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河楞一族

  “后来那些鬼子都离奇消失,估计也是哑姑干的吧,真厉害,一个人大战一个据点的鬼子,看来抗日神剧又可以有新的题材了,召唤群虫攻陷鬼子基地,我等不用耗费一兵一卒,裤裆藏虫,用虫子炸飞机……”凌熠辰说的眉飞色舞,我们几个一脸黑线的看着他,实在是懒得理他,说不正经的凌熠辰永远是最在行。
  秦淮瞪了他一眼,带着训斥的口吻道,“够了!”凌熠辰赶紧知趣的闭嘴了,“师尊,您刚刚说找到抓纠儿的下落了?”
  沧道子满脸都是兴奋,指着外面几棵一模一样的松树说:“不错,你们一定奇怪为何抓纠儿会变成如此,在祭坛之中明明跟猪笼草相似,上古灵物自然要懂得保护自己,懂得入乡随俗这个概念,若是在南方就是猪笼草的样子,在这里冬天几乎都要半年,自然松树的样子最适合它,这是抓纠的印随之性啊。”沧道子一面摸着自己光秃秃的头,一面指着中间第三颗松树说:“恩,这个就是……”见我们都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他立马补上一句说:“如果不是,我就不长头发。”
  我顿时噗的喷出来,“沧……老师,你本身就不长头发了好么?这个誓言好无力啊,信任感好低。”
  袁聪皱起眉头问,“可是我不明白,那个虹姐看起来似乎很厉害,她应该既然知道这阵法的事情,就应该知道邓老爷子尚在人间,抓纠儿就在你们家,找一群雇佣兵直接来抢就行了,她为什么还大老远的跑祭坛里,还弄个别人替代邓老爷子,这点我就想不明白了,绕了一大圈,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李波笑了一声,“对,话粗理不粗,我看这娘们就是闲的,搞出这么多事情。”
  秦淮扫了一眼,道:“因为那个虹姐真正的目标从来就不是抓纠儿,抓纠儿再好,不过就是一株植物,而是那密道乃是萨满教支脉河楞族的圣地,里面的阵法错综复杂,从古代便一直流传至今,经历上千年的演变和守护,毫无损色于方壶古国的大阵。”秦淮解释道。
  河楞一族我曾经听人提起过,河楞在满语中乃是水波纹的意思,传说他们的灵术和文明都起源于水,他们流传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秘术,其中一种可以控制水中的鱼,怪不得通江之中的鱼可以被那个哑姑控制。
  “不是抓纠儿,难道是那个雕像?”李波猜测道。
  秦淮点点头,继续道:“不错,那密道之中的雕像之花仿照抓纠儿,其实每个布袋就是一个密道,以河图之理,仿照天罡路数排布了十个方向,用太岁灵就可其中打开一个密道,从平行空间通往某地,据我所知,其中就有密道通往沉沙墓。”
  秦淮此话一出,众人顿时愣住了,几乎解开了我心中一半的谜团,怪不得方湛嵛也参与其中了,如果我们打开的是通向沉沙墓的密道,只怕后面的事情不会那么消停。
  秦淮叹口气,继续说:“那祭坛是诅咒之力非常厉害,而引那些人去吃鱼或者离开碾子山恐怕也都是虹姐的人所为,可能她的野心不止是打开沉沙墓那么简单,其余的几个方向通向哪里我还不知道,这世间圣境之多,这密道或许都可以打开,没准哪天我们也会用到此地。”
  我顿时觉得这世间有太多神秘之地了,总觉得前面的路会更加悬疑凶险,现在又莫名多了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虹姐,不知道是何方人物,感觉好像比冥昱教还不好处理。
  凌熠辰思考了半天,说:“不对啊,秦老七,那个哑姑应该是河楞族的祭坛守护者吧,可是她为什么要跪你啊?你到底何方圣神啊?”
  秦淮当没听见,一直盯着那松树不说话,反正我们都习惯了,“不过是个动作而已,又能说明什么。”秦淮淡淡的说了一句,搞的我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邓老爷子歇息了一会,差不多缓过来了,说:“后来在密道之中,我们十个人滴血造阵,成为祭坛守护者的一部分,我们才能安全的出来,哑姑也确实给了我们足够的照顾,我那九个兄弟都是寿终正寝,只是殃及了子女也算是我们之前当二鬼子造孽的报应吧,天理循环,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临走的时候哑姑将抓纠儿交给我,说我与他命数相符,等有人带走他之时,就是我回归之日,我苦等了七十几年,你们终于来了。”
  老邓一听顿时傻了,“爹,你说啥?这东西带走了你就?”
  邓老爷子从容的点点头,“如此,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早就该去见那群兄弟们了,以后没这东西庇佑,你们也千万不要吃那通江之中的鱼。”说完,顿时老泪纵横,连邓警官也跟着哽咽了起来,我们来找抓纠儿本来是想救红禅,但是如此却害了邓老爷子,虽然有些事情冥冥之中已经安排好了,但是我心里仍然觉得不舒服。
  沧道子看见这对抱在一起哭的父子,顿时一脸不解的问:“你们两个哭什么?我没说要带走抓纠儿啊?只要需其中一点就足以救活红禅,那个带走抓纠儿的人不是我们,应该是哑姑,不然她怎么会预测的那么准,除非这件事是她亲自去做的。”
  邓老爷子如梦初醒,眼睛直直的盯着一处,不知道在想什么,沧道子从松树上面挑了一节最嫩的枝叶摘下来,我们又跟邓老爷子聊了一会,便起身走了,这件案子到这里算是结束了,可是我仍然有很多谜团没有解开,比如在炮楼中那绿色的光是怎么回事,张元在通江之时,脚下那团黑色的东西是什么,然而这些问题可能我一生都没有机会弄明白了。
  出来以后,秦淮将张元送到了医院,他仍然是情绪失落,心病还需心药医,只是能打开这心结的人已经永远的留在祭坛之内,我们连夜回到了隐调局,沧道子说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闭关配置解药。
  应老和无为道长听说我们带着沧道子回来了,都嚷着要见见那个老东西,说比谁长的年轻,这两个已经成了地仙的人,整天都没个正经,实在太颠覆高人在我心中的形象了。
  三天之后,沧道子配制出一个发黄的药水,说是一定能治愈红禅,我从未怀疑过沧道子的实力,应老禁起鼻子说:“我说沧老头,你是不是配置不出来往里面掺尿了?”无为道长也跟着在一旁应和着。
  沧道子白了他俩一眼,说:“你们两个地三鲜一边呆着去,快把红禅至于此种,这抓纠儿的药性仅此一会而已。”我点点头,赶紧把脖子上带的瓶子摘下来,红禅已经彻底变成了蛹。
  沧道子拿出一个特殊的模具,中间是空的,他将黄色的药汁倒入其中,将红禅泡在中间,然后用像树脂一样透明膏状的东西将这他们密封在其中,等那东西干了,红禅彻底变成琥珀了,被封在了透明的东西里,我顿时一脸黑线,“那个……沧老师,你确定你不是来做琥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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