脑袋不发一言。
“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么?”
略带寒冰的声音传来,她咬了咬唇角维诺的点了点头。
“你喜欢龙琪?”
垂着头,快速摇了下。
“呵,那也就是说能叫任何一个男人随便压着你?”
御傲天讽刺的话语落下,她这才抬起头委屈的看向了他:“不是的!我当时还没反应过来呢,他就已经……已经……唔。”手腕猛地被御傲天攥住,她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龙琪亲到你了,是么?!”阴沉语调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
“没有!他没有亲到我。”瑶瑶赶忙予以否认,不停想要甩开他攥着自己手腕的大手:“好疼,疼……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充斥着无辜、委屈的光泽、那娇柔的声音如同绵羊叫一般可怜又带着诱惑力。她这幅小白兔的纯情摸样惹得御傲天愈加气恼,就因为如此才总会有男人想要将她扑倒!
起身,强硬的拉着她上了二楼的卧室。
“疼……疼,御傲天你放手。”不安分的想要挣脱男人的束缚。
一进入,御傲天终于甩开了手。瑶瑶惯性的摔倒在了床上。
刚要从床上爬起,却被他一手牢牢按住了身体。“你……”对上那双阴骜的眸子,她大脑突然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
下一秒,两片唇重重的落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唔,疼!”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觉得脖子一阵阵传来被啃噬的痛楚。随之上衣被男人粗暴的撕开,冰冷的唇瓣一路下滑,所到之处都带着隐约的刺痛感。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御傲天,既粗鲁又霸道。恐惧的泪水顺着双颊流下,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了起来。
终于,那强横的掠夺在她的悲鸣声中渐渐终止,御傲天冷眯了眯眼睛:“以后除了我以外还叫别的男人进屋么?”
“呜,那是因为龙……”话说到一半,对上御傲天那阴沉的表情,她赶忙委屈的摇了摇小脑袋:“不叫了。”
这一刻,御傲天差点没忍住给笑出来。
为什么他每次见到这小东西摆出一副受气包的样子时就会有种忍俊不禁的感觉呢?无论多生气都会马上气消,他还真是拿这个小家伙没办法。“好了,别哭了。”手指剐蹭下她晶莹的泪水,深邃的眸无意间打在了她左肩的那道伤疤处……
‘我只想要她没去日本前的资料!’
‘其实,这就是我要跟你说的第二件事。这个小萝莉12岁之前的资料……被国家情报局严令封锁了,无论谁也无法调取出来。’
‘无论谁也无法调取出来……’
脑海一遍遍回荡起了龙烨的话,他手指情不自禁的划过她左肩的伤疤……“这里……”
御傲天的话还没有问完,瑶瑶反应激动的护在了那道伤疤上:“很,很难看么?”
“为什么这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