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工作间3

  在那低沉嗓音的诱哄下,戚林漪娇媚点点头。
  希让慈俊脸悬于她之上,眼神的粘稠程度,比她腿间不断分泌溢出的爱液更甚。
  眼睛是可以直观看出爱意浓度的窗口。
  戚林漪恍然觉得自己被什么暗物质吸附——她只是被摸一摸湿软的外阴,就开始如饥似渴地想要吞吃眼前人身上最坚硬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希让慈将整只手都贴上她的穴肉,蓬蓬的软肉包裹着湿软滑嫩的小穴,他坏心眼地用中指指跟去磨翕动的屄口,看起来就像唇瓣在亲吻那片金属。就连滋滋水声都显得格外清晰。
  这样的姿势,食指便恰好落在她阴蒂处,于是他指尖轻弹拍抚,似是想要用快感将其逼得冒头。
  “哼……”戚林漪轻轻发出舒服的鼻音,她和桌子呈四十五度,后背由希让慈稳稳托着,微微低头就能看到自己腿间风光。
  戒指在润滑下不断于希让慈指根处打转,那般脆弱敏感的嫩肉,在金属戒圈旋转的过程中,被碾磨着推挤着,更多一重刺激。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攻势下,戚林漪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
  希让慈听得口干舌燥,于是拿鼻尖摩挲她的侧脸,开口就是极其暧昧的音色:“你听,它喝得好响。”
  戚林漪眨眼的速度都慢了几分,像蝴蝶扇翅的升格镜头,于是更是透出几分惊心动魄的美丽和妩媚。
  她攀着希让慈有力的胳膊,另一只戴着戒指的手摸了摸希让慈的脸,“唔,那……我的小鲸鱼喝什么?”
  希让慈眼睛始终追随她的,脸却侧了侧,而后精准叼住她的无名指,启唇,将其尽根纳入自己口中。
  戚林漪感到一股极强的吮吸之力,层层迭迭的裹缠和热意席卷了她。假如落在他心里,大抵也会是这样的触感吧……她有些昏头地产生这奇怪的联想。
  希让慈吸着、舔着,用自己的舌尖去感受戒面的刻痕。同时也用自己的金属圈环去不断蹭着戚林漪的屄口。
  两人都用自己身上最软的地方,灌溉和哺育彼此身上的那条小鲸鱼。
  金属与红色、水光、柔软,这三种要素在不同的地方融合。
  是冷感与热烈的碰撞。
  戚林漪觉察到身前人蓬勃的爱欲和克制。
  她很容易被这样的矛盾吸引。
  就像她早已被剥得精光,希让慈的唇舌也在她身上各处肆意作乱,可他自己却仍然穿戴齐整,好似转身就能施施然出去同人周旋酬酢。
  戚林漪不甘如此。她把手从他火热唇瓣中抽离出来,继而暧昧扫过他突出的喉结,划过他兴奋凸起的乳尖,学着他以往取悦她的手法,剐蹭弹搓。
  希让慈看着戚林漪的眼神越来越深。
  戚林漪视线落在眼前人颤动的胸肌上,红唇微勾,用气声问道:“我学得好不好?希老师?”
  希让慈亲她一口,“嗯。你学什么都又好又快。”他嘴上不吝夸赞,手下还嘉奖她以更为快速的撩拨和弹弄。
  “名师……出高徒,嘛……”戚林漪叫他陡然加快的手上动作弄得小腹颤抖,于是连出口的话也跟着一顿一顿的,听起来很是有些可怜。
  “我要,要奖励,希老师。”她努力让自己听起来正常一些,可只是惘然,尾音都是飘的,于是那声老师显得格外色气。
  “唔,你想要什么?”希让慈舔了舔她的唇珠,手下也不停拨弄着那一粒红珠。
  “让我的,小鲸鱼吃点……别的。”说完,她伸手隔着休闲裤,一把攥住了希让慈的性器。
  希让慈浑身肌肉一紧,连带着太阳穴边上的青筋都鼓胀起来。
  待她探手进内裤后,戚林漪才知道,原来更为鼓胀的,另有它处。
  “你怎么那么……能忍呢?嗯?”戚林漪也用指根处的戒圈去磨他敏感的龟头,黏腻湿意迅速在掌心处蔓延开来。
  “你的水,也不少嘛……”戚林漪同他边说边亲,娇媚的眉眼处蕴着淡淡笑意。
  希让慈保持缄默,可喘息声却愈发的重,手下动作也并不因此有所耽误,反而大幅度剐蹭几下后,拨开两片薄而软的阴唇,深深埋进了那软热的窄穴中。
  “嗯……”
  阳光透过百叶窗,悄然探进来一些,像窥视的眼睛,要见证这场情与爱。
  青年男女用带着戒圈的手为彼此抚慰着,红唇微张,不时溢出几声轻喘与呻吟。
  “这是不是,这张桌子最……最混乱的,时候?”戚林漪用力撸动手中的巨物,口中断断续续发出疑问。
  “嗯……”希让慈唇瓣一张一阖,轻抿她的下颌。
  除了工作以外,他从不在这个房间内做别的事情,就连食物都未曾带进来过。
  “我这样……是不是,哈……嗯,是不是,坏了你的规矩?”
