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0章 你们父子对于与人为善这个词有什么误解?(求订阅求票)

  洛阳都督府衙门口,程咬金将那张亮拦住,眼若铜铃,目露凶光。
  捞衣挽袖地对着那张亮步步进逼,唾沫星子全喷到了洛阳都督张亮的脸上。
  “啥意思?我说张亮小儿,我们左屯卫的杜郎将已经赔偿了钱,你非但关押着他。”
  “居然还敢对他动刑,是不是不把我老程放在眼里?”
  “程咬金,你休要无理取闹,他可是殴伤了吏部王侍郎的公子。
  还在那里大言不惭,本都督正好闯见,锁拿于他,居然还敢反抗,我……”
  “呵呵,这等屁大点的官司,明明是洛阳令该处置的事情,关你屁事。”
  “老程我看你分明想公报私仇?”
  “放开我家都督……”
  “让开让开,我家老爷正在跟你家都督聊正经事,又没说拿你家都督怎么的。”
  “哎呀,你居然敢推老子,揍他。”
  程大将军与那张亮都督的谈判还没有结果,程家人与张家人已经从动嘴皮子升级到了动手动脚。
  所有人都乱作一团,甚至还波及到了程大将军与张亮这边……
  很快,洛阳都督府门外,被那些闲杂人等围得水泄不通。
  两眼放光,既八卦又害怕的洛阳吃瓜群众们努力地瞪大着眼睛,欣赏着这难得一见的大唐重臣互殴场面。
  不多时,就有维持东都秩序的差役赶来,一看是这样的大场面,直接就懵逼了……
  很快,程大将军与张大都督在洛阳都督府门前互殴的消息。
  几乎以病毒通过互联网感染计算机的速度,瞬间传遍整个东都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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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世民狐疑地打量着程处弼,总觉得这小子今天不对劲,至少这番话很不对劲。
  “你年纪轻轻的,还卸甲归营,你敢再跟老夫胡咧咧,信不信老夫踹你。”
  一旁的长孙皇后忍不住咬着腮邦子,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不不不,丈人此言差矣,……唉,既然丈人话都说到了这份上。
  那小婿就直说了,此番回来,突然觉得我爹的脸上多了皱纹,鬓边也多了些许银丝。
  心性也颇有转变,懂得与人为善,善乐好施起来。
  昨天夜里,我爹更是长吁短叹,希望我们这些当儿女的多多开枝散叶。
  他老人家,也好早日含饴弄孙,怡养天年……”
  “看着他那已然苍苍的白发,还有他那脸上日益深刻而又深邃的皱纹,还有他戎马一身的累累伤痕……”
  程处弼已然说得自己此刻满脸动容,感情丰沛到足以打动人心。
  听得那一开始满脸不信任,渐渐地心绪也沉寂了下来,抬手轻抚着鬓角。
  李世民不禁心生感慨,是啊,自己也已经是两鬓飞霜,虽然不想言老。
  可是终究正在渐渐地步入人生的暮年,想一想那些功勋之臣,老迈的老迈,过世的过世……
  心中,不禁也对于程三郎的孝顺之心,多了几分的欣赏与赞许。
  一旁的长孙皇后也痴痴地看着夫君的脸庞,脸上的皱纹,如同岁月铭刻的记忆。
  虽然他的目光仍旧那样的锐利,身形仍旧那样的昂扬挺拔,但是他那飞霜的鬓角,已然在提前着自己,夫君的确已经不再年轻……
  “想不到,汝父也已显老态……真是岁月催人哪。”
  李世民抚着长须,甚是唏嘘地长叹了一声。
  一旁的房俊,也被处弼兄那打动人心的字句,紧紧地攥住了心房,不禁忆及昨日看到了父亲那已然花白的须发,两眼渐渐地红了起来。
  一时之间,文成殿中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默而又沉重。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急促的脚步快从殿外传来,然后在那殿门外稍稍顿住。
  不一会,赵昆就掀帘大步而入,表情有些古怪地扫了一眼程三郎,走到了李世民跟前一礼,递上了一张小纸条,压低声音道。
  “陛下,绣衣来报,就在两刻钟之前,左屯卫大将军与洛阳都督在洛阳都督府衙外发生了冲动……”
  “谁和谁?”李世民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
  “就是卢国公,程大将军,与郧国公张都督,他们在洛阳都督府外互殴……”
  长孙皇后再一次埋下了头,一手挡额,一手拿丝帕挡住嘴,压抑地接连咳嗽了好几声。
  “???”程处弼一脸瞠目结舌地看向那赵昆,李世民也一脸黑线地看着赵昆,然后目光渐渐地落到了程三郎的身上。
  “程老三,这就是你说的你爹已经懂得与人为善?”
  “赵将军,赵叔,你能确定是我爹?!”程处弼抹了一把火辣辣的脸,感觉好疼啊。
  赵昆转过了头来,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我大唐卢国公一向醒目,绣衣使不会错认。”
  李世民拉着脸看完了那份绣衣使递入宫中的密奏,牙疼地吸了口气,这两个老不修的,屁大的事,居然为老不尊地当街掐架。
  “都是朝廷重臣,居然如此不矜持,简直就是有损朝廷之威仪!岂有此理。”
  “传朕的口谕,卢国公与郧国公当街殴斗,有失朝廷体面,各罚金五百斤,再罚俸一年,闭门思过一月,以儆效尤。”
  赵昆凛然遵命,当既转身快步而去,留下了程三郎等人呆若木鸡。
  这个时候,长孙皇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冲李世民耳语两句,朝着这三位晚辈寒暄两句之后移步出殿。
  程处弼等人赶紧行礼恭送,等到长孙皇后离开文成殿,刚转了身来。
  程处弼就看到这位脸色不好看的大唐天子朝着自己呵呵一乐。
  “对了方才你还说你爹与人为善,你们父子是不是对于与人为善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李恪正要坐下,听到这话脚下一踉跄,膝盖头生生跪在地板上疼得怪叫一声,吡牙咧嘴,也不知道是在乐还是在痛苦。
  旁边的房俊就跟肺痨患者似地又呛又咳,听得程处弼都想要给他从嗓子眼插根管下去让他躺在门板上安静如鸡的呼吸。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抬眼看向屋顶,亲爹,你就算是掐架,能不能重新挑个好日子?
  你这么很有精神的与人为善,你亲儿子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话术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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