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闹够了没?
离开大新饭馆,月大牛他们便按饭馆伙计说的地址,找去了东街最穷的尾巷十号。
一到那挂月宅的大门前,月老头是“砰砰砰”的猛拍门
“两个混账王八羔子,胆肥了啊,居然给老子躲到县城来了,赶紧的给老子开门,不然老子吵的这邻里邻居都知道,你们两个王八羔子。”
“开门开门……。”
月老头是怒呵呵的开骂,一点大老爷的样都没有,活脱脱的一个泼妇骂街形象。
月大牛“……。”
自己这个堂弟,简直了。
“老二,你给我闭嘴。”
真是的,这大半夜的叫骂,是想让别人出来骂有病吗?
还不然。
这都没不然,你就吵到人了休息好吧。
“呃。”听到自家堂哥的呵斥,月老头瞬间一个嗝,闭嘴了。
只是嘴闭了,但那敲门的动作,却没有减少力度。
这时,无论是院子里的月三叔,还是月大伯,以及月夏两堂兄妹,还有住在月宅附近的人,那都是纷纷起来了。
如果不是晚上,此刻大门前,肯定会聚集很多人。
而那两个被月三叔带回来的主仆。
只见主子皱着眉,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满的情绪
“宝爷,这谁啊,竟然连您家的门,都敢这样敲。”
月夏“……。”
不愧是青楼的姑娘,这声音,连她一个女人,都酥了。
再借着油灯,去看她面貌,月夏表示:
果然,能在青楼吃青春饭的女子,那样貌,绝对没话说。
想到今晚上,她丫鬟小红说的话,月夏的眼眯了起来。
看来,这个女人不简单。
月夏在这里打量被月三叔‘赎回’来的女子时,月三叔则是冷冷道
“我爹。”
被赎的女子“……。”
没想到,宝爷这样的人,居然会有如此泼妇行为的爹。
这看来,自己以后想要跟了宝爷,怕是家人不好相处。
本以为,宝爷的原配不在身边,她可以趁着机会,让宝爷休了那女的。
结果,她这刚住到月宅来,就来个未来泼妇公公。
“大哥,你去开门。”月三叔不知道被赎女子心里的弯弯绕,只是在自家爹敲的猛时,让自家大哥去撞枪口。
只是。
月大伯直摆手“别啊三弟,这是你的房子,若我去开门,像什么样子?”
他平时是怂包,但不代表他傻。
这时候去开门,无疑是撞枪口,然后被爆揍的份。
月夏“……。”
不愧是极品,这借口,都能说。
翻了个白眼,接着朝着被赎的女子,甜甜道
“这位漂亮的姐姐,不如你让你丫鬟去帮我三叔开门吧!”
既然想给我三叔做妾,那就拿出一点诚意来。
被赎的女子“……。”
这宝爷的侄女,是故意的吗?
自己在青楼待了那么久,怎么会不懂得察言观色呢?
那未来公公把门敲的那么响,就说明他现在很生气。
自己让丫鬟去开门,不是触霉头吗?
月三叔呢,则是眼前一亮,未等被赎女子开口,他就对小红道
“小红,你去开门。”
月三叔的话一出,别说当事人小红,以及她的主子,脸色一变。
就是月夏,也都差点跌破了眼睛,想要给月三叔比手指。
太没品了,居然让女人去撞枪口。
而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月夏跌破眼睛的是,月大伯堂堂一读书人,居然在自家三弟推女人出去时,他竟然拍手道
“这个好。”
话落,还冷冷的对小红道“小红你去开门。”
这都主仆投宿自家三弟了,他没必要不使唤免费丫鬟。
“是宝爷,大爷。”小红其实很不想去,可宝爷开口,她没有说不的权利。
很快的,当小红将门一声“吱呀”打开后。
外面敲门的月老头,原本在见到门开后,他准备暴打一顿迟迟来珊的两王八羔子。
谁知。
就在他一脚快踹到人的时候,居然看见是个陌生女子。
这不认识的人,就算他有打女人的经历,可,也下不去脚不是?
好在及时收了回来,怒呵呵道
“月有富跟月有宝呢?”
一边问,一边就推开小红,不等回答,就走进了院子。
小红“……。”
她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个摆设呢?
而走进院子里的月老头,在看到月大伯、月三叔、月夏两堂兄妹都在时,他是一声暴怒
“两个王八羔子跟两个兔崽子,是越发的能耐了啊,居然敢住到城里来了,看我不打死你们。”
月老头可以说是行动派,一边说着打人,一边就抽出腰间别着的烟杆子,朝着最大的月大伯,打了过来
“王八羔子,给老子偷懒还不算,竟然敢来城里住,看我不打死你……。”
月老头的这一行为,可把被赎回的女子,给震惊到了。
没想到,她形形色色见了这么多人,居然第一次见到这种亲爹,去打早已当爹的儿子。
她在这里对月老头的行为震惊时,月大牛黑着脸进来了
“老二,你闹够了没有?”
真是的,这自家堂弟,明明可以用说的,就能解决问题,可他偏偏选择武力解决问题。
“大哥。”听到自家堂哥不悦的声音,月老头才想起他前面在大门口的话,他是不好意思的喊了一声,然后就收回了要打人的动作。
见自家堂弟没有在用武力解决问题后,月大牛才与月大伯跟月三叔,以及月夏两堂兄妹道
“你们几个,随我去正屋,把事情好好解释一遍,然后我再让你们爷爷做决定。”
这月宅,虽是月三叔在县城的房子,自古房屋建筑,都有正屋,哪怕像月三叔这种破烂的屋子,那也有正屋的。
而被点到的人在应了一声“是”后,就随月大牛他们进了正屋。
到了正屋,月大牛跟月老头身为大长辈,那么主位跟侧位自然是他们二人坐了。
在侧位上一坐的月大牛,那是冷冷道
“有富、有贵,按理说,你们家的事,我这个做堂伯的管不了。”
“可你们做的都是些什么?”
“在县城有自己的房子不说,关键是,还瞒着家人。”
“还有你有富,明明是个读书人,可偏偏就不干读书人的该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