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回 强五
强五
因为谈了一天实在太累,中午喝了酒又没有得到充足的休息,小强感觉疲乏得很。
眼看着晚餐时间到了,忙了一天的袁克敌和李慕白也觉得累得不轻,袁克敌听小强说,这次采购已经基本完成,三人便简单商量了一下,决定先去填饱肚子,吃晚餐去。
晚餐改在一家粤菜餐馆,口味比较清淡,但是菜肴非常丰富,仅仅一罐佛跳墙就让小强吃得赞不绝口。
三人都是一顿猛吃,肚子里先垫上了食物,再两杯酒下肚,一天的疲劳被缓解了。
“来,我们先来感谢一下曹小强先生对我们国家国防军工事业的支持,来,慕白,我们一起。敬小强一杯。”袁克敌吃了些东西后兴致高起来,满意的端起酒杯对曹小强说。
小强连忙回敬道:“不敢不敢,与其说是我个人对国家军工事业的支持,不如说是国家对我们民间贸易商的鼓励和扶持。我应该好好的敬二位一杯才是。”
说着,三人碰杯,喝干了酒。
袁克敌几杯下肚后,借着酒意,开始打探起来。毕竟酒桌上说话不是那么正式,打听事情不会显得太严肃。他先是问问小强的老家在哪,家里老人身体健康如何,一番寒暄之后,话锋一转,道:
“不过小强你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啊,你之前采购的军舰也好,飞机也好,枪炮武器也好,连我们国家最精干的情报部门,也没有发现你是卖给哪一个具体的国家的呀!咱们也打了几次交道了,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在我眼里,我是把你小强当成自己家的晚辈来看的,唔,这么说吧,我希望你能给我稍微透露一下,你的军火销售渠道究竟是面向哪些个国家?你放心,国方部绝对不会和你抢客户。”
说到这里,袁克敌顿了一顿,稍稍带有些嘱托似的道:“还有啊,小强,运输渠道这一块,千万不要走歪门邪道的路子!你之前的运输好像奇怪的很啊?几百条军舰,一夜之间就全都无影无踪!你说你是找的哪一家运输公司啊?哪一家拖轮公司啊?能够把这么多军舰,一夜之间全部拉走?就连给我们海军的雷达都没有发现。我们在外海的几道海军巡逻线,包括水声浮标,也都没有察觉这样庞大的船队经过。你这样搞,小心犯错误。”
袁克敌的这番话,旁人听着和风细雨,但在小强的耳朵里却像洪钟大闾一般,轰然作响。振聋发聩一般的一下子把小强微熏的酒意驱散的无影无踪。
在小强看来,也许自己只要一直保持这种人畜无害的状态,国方部我就会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采取三不原则,不鼓励,不反对,不追究。
正当他已经渐渐的适应了目前这种对他有利的节奏的时候,袁克敌的这一番话,让他意识到,国方部可是一直在盯着他的。
小强连额头上渗出的冷汗都没敢去擦,连忙再次举起酒杯说道:“那个是我朋友帮我个小忙,可能有点违反一些国家规定,恩,所以呢,我也不能就把朋友给出卖了。我这里先干为敬,给袁将军陪罪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说罢,小强一仰脖子把杯中的酒给喝干了。心说,127亿的订单还堵不住你的嘴啊!今天这事要想顺利糊弄过去,恐怕还要再出点血。
想到这里,小强没等沉吟中的袁克敌说话。连忙接着说道:“其实今天的127亿采购还不算完。我还想再买一些其他的武器装备。还有啊,我不光是个从我们国家采购武器装备出口,我还大量买进各种的工业产品工业设备技术资料进行出口,这些都是能够帮助我们国家换取贸易顺差的好买卖啊。我觉得国家对我这样的爱国商人应该是的鼎力支持的吧?”
袁克敌一听小强这样说,便不再就这个问题继续追问下去了。情报处的同志又不是吃干饭的,这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袁可敌道:“我今天谈这个话题不是想要批评你。你的贡献,所有的领导都看在眼里,这是不能抹杀的。我告诉你啊,有好几位老首长都对你很满意呢。”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语气稍微严肃了些:“但是越是这样,你越要洁身自好。千万不要和一些歪门邪道的事情沾上边。”
小强听袁克敌这样说,连忙点头答应。
接下来袁克敌立即把话题转移到自己感兴趣的方面,问道:“小强你说还有些采购。我琢磨着,你今天可是没买任何空军装备啊,你袁叔叔我按照你的路子猜一下,你是不是该买强五了?”
