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2章 随心而行
另外两人简单哦啊这样的场面还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房间里面的温世天传来消息说道:“怎么,难道要我留你们吃饭吗?”
温世天的语气和气场足以震慑全场,在场的另外两个天机堂人带着受伤的天机堂人离开,温世天见状才缓慢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慢慢的扶起来此刻在地上受伤严重的男人说道:“你怎么样了?”
男子勉强能站起来不过此刻的目光和关注点却全部都在自己的孩子和夫人身上,温世天见状也是带着身旁的男人走到夫人和小孩面前继续开口说道:“我不清楚这里为何会出现这些人,但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你们还是先离开为妙。”
妇人之前只是被吓到了如今回过神来已经好太多了,他扶着自己受伤的男人手中还抱着孩子看得出来十分艰难不过心中却还是担心眼前的温世天说道:“难道你不和我们一同离开吗?”
“若是我离开了,岂不是辜负了这大好风光不成。”
妇人听到温世天的话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不清不楚。不过温世天并未继续给妇人时间询问反而是再次开口说道:“你们还是赶紧离开吧,我想他们很快就会带人再次回来的,以你们如今的脚程再不走恐怕就来不及了。”
......
此时仅仅只有丧林这一个阻隔的另外一边白汐山上,常雅晴刚刚准备回去暖和一下的时候却发现了此刻土楼的大门被推开了,寒风一下子充斥了整个土楼之中。常雅晴也是瞬间感受到这股寒气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常雅晴看着此刻进来的竟然今日白天所面对的那些丧族的其他氏族族长立即上前开口说道:“你们怎么都在这个时候前来,有什么要紧事吗?”
毕竟在这个天气他们还肯前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才会如此紧忙。
“我们想过了,族长眼界卓越我们回去商谈后决定族长说的对,我们同意族长的提议。”
常雅晴倒是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眼神,毕竟今天早上开会的时候他们每一个眼神都十分的决绝即便是自己拿出丧族族长的身份来压制他们,他们也根本不肯给自己几分薄面,常雅晴甚至因为心中还对他们十分不满毕竟这一年来丧族的变化可都是因为自己的努力才是实现的,现在轮到他们做出一点点小小的牺牲他们也根本不肯,真是让人生气。
可如今他们却肯出来帮忙而且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的确让人匪夷所思,就在常雅晴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此刻在丧族的其他族长看着还在走廊上二乾纷纷表露出自己的敬意并且对二乾行了大礼,表示对白泽使者的尊敬。
二乾见到这样的场面倒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毕竟自己此次前来丧族的消息一直都十分隐蔽或者说是一个秘密,并给这些天自己只在白汐山深处和这土楼中出现过除了常氏族人外其他人应该是不应该发现自己才对。
这些腐朽的老头,其中有一位领头的老人开口说道:“我尊敬的白泽神使,请你祈祷白泽神让他们将幸福降临我白汐山,让我们丧族可以繁荣富强。”
二乾看着老者说话都是同一个味道也是在口头上答应了他们的回话。只是二乾话音刚落,在土楼正中央的龙吼井再次发出了巨大的声音。那些老者更加用尊敬的眼神看向此刻的二乾,就像是拜访神灵一般。
老者们离开后,常雅晴也是将目光看向此刻还在走廊上的二乾不满的开口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他们之所以这么快改变心意人竟然会是你。”
二乾也清楚常雅晴此刻的心思不由的露出尴尬的表情。随后常雅晴再次看向自己身边的常玉思开口说道:“你去查一下这就是怎么回事,是谁泄露了白泽神使的消息?”
常雅晴说这句话的时候还专门加重了白泽神使这四个字,似乎对二乾这个身份表示抗议。明明他只用了一个身份竟然就掩盖了自己这一年来所作的一切功劳。
在一旁的曹骇也是走到常雅晴的身边,看着此刻的常雅晴开口说道:“不必麻烦玉思姑娘了,或许我知道他们是怎么二乾回来了。”
常雅晴看着此刻上前的曹骇,自己似乎也明白了立即立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是我大意了,当初自己和池乐萱将曹骇此次前来目的的时候的确透露了二乾他们一行人。”
“希望你不要怪罪池乐萱,我想他...应该...有自己的...”
曹骇很想为此刻的池乐萱开脱,可是自己却做不好因为自己的确对如今的池氏不熟悉也同样对池乐萱不熟悉。
常雅晴却摇摇头拍了拍曹骇开口说道:“这些我自然,行了大家都别呆着了赶紧回屋吧。”
常雅晴不由的打了一喷嚏对这个扑面而来的冷空气做出了反应。
在走廊上的二乾和契两人一动不动,二乾刚才因为尴尬看向身旁的契却无意发现了契对土楼的龙吼井十分感兴趣。
二乾隔空喊话下面的常雅晴说道:“这口龙吼井干涸了吗?”
面对二乾突如其来的询问,常雅晴也是如实回答:“这我大概是不清楚了,不过我想她在我记事的时候应该就已经干涸了吧。”
曹骇也同样有发言权的开口说道:“记得当年白汐山雨季的时候,这龙吼井都不曾有过水。”
契此刻也将目光看向二乾,二乾此刻再次开口:“我们可以进去探查吗?”
“当然可以,不过恐怕这龙吼井没有什么探查价值,这口井除了可以发出奇怪的声音外,其本身的井底甚至可以肉眼看到,根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二乾再次将目光看向契,契现状点点头。两人一拍即合一下子跳进这龙吼井之中。只不过刚下去二乾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根本没有准备照明的工具,而这里似乎没有常雅晴口中说过的那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