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连夜返岛,娇妻被占
安炳贤中风,昏迷不醒!
如此一来,归期必然提前。
夜辜星和安隽煌当晚搭乘直升机,终于在凌晨破晓时分降落岛上。
在搅浑了M国一池清水后,两口子挥一挥衣袖,就这样遁了。
娱乐圈留下了一段传奇。
黑道则长了一次教训。
占鳌,岛上中心医院。
十五位族老悉数到齐,等候在手术室外。
远处,脚步声传来。
“家主。”
“情况如何?”
“正在进行抢救,已经超过五个小时了。”
安隽煌眉眼一沉,“到底怎么回事?”
一名中年妇女挤上前,正是专门负责给安炳贤送饭的麻姐。
“我送午餐过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下午一去就发现老家主倒地不起。”
“之后,我和老五、老七把大哥送到医院。”安炳贤补充。
这时,手术室大门从里面被人拉开,护士推着病床出来,并未停留,直接进了一旁ICU,身穿白大褂的人紧随其后。
“安溪,你大伯没事吧?”
来者身形高挑,眉目修长,发髻盘在脑后,大气不失秀美。
伸手摘下口罩,露出精致的下半张脸。
夜辜星明了,六脉独生嫡女,安溪。
“大哥,大嫂,”对夜辜星、安隽煌两人微一颔首,这才转向众叔伯,“大家放心,手术很成功。”
众人微微松了口气。
“但是——”刚落下的心又再次被高高挂起。
“有没有其他后遗症,我暂时无法判断,只能等大伯醒来,经过检查才能确定。”
“那……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这点倒不会。”
“现在是……”
余光瞥向面目冷沉的安隽煌,安溪心一沉,到底还是据实相告——“住院休养。”
齐刷刷的目光投向为首一人。
“煌儿,你看……”安炳良作为亲叔父,里面躺着的人是他亲大哥,顶着压力,试探开口。
毕竟,当初父子争权的大戏,以安炳贤被囚告终,如今,需要住院的人是个“囚犯”,当然要经过安隽煌首肯才行。
夜辜星扯了扯男人衣袖。
安隽煌丢下一句,“那就这样。”揽着娇妻,大步走远。
两人回到别墅,刚进门,圆滚滚的小身子便扑了上来。
小姑娘抱着麻麻一双腿,直嚷着抱抱。
绝小爷上前,“爸,妈。”
尚显稚嫩的脸上,一派沉稳。
夜辜星包一丢,俯身将女儿抱起,泛着奶香的小身子肉呼呼、圆滚滚,长高了,还重了!
“妈妈的宝贝儿,香一个!”
说着,吧唧一口,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直笑。
“旭儿想麻麻!超级想!”
夜辜星直暖到心坎儿,“妈妈也想宝宝。”
“宝宝不想爸爸?”某人凉飕飕来一句。
“想!”脆生生的童音,带着独有的娇软,瞬间柔化男儿钢铁心。
整个过程,绝儿静静站在一旁,默默看着,小脸上,尽是平静。
女人一颗心又酸又软,把怀里的女儿递给身旁安隽煌,自己则俯身将酷酷的某只揽进怀里,一把抱起。
这一抱,险些没把腰给闪了。
“儿子,这小半年吃大力菜了?这么壮实,快抱不动了……”
幽紫眸光一闪,小脸格外正经,“我比妹妹吃得多。”
在粑粑怀里尽情撒娇的小粉团一听,双手捂脸,“哥哥坏!”
两人相视一笑,幸福莫过于此。
一家四口终于又可以同桌吃饭,两个小家伙更是兴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夜辜星给女儿夹了块豆腐,小东西一愣,笑眯眯接下,待麻麻一转眼,勺子一挖,往身旁哥哥碗里一扣,豆腐瞬间搬家。
动作之快,一看就是训练有素,显然,是惯犯。
安绝默不作声,和着饭把豆腐咽下,已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安隽煌看在眼里,不说话。
潜意识里,他偏向女儿,既然不喜欢,那就丢掉,很正常。
“旭儿,豆腐呢?”
小丫头砸吧嘴,牙齿磕磕作响,“吃了。”
“好吃吗?”
“好吃!”
筷子一放,夜辜星顿时沉了脸,“安旭,是谁教你说谎话?!”
小姑娘懵了,第一次见麻麻发这么大火,嘴巴一瘪,金豆子说掉就掉。
绝儿拍拍她后背,“妹妹乖,不哭不哭……”
“呜哇哇——麻麻坏!好凶!”
泪汪汪的目光投向上首安隽煌,伸出两只小胖胳膊:“呜——粑粑抱!”
