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妈妈在娱乐圈养顶流崽 第238节

  虞纸纸仰头看天,一时无言。
  小熬真是……太敬业了!
  这时小桃喊:“虞姐,广告结束啦,快来。”
  虞纸纸回了句[我要去看我的尴尬秀了]后,认命的往院里走去。
  节目继续播放,虞纸纸佯装淡定地坐在那,播到下半场第一轮游戏惨败后,现场一阵倒吸凉气声。
  小桃叫嚣的最大声,边在超话里‘奋笔疾书’替虞纸纸叫屈,不忘嚷道:“对面这个叫《追踪卧底》的女主有毛病吧,强词夺理她是第一,如果不是她拉着虞姐,虞姐根本就不会输。”
  “就是!导演眼睛多半是瞎的…”
  “我的天呐,虞妹妹是她仇人吗?兑得那杯水人能喝?!毒死虞妹妹对她有什么好处?没了虞妹妹,她主演的电影难道票房就会好?”
  “呜呜呜,孟老师真男人,我就知道他不会眼睁睁看着虞妹妹被外人欺负!”
  “圳哥真牛逼,那么一大杯难喝的饮料说喝就喝了,眼睛都不带眨,我承认我做不到,我喝一口就会吐。”
  虞纸纸静静看着。
  清晰的大屏幕里,鹅子鼓着腮帮子,眉头微蹙,艰难地吞下一大口果汁,抿紧嘴角一言不发。
  她飞速跑去倒水,鹅子漱完口,当她转过身时,鹅子竟然冲她背影无声笑了下。
  这个画面被节目组剪了出来,反复播了两遍,画面上冒出一个又一个粉红泡泡。
  “哦呦~”
  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聚焦到虞纸纸身上,脸上的笑容如出一辙的耐人寻味。
  “虞姐,你们俩怎么回事啊?在一起了?”
  网上早有营销号分析过虞纸纸和孟之圳,说得有鼻子有眼,说两人交往大半年了,不过男方顾忌事业,所以一直没公开。
  跟随虞纸纸的团队人员当然不会随意的听信造谣,但现在不得不信。
  孟之圳看虞纸纸的眼神勾着丝儿。
  虞纸纸干巴巴地笑了笑,正要解释,门口响起喇叭声。
  “是孟老师的车!这么早回来不会是想跟我们一起看节目吧?”
  虞纸纸心累。
  可别,让她一个人丢脸就够了,别再带上鹅子。
  事与愿违。
  孟之圳主动往这边走来。
  在大家的欢呼下,孟之圳坐到了虞纸纸身边。
  继续看节目。
  孟之圳拿着手机打出一行字。
  虞纸纸低头看了眼。
  [尴尬是我们俩一起制造的,我陪你一起承受。]
  虞纸纸怔住。
  下一秒,又一条信息进来。
  [别有压力,你不答应,我不会擅自公开的。]
  “公开?!”虞纸纸吓一大跳。
  小桃忙问:“公开什么?你和孟老师要公开?”
  周围脑袋刷刷刷的转过来,睁着大眼睛激动地望着虞纸纸。
  “没…”虞纸纸垂下眼睫。
  众人失落地收回第一线吃瓜的目光。
  孟之圳倒像个没事人,拿起面前的果盘给虞纸纸剥起橙子。
  “给。”
  虞纸纸不太好意思接,毕竟一直拒绝鹅子。
  但手剥橙子是她的最爱!!
  甘甜的橙汁在口腔爆开,虞纸纸心满意足地眯眼享受。
  有了手剥橙做伴,接下来的尴尬节目都是过眼浮云。
  周围的小助理们一眼看出节目组故意而为之,气得在微博上大骂特骂。
  快结束的时候,虞纸纸打开微博扫了眼。
  娱榜前五有三个都和今晚的节目有关。
  #后半场的虞妹妹换人了吗(狗头)#
  虞纸纸没点进去都知道评论区肯定有人笑话她。
  #节目组的良苦用心我喜欢#
  虞纸纸:“???”
  点开一看,一堆网友在里头嗷嗷叫。
  【这节目可以!懂我!对,就这么撮合虞纸纸和孟之圳!】
  【栗子台周六的综艺过于娱乐性,我好几年没看了,没想到今天超级好玩,嘻嘻嘻,看别人谈恋爱就是有趣。】
  【啥时候公开呀,哎,现在全网都知道你们之间不对劲。】
  【快公开!别逼我拿小皮鞭打你们。】
  虞纸纸心虚地退出这条热搜。
  #孟之圳心里苦#
  看到这条,虞纸纸更难受了。
  偷偷瞥了眼身边的鹅子。
  鹅子长相俊美,即便现在是娱乐时间,在家里,鹅子坐有坐相,脊背挺直,身姿飘逸,仅仅是侧脸都令人神魂颠倒。
  对鹅子没好感那绝对是骗人。
  她久而没回应,是不想最后让鹅子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这。
  她有她的职责。
  拿回河神身份是必然。
  叹了口气,虞纸纸起身往二楼走。
  众人只当虞纸纸累了,没有再拉着虞纸纸在院子里疯闹。
  孟之圳跟了上去,在虞纸纸快进组时加快步伐。
  手腕蓦地被抓住,孟之圳那双漂亮如繁星的眸子死死地睨着虞纸纸。
  嗓音低沉沙哑:“纸纸,给我一个念想好不好?”
  今晚为了赶回来陪她,他愣是将三天的拍摄任务压缩到一天。
  整晚他都在注意她的一颦一笑。
  看到网友调侃他们恋情的热搜,他明显感觉到纸纸的情绪低落起来。
  不是不喜欢他,而是逼着自己不去喜欢。
  虞纸纸抬头。
  总是这样对鹅子不公平…
  “和我说说你家祖上那位孟相公吧。”
  虞纸纸轻浅一笑:“或许那位孟相公身上有我给你的答案。”
  第75章
  ◎#虞纸纸孟之圳车前接吻#爆◎
  两人来到虞纸纸的房间。
  虞纸纸将锁在书房里的黄花梨箱子抱了出来。
  “过了千年衣服还能保持如新,真不简单。”虞纸纸笑。
  孟之圳解释道:“这件衣服制作时曾用特制药草熏过。”
  “原来如此。”
  两人中间横亘着箱子,虞纸纸目光依恋的在衣袍上徘徊。
  “不瞒你说,我这段时间总是能在梦境中看到衣服的主人。”
  孟之圳喉结滚动:“然后呢?”
  虞纸纸把玩着孟之圳送给她的那支湘枝笔,拿出一张纸,研磨开始作画。
  “有句话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想那场梦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说着她蘸墨在白纸上清扫几笔,续道:“千年前的江陵县突下骤雨,狂风大作,各种天灾不断,百姓死伤无数,洪涝冲毁了秋收的农田。”
  几笔下去,一副洪水横流,浊浪滔天的画面跃然纸上。
  顿住笔,虞纸纸淡淡道:“江陵县那一片的决堤全部被冲毁,百姓为了求得安宁,开始往河里祭祀十五六岁的新郎新娘,可惜没用。”
  孟之圳眉头皱起。
  “这些新郎新娘是献给江陵县的河神,河神无力救助百姓,百姓便将天灾的怨恨投注到河神身上。”
  孟子圳抬头望着女孩,女孩眸中闪着泪光,神色悲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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