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丑八怪还是绝色大美人?

  柳水生一口气跑到山脚下,回头张望,见红菱等没有追来,这才长舒了口气。
  “唉,柳水生啊柳水生,你怎么变得这么无情无义了”柳水生扶着一棵杨树,大口地喘息着。
  此时,连他自己都有点鄙视自己的人格了。
  红菱虽然尸变后有些吓人,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人啊。
  如果不是她,自己早变成蛇中餐了。
  想起在洞房中向红菱发下的海誓山盟、永不变心的承诺,柳水生脸上一阵阵发烫,感觉十分愧疚。
  但红菱变身后,那形同厉鬼的模样,又让柳水生有些不寒而栗。
  “红菱,不是我不爱你,实在是人妖殊途,咱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啊!”柳水生给自己找了个十分狗血的理由,闷闷不由地回家了。
  院中静悄悄的,柳老憨夫妇早已经入睡,但柳杏儿的房间,却亮着灯。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十分,那一抹温馨的灯光,让惊魂未定的柳水生感觉十分舒心。
  “吱呀!”柳水生推门而入。
  柳杏儿已经爬在床上睡着了,薄薄的蚕丝被下,露出一张白皙柔和的脸庞。
  她的睡姿恬静而安详,长长的秀发披散在枕头上,睫毛紧闭,可爱的犹如婴儿一般。
  柳水生没有惊动她,蹑手蹑脚地脱掉鞋子,然后上床掀开了被子。
  “好性感”柳水生眼睛再也移不开了。
  柳杏儿双手抱胸,姿态优美地蜷缩在床上。近乎透明的粉色丝质睡裙,将她丰盈白嫩的玉体,衬托越发香艳诱惑。短薄的裙底下,伸出两截如脂
  如玉的修长美腿,晶莹剔透的肌肤仿佛覆一层粉晕,美得令人叹为观止。
  柳水生呆呆地望了她一会,接着兴奋地把自己拔光,从后面紧紧地搂住了她丰硕温热的身子。
  肿涨的分身,顶在她滚圆的俏臀上,双手捂着她饱满的乳@房,一股浓浓的刺激和幸福感,顿时包裹了柳水生。
  “杏儿姐,原来我最离不开的,还是你”柳水生将脸贴在幽香的后颈处,亲吻她敏感的耳垂,呢喃地说着。
  在他舌头的挑@逗中,柳杏儿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她微侧过身子,扭过头,清澈的大眼中透出一丝困乏,迷糊道:“水生,你回来啦?”
  柳水生含糊地“嗯”了一声,上面不断亲着她的敏感地带,底下,兴奋地掀开她的裙摆。粗糙的大手,在她光滑如绸缎般的大腿上很动情地抚摸着。
  在柳水生双管齐下的爱抚中,柳杏儿渐渐动情起来。许久没有被他滋润的身子,从身心深处生出一种强烈的欲念渴望。
  “水生,我爱你,你爱杏儿姐吗”柳杏儿微眯着双眼,妩媚迷离地问道。
  一听到这个“爱”字,柳水生脑中一震,顿时想到了山上的红菱。
  “自己还配提爱吗?”柳水生心中一阵愧疚,嘴上却道:“爱,我爱你杏儿姐!”
  一种悔恨、羞愧、窝囊的感觉涌上心头。柳水生发泄似的,将柳杏儿娇柔的身子紧紧搂在怀里,非常用力地搂着,仿佛将她柳枝般的身子拦腰拧断。
  “喔喔”
  柳杏儿感觉到了他兴奋的情绪,自己也越发动情起来。
  她将柳水生的右手抓起,引导着捂在自己充血肿胀的美乳上。
  柳水生明白了她心中的渴望,五指弯曲用力,抓着她的奶@子疯狂地揉搓起来。
  “恩,呃”
  柳杏儿樱唇中发出了舒爽的呻吟声。
  柳水生几乎有些粗鲁地拔掉她的内裤,用脚勾住,踹了几下,便将内裤踢到了脚踝上。
  接着,双手掰开柳杏儿肥美的翘臀,粗长的怒起,用力朝她的桃花深处挤去。
  “水生,你今晚怎么怎么疯啊”柳杏儿感觉到了他的激情,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问道。
  柳水生脑海中浮现出红菱的脸庞,一会是她月仙般的绝色美貌,一会又是那妖灵附体般的狰狞模样,还有她为救自己,与蛇妖恶斗的惊险画面,
  一幕幕,在他的脑中盘旋不去。
  柳水生越想情绪越激动,咬着牙关,“扑”的一声,凶狠地挤进了柳杏儿的身体里。
  “啊——”
  柳杏儿发出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娇啼声。
  接着下,柳水生一句也不说,咬着牙龈,脸色狰狞,仿佛虐待一般,扶着她的蛮腰,大刀阔斧地蛮横冲刺起来。
  听着柳杏儿“咿咿呀呀“的夸张叫@床声,柳水生抬眼望着窗外的月色,心中却在想着山上的红菱。
  那绝色的美貌,让他无法割舍。但对方尸变后的模样,又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唉,我该怎么办啊”
  “啪啪”
  肉体的撞击声,在幽暗的房间内久久不息。
  于此同时,一个曼妙的玉体,站在月色下,正神情哀怨地望着远处的桃花村。
  在她身后,十二名宫女,静静地等待着。
