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自渎(微h)

  晚间,陆思音跟陆执礼说了些军务上的事,伏在案头将方才所说都整理成文,见她没有再提起白日里的事情,绿英也放了心,伺候她睡下便退了出去。
  在绿英关上房门的一刻,陆思音睁开了双眼,白日里言渚的声音又重新环绕在她身边。她眼皮颤抖着从枕头下摸出了一把匕首,将它贴在自己心口的地方,却感觉不到一丝安稳。
  她其实想问问绿英,那个叫菱姬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但转念一想,没有菱姬也还会有别的女子,大抵这世上比她好的人也千千万,再去寻一个言渚满意的也不算难。
  明明只有她,是陷在里面的。
  她缓缓抚着自己的腰身,不知道缠人的女子该是什么模样,但是想来自己也不算其中翘楚。那女子在他怀里轻吟的时候,声如黄鹂一般,也是好听的……
  想到此处时她自嘲一笑,她发了疯了要与人比这些做什么?只为了那个今日抱着旁的女子逍遥的混账吗?
  但是她心里,就是忍不住的酸涩潮涌。
  掀开被子,她颤着手解开自己的衣衫,取出那匕首利刃扔在一旁,嘴唇微动,双眼噙着水将那刀鞘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洁白的胸脯在夜色里起伏着,沾染了些许月辉的肩膀显得透明如玉,她锁骨秀丽,却因为坚硬的刀鞘堪堪进了温软穴口一寸而紧绷了身子,锁骨突出绷着皮肉。她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这刀鞘是坚硬皮革做成,外头装饰了银环,所以在这夜里摸来也是寒凉的。
  温热的甬道吸附着坚硬异物,春水一点点从穴口渗出沾湿了翕动的软肉。陆思音咬着下唇,左手抓着被褥拧成一团,又绷直了身子往里塞了一寸,再松手时她就大汗淋漓躺在床上粗喘着气。
  细碎的难耐声音从她禁闭的牙齿间漏出,越来越深重的喘气声让她显得情难自禁。冰凉坚硬的东西不比男人的阳根,让人难受更多。这匕首尖刃微微向上翘,刀鞘的形状也是如此,此刻那翘起的地方正勾在花心柔软处,她只要微微动动那刀鞘,它就能勾住肉穴最敏感的地方,而她全身便战栗起来。
  等软肉甬道已经适应了它的形状,陆思音憋着一口气才缓慢抽动起它来,只是每回动作,尖端都剐蹭着细腻软肉,她双腿发抖,腰身绷直向上挺成了一座桥,而后又忽得落下躺在床上娇喘不断。她咬着牙狠命抽插起来,脚踩在榻上蜷缩着脚趾,那受伤疼痛的呜咽声点点滴滴都渗出来,但她抽插得越发狠了,唯有身体的疼痛才让白日的屈辱感减少几分。
  此刻她全身衣衫褪尽,右手扶着那刀鞘,手指上都是花穴里奔涌出的粘腻春水,双颊绯红撇在一侧,下唇被咬得发红如樱桃颜色。她将那刀鞘夹在两腿之间,而后双手覆上了两乳,起初是轻缓的揉搓,在顶端红蕊处掐了几下,痛得眼泪积攒在眼底。
  自己的抚摸,终究没有那股被揉捏的战栗感,她将自己抚得疼痛起来,双乳在她手里也完全不成形状,尽是红痕,双腿交缠让那刀鞘在自己体内缓缓而动,每回都在花心处剐蹭而过,让她两股颤颤,在一阵阵战栗痛苦之后,花穴深处涌动着一股冲动,清亮的春水奔涌出来彻底湿了身下的床铺。
  她痴了目光静静躺在床上,将刀鞘拔出后手臂搭在榻上,她又伸出手指,抬起双腿,任一双长直的腿在空中微颤,她没做过这样的事,也不得章法,坚硬的指甲抠过细腻软肉,既让她情欲难挡也有些许痛苦,过了一阵她也彻底失了力气,小臂伸出了床榻那样无力垂着。
  尽了兴后她趴在床上,背上的汗水黏附着青丝,她低喘着握紧那刀鞘,白日里他那一句话萦绕在她耳边,彻底湿了眼睛。
  言渚……
  她在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不知何时已经真的说出了声。
  纵然明知那个人心里眼里也不缺她这一个人,她却不能回避沉溺在他的欢情里的愉悦 。她笑得又挤出泪水来,仓惶怨恨,她这辈子的下贱不堪恐怕都报应在他身上了。
  明封是在她呻吟出声的时候就已经落在窗前的,他以为出了什么事,透过窗纸见到了旖旎景象便赶紧回头不敢再看。
  听到陆思音叫出言渚名字的那一刻,他不免低下头。
  那声音充满着思念味道。
  绿英下半夜来的时候见他站在窗前轻声问他何事,他目光一沉拉着绿英到了院中问:“白日的事真的只是凑巧吗?”
  绿英愣了愣,一时神色为难,最后熬不过他才道:“是有人故意引侯爷过去的。”而她也就是顺水推舟。
  “谁?”
  “你不必问了,总之侯爷能死心,就是好事。”
  死心?只怕是心死了,情还在。
  明封不置一言。
  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夜里格外清明,言渚隔着一块手帕快速套弄着自己发烫的肉棒,肌肉紧绷着,直到那白浊泄出,他全身才松弛下来。
  他手上的手帕上已经沾上了白浊,除了一股腥味儿,也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馨香。
  这东西是他从陈国公府掳走陆思音时从她手里拿来的,当时在她穴中擦去了遗留的白浊,此刻却成了他自渎的凭借。
  原本以为他应当是怨愤更多的,此刻早该报复那人逼得她到自己身下求饶。可她冷着神色跟他言语的时候,就让他心里慌张。
  那日京郊她像个木偶似的躺在那里,他是想强上了她,可最终还是下不去手,那副样子让他心底生寒。再到今日情形,一瞬间他觉得面前的人刺下的匕首是斩断他俩之间的牵绊,将要失去的感觉让他通体发凉。
  大概从十六岁之后,他惧怕失去的感觉从未如此强烈过。
  偏偏还是个,这辈子不可能属于他的人。
  起先真的只是想做几月夫妻,再拿她好好激激太子。可这几日她躲避不见,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发疯了,不可抑制地在夜里自渎,脑海里是她曾经床榻上娇柔可怜的样子,偶尔也想到她一身素净衣衫一副风骨卓然的样子,便是这样的模样,也想要拉到自己怀中,倚靠着那温香软玉,紧锁着她耳鬓厮磨,不再松手。
  是为欲,还是情,他闭上眼,眼前莫名是她那日小心翼翼给言江捧着蝴蝶的样子。
  那日阳光从她鼻尖滑下,她分明也能笑得如此坦然的。
  不知何时身下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低喘着闭上眼,又重新把住孽根套弄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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