安隽煌正欲伸手,对上女子凌厉的眼神,彻底没了动作。
“安小绝。”
替妹妹顺气的手僵在半空,顿住,讪讪收回。
通常情况下,老妈一叫他“安小绝”,说明狂风骤雨即将来临。
小丫头左看一眼,右望一望,见家里两个男子汉都不帮自己,委屈更甚,眼泪更是不要钱地往外蹦。
夜辜星看着,也不去哄。
淡淡丢下一句,“吃饭。”
男人看了眼女儿,又看了看娇妻,重新拿起筷子。
绝小爷径直夹菜,吃了一碗,又让下人添
吃了一碗,又让下人添了第二碗。
期间伴随着小姑娘的哭声,只是越来越弱,越来越小,最终只剩下抽泣。
幽怨的小眼神儿盯着麻麻,小嘴一瘪再瘪。
抬起眼皮,夜辜星问了句,“还吃吗?”
小东西一扭头,下巴抬得高高。
“不吃!”
咽了咽口水,其实,她就吃了两口,还饿着呢!
她保证,只要麻麻来哄她,她就立马乖乖吃饭。
好饿……
“你们吃饱了吗?”
大男人颔首,小男人点头。
“让人把饭桌收拾干净,很晚了,回房休息。”
言罢,推开凳子,出了饭厅,径直上楼。
桌上三人面面相觑,突然——
“麻麻!我饿——宝宝饿——”
哭声那叫一个惊天动地,唬得绝小爷差点带翻了碗筷。
小腿一蹬,只见一颗粉溜溜的糯米团子滚出了饭厅,跌跌撞撞朝自个儿亲妈面前滚去。
“呜呜——宝宝要次饭饭!”
脚步一顿,夜辜星停下。
小姑娘直接抱着麻麻的腿,死活不撒手。
“呜呜……宝宝错了!宝宝饿!”
大小俩男人这才匆匆忙忙赶到客厅,狠狠捏了把汗。
夜辜星冷着脸,没有笑。
“你说错了?”
小姑娘连忙点头,“宝宝错了!呜呜……”
“那你错在哪儿?”
“次白白!要次白白……”
她不知道那是“豆腐”,一开始就喊“白白”,也没人纠正她,就一直这样叫。
轻声一叹,看着向来娇宠的女儿哭成这样,做母亲的到底心软了。
蹲身,母女俩平视。
小姑娘止住哭声,她知道,麻麻要说话了。
夜辜星目露欣慰。
她的女儿虽然先天不足,但到底比同龄孩子多了几分聪颖和细致。
或许智商比不过哥哥,可情商却相当高。
知道认错,偶尔傲娇,还懂得审时度势。
“今天,你犯了三个错。”
虽然心有不忍,但该严厉的时候,夜辜星绝不马虎。
看着麻麻一脸冷凝,小姑娘委屈得泪花直打转儿,但始终不肯落下。
“第一,你不该说谎。吃了,就是吃了,没吃,就是没吃。”
“……我给哥哥吃了。”
“第二,哭是最懦弱的表现,没有任何作用。”
丫头吸吸鼻子,虽然不知道“懦弱”是什么,但肯定不好吃!
所以,不哭,不哭……
“第三,赌气的结果是饿肚子,没有人会哄你。”
“宝宝饿,没次饱……”
夜辜星笑了,伸手擦干小脸上的泪痕,“现在,麻麻再问一遍,你还吃饭吗?”
“次!”
“安瑜,让人煮碗蛋羹。”
“是,夫人。”
夜辜星抱起女儿,上楼,行至一半,转身看向楼下若有所思的另一只。
“儿子,刚才我说的话,你听懂了吗?”
“听懂了。”
“不仅要听懂,还有记在心里。”
不一会儿,安瑜将蛋羹送到卧室。
小丫头已经洗白白,正在粑粑麻麻的大床上滚,活脱脱就是一小肉疙瘩。
洗完澡的安绝回到自己房间,没看见妹妹。
转身,敲开爸妈卧室房门。
兄妹俩一左一右躺在麻麻咯吱窝下,夜辜星正唱儿歌。
“麻麻,香香!”小丫头在她身上小猪似的乱拱。
嘴里一个劲儿念叨“香香”,咂吧咂吧,估计,一碗蛋羹还没填饱她那小肚皮。
相比旭儿的活蹦乱跳,绝小爷安安静静躺在妈妈身旁,灯光下,俊美的小脸愈发迷人,眉眼间尽是宁静与安然,仿佛一瞬间褪去了冷漠。
前提是,忽略那只搭在妈妈胸前软白之上的小爪子。
从小,某绝相当护食,当年,安少一亲芳泽的美梦就是毁在这小子身上。
啜着一边,还不忘护好另一边,只要安隽煌一碰,立马大哭。
典型的,坑爹专业户。
这不,安隽煌推门进来,一见那狗爪子,顿时黑了脸,火气直冲脑门儿。
“安绝,你手往哪儿放?!”
这一咤,吓得小姑娘一屁股坐床上,蒙圈儿。
反观另一只,表情惬意,甚至还轻轻地抓了两把。
妥妥的示威!
“回你们自己的房间。”
小姑娘反应过来,蹬着脚耍赖,“不嘛!不嘛!我和哥哥要和麻麻睡!”
男人大步迈向床边,一手捞起一只。
绝儿扯住软绵不放,夜辜星倒抽一口凉气,身体跟着前倾。
“放手。”男人青筋直跳,已然濒临爆发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