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宽宏大量,放过我吧(有sm)

  章辞没有再闹,也没再试图报警。
  她不是傻逼。
  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困境,她被软禁了,报警之后没有见到警察,一定是这个男人的势力超过了公检法。
  法律只能制裁规则之下的众生,显然这狗男人已经处于规则之上的阶级。
  她不该正面和这个男人冲突。
  她服了软。
  秦风觉得这小狐狸还挺有意思的,假装乖巧,想跑。
  他从十几岁接管青帮,怎么可能连一个小姑娘是真心还是假意都分辨不清楚。
  “服了?”
  她点了点头。
  秦风按遥控器,屏幕里播放她刚做的那首歌,她肆无忌惮,唱跳rap俱佳。
  她自己都觉得可笑,她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惹了这样的人。
  “我错了。”
  她低着头。
  她只穿了一件衬衫,秦风的衬衫。
  露出了两条白花花的大腿。
  衬衫不厚,还透着两只莓果。
  莓果只有一点点,一看就是没被男人吃过。
  “错哪了?”
  他坐在沙发上。
  看着她乖巧地站在跟前。
  她离得不近,她在害怕。
  她赤着脚,没穿鞋子。
  章辞的胃有点疼。
  她从昨天到现在,只吃了那个男人的精液。
  她皱了皱眉头,她又想吐了。
  “是我年幼无知,惹恼了秦先生。秦先生宽宏大量,放过我吧。”
  “呵。”
  男人冷笑。
  年幼无知。
  “满十八岁了吧。”
  章辞咬了咬牙,她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
  她爸章楠就她一个女儿,她爸那么有钱,钱都给她花,随便花,她从小到大都没受过什么委屈。
  还没有人给过她脸色。
  没饿过,没给人欺负过。
  她梗着脖子不想哭,可秦风喜欢弄哭她。
  看她像小姑娘一样哭鼻子。
  “说话。”
  “嗯。”
  她带着鼻音应了一声。
  “把这首歌给我唱一遍。”
  他戏弄她。
  “对不起,秦先生,我回去就把歌删了。”
  她还想回去。
  呵。
  秦风没打算让她回去。
  “谁是鸡?”
  是她歌词里写的。
  她忍着眼泪:“我是。”
  “大点声。”
  “我是。”
  “我听不到,你说,谁是鸡?”
  “我是。”
  她没忍住,眼泪啪地掉在脚面上。
  “你是什么?”
  “········鸡。”
  秦风还是不肯放过她:“说大点声,说完整。”
  “·······我是鸡。”
  她气得浑身发抖。
  秦风倚着沙发靠背,伸长了腿。
  原来你是鸡。”
  他的语气恶劣,满满的都是玩弄:“跪下,爬过来,给我口。”
  章辞的指甲掐在手心里,剋得很疼。
  “死都不可能。”她抬起了锐利的眼,“有种你就杀了我,杀了我你也别想!”
  这么快就装不下去了。
  秦风很快就打了电话,免提,对面紧张恭敬地问他有什么指示。
  他的舌头划着牙齿,笑着看章辞:”今晚就弄死他。“
  章辞的脸上变了颜色,她结结巴巴地求他:”秦先生,我错了,不要······不要·······不要杀我爸爸·······“
  她扑过来跪在他跟前,抓着他拿手机的手腕儿,又不敢抢。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来,人美得像梨花带着雨。
  谁能忍心欺负她。
  谁能忍着不欺负她!