说着袁克敌露出满脸的笑容。那表情,让小强联想起了大学里宿舍楼下小卖部里的阿姨。
“我听说歼六的飞行员,改飞强五的话,只需要另外再训练三到六个月就行了。袁将军,这是不是真的?”小强夹了一筷子芦笋塞进口里前问道。
袁克敌把两根筷子在面前整齐的架好。信心十足地说:“确实是这样,紧急训练的话三个月就够了,按部就班的话,六个月完全可以转飞成功。”
小强兴奋极了,毕竟,新中国要是有了大量强五,前线的战术打击能力将会成为20世纪五十年代强大的存在。强五*不但对地攻击能力强,还具有一定的空战能力,即使遇上50年代的战斗机,打起空战也是不吃亏的。
他忙对袁克敌说:“袁将军,我要买些强五。”
而这时袁克敌反倒不急了,他不慌不忙的道:“不急,不急,明天再说,明天再说。今晚咱们不谈工作了,来小强,我再敬你一杯。”
小强心说您这是要把我灌醉还是怎么着?不过既然这一天的工作结束了,那么就算喝醉了也没关系吧。三人于是便交杯换盏,不谈公事,只是聊天,一直吃到深夜。
小强第二天起床,头还微微的发涨。想到今天跟袁克敌李慕白约好,商谈进一步军购的事宜。赶紧洗漱完毕,再次赶往国方部。
袁克敌笑咪咪的看着头发也没来得及梳理,顶着一脑袋鸡窝乱发的小强走进会议室。
“小强啊,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小强开玩笑道:“就跟昏迷差不多。”
会议室里的三人都笑了起来。
小强开始谈正事,开门见山的道:“袁将军,您现在手里的强五能卖给我多少?”
袁克敌说:“明年,也就是2012年,中航工业的洪都航空最后再交付一批强五之后,整个生产线就要停掉,从此我国将不再生产这一机型。目前我国强五数量充足,你倒是说说,你想要多少?”
小强心想,这起码得要四个大队48架吧?再来两架备机。
“我要50架。”
袁可敌道:“强五出口型号是强五c,也就是俗称的a-5c,这一型号我们向孟加拉出口过,也向巴基斯坦出口过,这些客户的口碑都很好。八十年代我们的出口价格是500万美元。现在还是算你500万美元怎么样。”
小强心说这不废话吗,你见过猪肉涨价,鸡蛋涨价,蔬菜涨价,可你有见过电视机涨价,冰箱涨价的吗,工业品这玩意只会随着一个国家工业生产力的提高而降低。
“飞机属于工业品,型号和配置不变的情况下,价格我觉得应该再便宜些才对啊,这500万美元一架我看是有点高了。”小强回应道。
袁克敌一看没糊弄住,他也不急,笑道:“你说的也对,这样吧,回头在机载武器弹药上我给你个内部价,这样总行了吧。这些强五大概一年左右就能交付。”
一听还要一年,这可是真正让小强着急上火的事情,那朝战可是迫在眉睫啊。
“袁叔叔。”小强开始套近乎了,直接喊起叔叔来。
接着小强提出要求道:
“我的客户催的比较急,实在等不及专门为外贸来生产这批飞机,能不能把我军现役的强五b卖一批给我?”
袁克敌迟疑了一下说道:“你的客户就这么急?连个一年都等不了?五十架飞机的生产说快不快说慢不慢,我估计十个月顶多了。”
小强道:“我的客户想要现在就立即装备起来,时间催的紧。我看您就把我军剩下的强五b直接给我得了。”
袁克敌道:“说老实话,强五b在航电设备等方面上比外贸型的强五c的性能还稍差一些,不过你既然要的急,那我可就直接给你旧的强五b了,价格就给你打个对折,按照1500万人民币每架计算。幸好你只要五十架,再要的多些的话,我还真凑不出强五b这个机型了,目前我军剩下的强五b都已经经过改装到了e/f等型号。”
小强这就赶紧答应了下来,接着三人商量了一下,给强五配上了各式机载弹药。其中包括对空作战的霹雳7空对空导弹;30航炮的弹药;57mm、82mm、130mm火箭弹和发射载具;250公斤、500公斤低阻航弹。
配齐了强五的大量装备后,每架强五从1500万的价格,升到了2500万。50架共计12.5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