  “唔,这里没有什么规矩。”希让慈说完,叼住她的耳垂,用舌尖和上颚碾磨着那片薄嫩的皮肤,埋在她腿间的手动作速度快得惊人。待感受到戚林漪小腹抽搐着高潮了,他安抚性地用唇瓣印了印她的鬓角,将方才未竟的话重新续上:“即便有,你也不用守我的规矩。”
  真正爱一个人,你会希望她在自己身边能永远松弛地做自己,哪舍得用那么多条框将她束缚住。
  戚林漪看向希让慈的眼睛,读到的尽皆是爱与炽热。她托着希让慈下巴亲了亲,而后软着声音问道:“可我有规矩,你要不要守?”
  “要。”他不假思索。
  有人自愿往枷锁里套——如果这样就可以长长久久留在制定规则的人身边,那没什么不好,他求之不得。
  “你不问问我的规矩是什么?”戚林漪轻轻捏了下手中湿滑的菇头,如愿听见一声闷哼。
  “不管是什么,我的回答都不变。”希让慈哑着声音,却十足坚定。
  “我的规矩呢——”戚林漪故意拉长音,最后贴着希让慈耳朵把话轻飘飘送进他的耳廓:“嗯……在我屁股都,湿透了的时候,快点……插进来,操我……”
  她用未受伤的那条腿勾住希让慈的腰,将其带得更贴近自己几分,两人下体几乎就要撞在一起,是希让慈自己收住了势头。
  “好。”他果不其然还是这句回答。
  戚林漪原本以为两人要回卧室,她甚至做好准备,紧紧攀住了希让慈的后颈,谁料身前人手一掏,从裤子口袋里捏出了一枚安全套。戚林漪先是愣了两秒,继而嗔道:“好哇你,都开始随身带了。”
  希让慈拆开包装快速戴好,而后亲亲她鼻尖,唇角轻勾:“唔,不想让你等。”
  “什么呀,你这样说得我好像个急色鬼啊,嗯……”她原本的振振有词被性器一磨,顿时气势全无,只剩下娇媚尾音。
  “唔,我说错了。是我不想等。”希让慈握着粗长的阴茎,在戚林漪湿滑的细缝处上下剐蹭,制造“滋滋”的水声,“我才是急色鬼,好不好?”
  他慢条斯理地碾磨她,温柔注视着她情动难耐的脸——哪有半分急色的样子。
  “哼嗯……那你,快进来呀……”她又去勾他的腰。
  希让慈往后探手去捏住她的脚,爱抚地揉了揉她圆润的趾头,“好,我这就进来。”
  话毕,他一手搂住她后脑勺,躬身将人放倒在长桌上,随着下压的动作,顺势将性器埋进了她湿热甬道中。
  两人皆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而后迅速缠吻起来。
  唇舌和身下皆是一片湿热,也都发出淫靡水声。
  这个屋子从来都是各种冷硬的响声,何曾有过这般缱绻缠绵的动静。
  戚林漪感受着男人铺天盖地的情意将自己裹缠,她被撞得上窜,希让慈扣住她的后颈将她稳稳固定在桌面上,他身下的攻势猛烈,戚林漪被撞得不停呜咽。
  囊袋不住拍打着她的外阴,柔软与柔软的碰撞带来的不是疼痛,而是酥麻一片。
  她的爽意从脚趾累积到发根。
  希让慈在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会放开她的唇舌,而后微微撤开一段距离,宠爱地望着她情热妩媚的脸。
  戚林漪到底太瘦,即便希让慈将手掌垫在她身子底下,可时间久了,仍然觉得桌子硌得骨头疼。
  希让慈保持着进入的姿势,将人托起,继而小心坐进椅子里,嘴上温声叮嘱戚林漪:“我托着你动,左腿别用力。”
  这样的姿势进得更深了,戚林漪低头看着自己小小的细缝被粗长撑开、进入,上上下下吞吃吐露着,那猩红一点早已坚挺着冒出头来,明晃晃昭示着她的情动和快活。
  “嗯……好,好深啊……”
  “还能更深,你吃得很好。”希让慈托着她软弹的臀肉,十指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
  戚林漪在他的鼓励和肯定下渐渐放松身子,全然交由希让慈掌控自己,湿穴越吃越软,被反复抽插捣弄得不断出水,她抽着小肚子,频频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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