  他垂着眼睛看她,像在看一只狗。
  章辞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胸上按:”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秦先生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求你了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求你了········“
  她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孩子的胸可不会这么大。
  秦风坚硬的指骨触碰到她柔软的胸,就没那么想杀人了。
  他两根手指夹着她的乳尖弹弄:”我再想想·········“
  他支棱着的东西顶在那里。
  小狐狸手忙脚乱,低着头去给他解腰带。
  他把玩儿着她的胸,隔着衬衫捏她的乳尖。
  那边禁了声,等他的命令。
  秦风看着她嘴巴凑上来含着,才松了口:“先放一放吧········”
  挂了电话,她怯生生地求他,想去看守所见见父亲。
  她害怕秦风骗她。
  她想亲眼看到父亲没事。
  秦风兴致正好,不想小狐狸半途而废。
  鸡巴支棱在她脸边:“口出来带你去。”
  她擦了眼泪,不肯再哭,完任务一样,垂着眼低下头给他口。
  跪在他跟前。
  他舒服得要死。
  不是因为她口得舒服,她两颗犬齿都尖尖的,磕得他疼,但是很爽,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征服欲作祟,他还拍了她的脸,轻佻又肆意,嘲讽她:”章辞,是谁说死都不会给我口的?“
  她看着他,眼睛通红。
  他挺动腰身,干她的小嘴,把她漂亮的脸蛋按在鸡巴上。
  ”是你吗?“
  她当时气得想咬他吧。
  但她不敢。
  秦风捏住了她的脖颈,像捏一只猫。
  她的脖颈很敏感,那里有着散发百利甜香味的腺体。
  他毫无顾忌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她像被人扼住了喉咙,急促地喘息。
  很快她下面流水了。
  秦风干进了她的喉咙,她被插得干呕咳嗽,夹得他很爽。
  秦风捏着她的脖子,狠狠把她按在自己的鸡巴上。
  她被噎得窒息,挣扎得厉害。
  他手劲大,手背上青筋凸起,漂亮的指骨分明,掐着她。
  喷精。
  她被呛到了,鼻子里也有,嘴巴里也有,捂着喉咙咳嗽。
  眼睛红得像要流血。
  咳了很久,肺里都有血味。
  秦风没有一丝怜悯之心,看着她被折磨得惨兮兮的小样。
  他还没玩够。
  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在鸡巴上:“舔干净。”
  她瘪了瘪嘴,要哭的样子。
  他就喜欢她这样哭,最好哭得大声一点!
  于是抽了她的脸,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把她的脸打偏了。
  章辞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打脸。
  她控制不住自己要哭。
  她真的从没这么被人侮辱过。
  秦风看着她哭得有趣,这对于他来说真不算什么。
  就这些小儿科的东西,呵呵,真的整人,迷奸轮奸兽奸,打断骨头挑了手筋,灌毒品打针,卖到红灯区,卖区做性奴肉便器,真的大把。
  她这就受不了了?
  她哪里来的胆子啊。
  他又打了她的脸蛋,这回用了力。
  她哭,他就扇她。
  扇到她半边脸肿了。
  还挺倔。
  秦风兴致缺缺,有点懒得调教她了:“再哭,叫人把你轮了,视频发到网上。”
  她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惊恐地看着他。
  他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打电话叫小左安排。
  小左很快就带人进来装摄像机。
  她还跪在秦风跟前,只穿了一件衬衫。
  她想躲起来,抱住了秦风的腿,她想把脸藏起来。
  她的腿很细也很长,勾人。
  手底下的保镖站成了一圈儿,这是给他们的福利,也是秦风拿捏他们的手段。
  章辞抱着他的腿,头摇得像个拨浪鼓。
  她没办法不哭,她也不知道除了求饶还能做什么。
  她不住地亲吻他的腿,舔他的腿根,搂着他的腰。
  “不要·········求求你········求你了········”
  秦风没说话,但好像也没有不耐烦,很享受她这样哭着闹着求他依赖他的样子。
  他忽然不想让人操她了。
  ”都出去。“
  他把人都撵出去,摸了摸她的头。
  ”以后会听话吗。“
  她吓怕了,哭得一噎一噎的。
  再不敢和他叫板。
  给他舔下面,小小的舌头湿滑,小心翼翼,满是委屈又隐忍不发的样子,叫人喜欢极了。
  秦风又硬了。
  他本来不重欲,需要解决生理需求的时候,左非会安排一个干净的omega供他排解。
  可最近真是上头,操她操上瘾了。
  ”爬上来。“
  他教她爬上来坐在他身上,把鸡巴插进去。
  ”自己动。“
  她不会动,秦风颠她。
  她可真是只笨狐狸,连爬到主人身上来做鸡巴套子都不会。
  秦风想,得给她多看看片,多教教她。
  他有了兴致,要把这骄傲的小狐狸,教成骚浪贱的狐狸精。
  作者有话说:
  叁鹅子真过分啊,活该追不到老婆。
  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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