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4章 出院啦!(58)
包房太隔音,侯白耳朵贴在门上才听得清楚一点点声音。不过耳朵贴在门上这个姿势真的太丢人了,丢他作为这里老板的人。
更重要的是,怎么可以在张颖面前丢脸?!
于是乎他发消息找来了“丢脸大户”。
丢脸大户*关嘉:喵喵喵?
关嘉最喜欢凑热闹,开着车一顿猛如虎的操作,飙车到了西餐厅下面的停车场,然后小跑进餐厅包房走廊。
“哪儿呢哪儿呢?!小野花和林花花同学在哪儿呢?!”
侯白已经错过了十分钟的剧情,一见他,立马摁着他脑袋贴在门上,“赶快听他们讲了什么!”
关嘉还真就认真听了。
听了一会儿,眼睛越瞪越大,最后沃艹一声。
侯白立马问,“怎么了?打起来了?!”
“沃艹,听不清楚!”
“………要你他妈有个屁用!”
扒着门听了会儿实在听不清楚,侯白干脆给靳宴打了电话。反正傅眠说了,二十分钟后让靳宴来,现在给靳宴打电话,等他过来,也差不多就是二十几分钟了。
时间差不多,说不定还能揍林三一顿。
他在打电话,关嘉就扒着门继续听,做贼似的,撅着屁股脑袋贴门,姿势不仅丑陋而且尴尬。
包房里面的声音虽然听不太清楚,不过听个五六分还是可以的,他刚才已经听到了林承骂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骂靳宴?还是在骂侯白来着?
“你好,傅眠…眠眠是在这里面吗?”
正偷听起劲儿,身后突然传来一道又作又腻味的声音。
关嘉转头站直了,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你谁?”
“我,我是眠眠的朋友,”来的人正是罗萱,只有她一个人,“哦!也是林承的同学,我们以前都是朋友。”
关嘉眉头一挑,“林承和傅眠的朋友?你们以前关系很好?”
罗萱含羞带怯,“当然,我和眠眠还住在一起过。”
“这样啊…那你来找傅眠干什么?”关嘉草草扫视她一眼,尖下巴,挤出来的胸,还有僵硬的表情腻味的声音,看得他眼珠子疼。
罗萱扭捏一下,仿佛在纠结该不该说,“那个…我已经劝过眠眠了,让她原谅林承,毕竟林承那么喜欢她。上次她说她有男朋友,虽然是编的,但是林承差点发疯…唉。他们俩那么般配,眠眠也忘不了他,何必呢?”
她并不知道靳宴的存在,和傅眠仅有的两次见面,都是好长一段时间之前了,每次都是碰到傅眠一个人,纵使傅眠说了有男朋友,她也不信。至于能和这些人玩在一起,恐怕也是因为林承的缘故,毕竟林承的家世一看就不是什么简单的。看见她和这些人站在一起,她就忍不住嫉妒。这样说出傅眠和林承当年的事,也能让这些人看清楚傅眠是个什么样矫情的人。
听了她的话,关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她忘不了林承?”
罗萱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没见过他们当年谈恋爱的样子,所以不知道他们有多相爱,眠眠是吃饭也要林承哄着的。更别说林承当初为了她,有多疯狂。感情这样深,怎么可能说忘就忘?”
一段话结束,离着他们一米远的侯白僵硬的转身过来,冲着关嘉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玛德,你是来给老子造孽的吗?免提刚开……”
他真的是想让靳宴听听包房里静悄悄的声音,让他有点危机意识的!哪能想到这儿突然冒出来一个女人,叽里呱啦就是一顿说!
关嘉瞪大眼睛,看了看通话界面,“艹!”
刚准备解释几句,对面的人却已经挂了电话,通话界面上显示对方已挂断。
“你完了。”
“你才完了!”
“我觉得我们和那个女人都完了。”
罗萱一脸懵逼,对上两个人凝重的视线,莫名有点慌。
“我,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么多?我是来找傅眠的,我能进去吗?或许能劝劝他们和好。”
和好个屁啊?!
关嘉没心情逗她,气得脑仁疼,叉着腰指着她,又指指外面。
罗萱:“啊??”
“出去!赶紧的!看见你这假下巴我就心烦!”
“………”
罗萱脸色青红交错,立马捂着脸跑出去了。
正是心情忐忑等着靳宴来,包房里面突然响起一声震天响。
嘭的一声!
关嘉和侯白对视一眼,然后立马去推门。
开门后,入目可见的就是一张破烂椅子,晃晃悠悠躺在角落里。
两个人齐刷刷扭头看向傅眠和林承。
林承明显的呆滞,很好。
再看傅眠…傅眠满脸阴森,听见声音都没带看他们一眼的,一字一顿的冲着林承吼,
“我他妈说了,把我的宠物还给我!”
“还还还!赶紧还!”关嘉立马冲过去,双手挡着傅眠,安抚性的看她两眼,然后冲着林承伸手,“赶紧的!”
这么张罕见的漂亮脸蛋,到时候给霸王花打得鼻青脸肿的多不好?到时候再来一个锁喉手,阴森森来句“你信不信我扒开你的喉咙掰断你的喉管”,岂不是要把林三吓晕过去?!
也不知道刚刚说个啥,看把林承那脸儿吓得那叫一个惨白。
林承手心里的肥不溜秋的东西小心翼翼钻出来,远远的冲着傅眠叽咕一声,小小声的。
傅眠一看见肥波就来气,“还有脸叫!还不给老娘滚过来?!”
关嘉一愣,看看呆滞的林承,再看看呆滞的侯白,最后视线落到林承手心里的白色的毛团身上。
…还带波及仓鼠的啊?
“赶紧的,小祖宗,赶紧跑回来啊!”
肥波也想啊!可是这个男人把它捏的死死的,还这么高,它这么小只,看地面都觉得像是高空跳伞!这落地装备都没有一个,它不敢跳啊!
“叽咕!”
林承突然把它倒提着,晃了晃,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眼睛一直看着傅眠。
“你这样宝贝这只仓鼠,怎么会让它单独待在公寓里?刚好被我找到?”
他顿了顿,看傅眠脸色没变,又小心翼翼加了一句,“恐怕靳宴也不是很能忍这只仓鼠的位置。”
一只小畜生,比他们在她心里的地位都高,谁能忍?
傅眠眼神闪了闪,叩了叩桌面,“糟心玩意儿,滚过来!”
然后肥波麻溜的滚过去了。
她接住肥波摸了摸,然后对上林承的视线,阴森森的笑了声,“你是说,靳宴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