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逃亡1

  这时在崇德县中是游奕军和神勇军的一部份人马,共计近四千人,其中有一千五百骑军。[(( 到底是大宋的精锐人马,虽然是在深夜中,但也只用一会儿的功夫,人马以经集合完毕。列成了一个骑兵阵,三个步兵阵,四个方阵,。赵月如也振作起精神,带好银色面俱,跨上白马,手提长棍。崇德县的城门打开,赵月如一马当先,冲出了崇德。
  这时城外以经乱成一团,各个寨子以经都被金军攻破,有两个寨子里都燃起了冲天大火,宋军以经被金军杀得溃不成军,四处逃窜。但赵月如也以经顾不得别人了,只率领着宋军,向临安方向奔去。
  金军虽然没有进攻崇德县城,但也时刻注意着城中的动静。这样一支宋军杀出城来,立刻就被金军注意到了,走了不到百步,迎面就有数百金军骑军上前截杀,两侧也有金军包夹上来。
  迎面先是一排弓箭,向宋军射过来。赵月如一声娇叱,双腿一夹马腹,白马嘶鸣一声,撤开四蹄,闪电一般冲进了箭雨里。赵月如展开棍势,上下封挡,将射过来的箭矢全都挑开,转眼就冲到了金军的阵势中。汤曲飞和神勇军统制李强一左一右紧跟在赵月如身后,率领着宋军一起冲杀上去。
  赵月如一抖盘龙棍,黄芒暴涨,“呼、呼”两声,己有两名金兵被击落马下,顿时毙命。赵月如将棍势展开,方圆丈许之内尽是黄芒,每一棍都带出凌厉的劲气击出,威猛之及,遇挡者无不被震得吐血而亡。而且有汤曲飞和李强两人在她左右保护,可以使她心无傍鹫,一意对付正前方的敌军。
  她使用太祖棍法本来就是威猛刚劲,适合在千军万马的战场上使用,而且一但棍势展开,借力使力,连绵不绝。一时间任合金兵,只要进入赵月如马前八尺的范围内,无不被击毙。一转眼的功夫,赵月如以经击毙十数名金军,在金军阵中快前进。
  但这时越来越多的金军注意到这支突围的宋军,立刻都源源不断的围陇上来,既使正面挡不住赵月如的突击,却可以从左右两侧夹击宋军,顿时使这支宋军陷入了苦战之中。好在还有赵月如在前面开路,宋军依然能够向前突进着。
  这时赵月如却正是得心应手,自从参加了远征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有机会这么全力施展,而且和远征的时候相比,她的小无相功己经接近大成的境界,此刻早己进入无相、无想,无像,无我的境界。什么局势危机,自已身负的重但都被抛在脑后,甚至每一棍都是随意挥出,已并不依循于固有的招数,却都似妙手天成,鸟翔鱼落,流云流水一般令人无迹可寻。白马所到之处,只杀得金军血肉横飞,虽然加入战团的金军越来越多,但一时间竟无人再敢上前拦挡赵月如。
  就在这时,前方有十余骑战马飞奔而至,为一员大将,黄马长戟,催马杀到赵月如近前,抬手一戟,“当”的一声,架住了赵月如的盘龙棍。
  赵月如微微诧意,这是今夜第一个能架住她一棍的金将。这也说明,金军的主要战将以经开始上阵了。不过她也毫不在意,这时正是她气势最盛的时候,当下抡动盘龙棒,舞出一片耀眼的黄芒,向那员金将猛攻了过去。
  架住赵月如这一棍的人正是会宁寺三代弟子中最强的四人之一的石定越,他限随完颜陈和尚来支援完颜长之,自领一军,以经连续攻破了宋军两个寨子。正好杀到崇德城边,现城门一开,杀出一队宋军,为一员白马长棍的大将,强横之及,率领宋军所到之处,竟是如入无人之境一样,如果再不拦住她,只怕就会带领这支宋军杀出重围去。
  因此石定越带着另外三名会宁寺的三代弟子:兀林台、术鲁、阿迭甲亦等人上,前来阻拦。来到近前,石定越才现,这员宋将竟是一名女子,于是催马上前,架住赵月如一棍。
  但随后石定越只见对方棍芒暴涨,顿时觉得眼前尽是一片黄芒,对方的长棍以如长江大河一般向自巳狂攻过来,也分不清那是虚招,那是实招。
  石定越心中大骇,知道自己的武功比起对方来,确实还有一段距离。不过他毕竟也是会宁寺三代弟子中最强的四人之一,在寺中十几年的苦练可也不是侥幸得来,立刻举起手中的长戟,不顾一切的朝赵月如乱刺过去,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打法。
  在短短的一瞬,出一连串棍戟相击的金铁声,也不知交击了多少下。但无论石定越怎样猛刺,每一戟都偏偏被赵月如恰到好处的挡住,就好像自己是故意刺在盘龙棍上一样,难过得石定越几乎想要吐血,越打越觉心惊,知道自已敌不过赵月如,如果再强撑下去只会丧命,终于虚晃一戟,败了下去。
  兀林台、术鲁、阿迭甲亦三人一见石定越败了下来,一起催马抢上,兀林台使大刀,术鲁挥动长矛,阿迭甲亦用双鞭,三人四件武器拦住赵月如,杀成一团。这时石定越这才有空喘一口气,刚才交手虽只有短短一瞬,但兵器交击了至少有四五十下,手指都还有些麻。一摸自己的戟刃,竟然热得烫手,。不禁暗暗心惊,这个女子实在太厉害了,如果一对一较量,恐怕只有完颜长之和完颜陈和尚才能做她的对手。
  再看战场上,只见赵月如的棍势如山移岳动,重重压来,吞吐抽撤,时如鹰隼飞天;横冲直扫,时如猛虎伏地,一条盘龙棍竟舞出黄芒万道,裹住三般兵器,竟杀得兀林台、术鲁、阿迭甲亦三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不过这三人的武功虽然不及石定越,但也是经过十数年苦练,又是三人联手,这时只是紧守门户,一时到还不至于落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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