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极品出场就是不一样
看着刚刚还抱头痛苦的孙女,到后面的呆愣。
没错,月夏的捋清关系,在别人眼里是呆愣。
现在昏了过去,月老太太,也就是月胡氏,她是急的在屋里踱步。
一炷香后,月季氏领着村里的吴大夫过来了。
看着进来的吴大夫,月老太太是急急道
“吴大夫,快给我三儿看看。”
瞧着焦急的月老太太,吴大夫是沉着的走到床前,给月夏诊脉。
脉一诊,吴大夫震惊了,确定自己没有诊错后,他笑道
“二牛家的,这是好事,你们家小三脑子里那血块,自己散了,这血块散了,就说明痴傻,有九成机会好。”
凡是都有意外,就好像月夏的伤,是他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最大奇迹。
昨晚,村里人在崖底找到月夏时,那头上的大窟窿,是致命伤害。
可谁知,那么大的致命窟窿,月夏不但没死,而且还有生的机会,所以他可不能把话说死了。
“真,真的吗?”月老太太跟月季氏婆媳俩是高兴的有点难以置信。
“嗯。”吴大夫点点头,背起药箱“你们家小三,除了虚弱外,已没什么大碍,你们大可放心。”
“哎,多谢吴大夫。”月季氏高兴的一个劲对吴大夫道谢。
吴大夫摆摆手“这是我职责,无需言谢,好好照顾你们家小三,我先告辞了。”
“我送吴大夫。”月季氏笑着将人送到门外。
……
当月夏再次醒来时,是在月老头的愤怒声中,也就是她现在的爷爷。
“太气愤了,真是太气愤了,那个柳家,居然牺牲孙女,也不愿意多赔五十两银子。”
“哎呦,我这心疼的,三儿受了这么大的罪,却没能得个公道。”
月老头捶胸顿足的来了二房。
躺在床上的月夏“……。”
他怎么听到原主记忆中吝啬鬼爷爷的不满声呢?
缓缓的睁开眼,房顶还是那茅草房顶。
“咳咳”轻咳两声,虚弱的张了张嘴
“奶……奶。”
月老太太眼一亮,孩子会认人,就说明不傻了
“哎呦,三儿醒了。”
心,总算是彻底放下了
刚进门的月老头,也是高兴的快步过来,一到床前,就道
“三儿啊,你受罪了,爷爷虽没给你讨个公道,但柳家也赔了五十两银子的医药钱,你就在家好好休息几天,赶紧的好起来,然后再去打柴卖,这样也能给你哥哥弟弟们赚点束脩。”
极品的人设,在见到孙女醒来后,除了轻轻淡淡的关心一下,就是说让她去干活的事了。
月夏“……。”
这是多狠心的爷爷,才会在孙女刚从受伤中醒来,就说干活的事啊。
“老二,你那说的是什么话?”后一步进来的月大牛,也就是月二牛的堂哥,是一声呵斥
“小三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怎么才让她休息几天呢?”
“这事我做主了,从现在到过年,小三都不许去干活,不然我有你好看的。”
“还有,小三这次伤的严重,你必须每天给她跟几个孩子补身体,不然我一样有你好看的。”
这都什么堂弟啊,孙女鬼门关走了一遭,他居然还想着让她去打柴赚钱。
闻言,月老头赶紧的笑呵呵
“大哥说的极是,从现在到过年,我一定不会让三儿干活的。”
到时候,孙女自己要干活,他也很无奈不是?
“可,大哥,这每天给三儿他们几个孩子补身体,不是弟弟我不愿意,而是弟弟家怎么样,你是知道的。”
“三个娃在读书,家里的那些鸡呢,最近也不下蛋,我就是想给三儿他们补,那也不知道怎么补啊。”
月老头搓着一双手,一脸的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样。
喊堂哥为大哥,到说明他是心里把堂哥当大哥的。
月夏“……。”
这爷爷跟堂大爷爷咋差别那么大了?
离家,离家,她一定要脱离这极品家。
月大牛“……。”
这堂弟的抠,已经都到了不要脸的地步了。
“等下我让你嫂子给送些鸡蛋过来,老二啊,你也别嫌我这个堂哥给的少,堂哥家怎么样,你清楚。”
“不会,不会。”月老头摆着手,一脸的笑呵呵“这些年,如果没有大哥帮衬着、照拂着,弟弟我都不知道怎么过。”
堂哥平时虽对自己啰嗦了些,但对自己的好,却是真真的。
这送些鸡蛋过来,绝对会有几十个,再加上柳家的赔偿,这给孩子们吃两个月的鸡蛋羹,应该没问题。
“那就这样了,我家还有事,你们好好照顾小三,我跟你嫂子他们就回家了。”
不是他月大牛不想在堂弟家吃饭,而是这个堂弟抠搜的狠,那早饭还不如留给孩子们多吃一口呢。
月老头一把拉住月大牛“别啊大哥,这都当餐了,你们刚刚都在为三儿讨公道,那家里哪有做早饭吗,还是吃了再回去。”
堂哥的好,是真真切切的,他就是再吝啬,也不能不留堂哥吃饭吧。
“不了,你只要让孩子多吃点,我比吃啥早饭都高兴。”
话落,月大牛让月老头放开自己,然后对床上的月夏说了声“小三好好休息”后,就领着家人走了。
月大牛一走,月老头就对月夏叮咛道
“三儿啊,你堂大爷爷的话,听到了吧,好好养伤,等下我让你奶给你做鸡蛋羹,爷就回屋去了啊。”
“嗯。”月夏学着原主的样子,点点头“爷爷慢走。”
如果不是要模仿原主的性子,为后面的离家铺路,她真想蹦起来吼一句‘我不是三儿,也不是小三。’
丫的,这小名太窝心了。
“嗯。”月老头淡淡的应了一声,就背手出去了。
月老头一走,月家其他人,都纷纷围了过来。
“小三(三儿,姐,三姐)你醒了?”
“嗯。”月夏再次学着原主的样子,轻轻的应了声。
“三儿啊,你可还有哪里不舒服?”月老二,也就是月夏现在的爹,他站在月老太太身边,弯腰关心的问月夏。
“就是头还疼。”月夏指着自己脑袋。
闻言,月老二不是关心,而是怒意满满
“都是那柳家,我闺女都受这么大罪了,他们居然只赔五十两银子,连一百两都舍不得,真是太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