  “娘娘,夜已深了,咱们还是回宫吧?”雪奴心疼地看着红菱脸颊上的泪痕,小声说道。
  红菱置若罔闻,娇躯如风化的岩石般,一动也不动。
  那双泪眼婆娑的美目,不断往下趟着泪水,顺着璞玉般的雪腮,一滴滴地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他说我是他的最心爱的小宝贝,说会一直爱我的,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红菱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和难过,伸手抹着脸上的泪水,却总也抹不干净。
  听着她肝肠寸断的呜咽声,十二名宫女,都跟着抹起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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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她们愤怒地盯着远处的村落,恨不得立即冲下去山,将那个绝情寡义的负心男人抓上山来。
  “娘娘,您还没有看透吗?世上的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他们只爱美色,豪无情意。咱们女人在他们眼里,只是玩物——”雪奴走过去,将一
  件红色大蹩披在了她瑟瑟发抖的香肩上。
  “不!”红菱望着上山的路,眼中露出坚毅的神色,斩钉截铁地说:“相公不是那样的负心人,我知道,他是真心爱我的,他一定会回来的。我
  一定要等他,等到他回来为止!”
  “娘娘,如果主人想回来,早就回来了。他已经走了——”
  “不要说——”红菱突然害怕起来,仿佛雪奴接来的话,是世间最恶毒的诅咒:“不要听,我不要听,他会回来,他一定会回来,你们都回去睡吧,不要管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见她入了魔障,众宫女都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们在生前,便是红菱的贴身侍女,对主子的感情很深。自然的,对她的性格也是了若指掌。
  她们知道,红菱从来没有对哪个男子动过真情,即便是同床三载的皇帝老子,也从来没有进入过她的芳心。
  哪知最后打动她芳心、令他深陷爱河无法自拔的男人,却是一个胆小如鼠,薄情寡义的大混蛋。
  世间的事,总是充满黑色幽默。
  在众宫女怜惜难过的注视下,红菱缓缓向悬崖走去。
  犀利的寒风吹拂着她娇嫩的脸颊和长发,脸上挂满了风干的泪痕。
  红菱站在悬崖边缘,望着远处村落中那一抹灯光,颤声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相公,红菱心甘情愿为你去死,你呢?是否也愿意如此对我”
  “喔!喔!喔!”
  一只大公鸡跳上柳老憨家的墙头,用嘹亮的歌声,提醒着村民们该起床了。
  这只大公鸡也不知道是哪家养的,数年如一日,每天早上六点一刻,都会在柳老憨家的墙头上练歌喉。
  “吱呀!”
  主屋的房门被推开,柳老憨披着棉袄,神情疲倦地走了出来。
  此时已经进和入了腊月滴水成冰的季节,六点钟,天还没有大亮。
  “真是喂不饱的母狼啊,老子的骨头都快被拆散架了”柳老憨站在门口,吃力地扭了扭腰。
  最近七八年,柳老憨已经很少和周淑芬行房@事了。昨夜他一时高兴,就多两了两杯,醉醺醺地回到床上。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周淑芬给拔光了个
  精光。
  周淑芬估计是憋坏了,把他干瘦的身体骑在屁股下,发疯似地折腾着他。
  那动静大得把张老式木板床的一条腿都给压塌了。
  昨晚睡觉时还不觉得,今天一下床,柳老憨腰酸背痛腿抽筋,走路都是发飘的。
  “老喽,真是不服老不行喽!”柳老憨连连叹息,不知是叹息自己人未老体已衰,还是感叹岁月的无情。
  喃喃自语间,他回头朝光线幽暗的卧室中望了一眼。
  一看到周淑芬那高高崛起的肥硕大屁股,这货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搞完这一次,他会连续三年都不想上床睡觉。
  柳老憨摇头晃脑地朝厕所走去,在经过柳杏儿房间的时候,一时手贱,伸手在门板上推了推。
  房门没开,里面是反锁的。
  柳老憨咧着发黄的大板牙,嘿嘿笑了起来:“这小混蛋,不知道昨晚是不是吃了山药蛋了9然折腾到二三点,年轻也得悠着点啊,不然到老了,就得像我一样喽”
  说完,“吱呀”一声,他推开厕所的门,进去放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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