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闺蜜一起穿越了[七零] 第67节

  他和闫胜利是开车过来的,此刻那辆吉普车就停在医院的门口。
  许从周扶着江秋月上车后就要到前面驾驶室开车,江秋月一下子拽住了他的袖口。
  她是声音很轻,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带上了微红,“你可以上来抱我一会儿吗?”
  许从周瞬间心软的一塌糊涂,大步跨上后座,在关门声响起的同时,倾身把江秋月整个人揽在了怀里。
  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脑袋和后背,好一会儿后,才托着她的后脖颈柔声问道:“吓到了是吗?”
  江秋月吸了吸鼻子,摇头,“没有。”
  “又骗我。”许从周擦掉她眼角泛出来的泪水,“我不在乎有没有孩子,不想生也没关系,不要害怕。”
  “不是。”江秋月的脸贴着许从周的手蹭了蹭,笑了下说:“我是开心。”
  “开心?”许从周不太明白,但揉着她的脸说:“你脸都白了。”
  “那也是因为开心。”
  江秋月又笑,再次伸手抱住了许从周的腰。
  她和杨双双从小一起长大,末世相互扶持,可以说杨双双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虽然,她俩现在都跨越时空穿到了这里,也都有了各自的家庭,但这不妨碍她们依旧把彼此当成亲人。
  杨双双的平安对她来说真的很重要。
  贴着许从周的胸口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江秋月逐渐平静了下来。
  她吁了口气,从他的身上起身,笑着捧着许从周的脸仰头说:“我好了,谢谢许老师的拥抱。”
  活力再次回到江秋月的身上,许从周也松了口气。
  他揉了一下江秋月的脑袋,看着她的眼睛说:“不管怎么样,我都在。”
  江秋月眯着眼睛笑,“那就请许老师帮我开车吧,我现在要回家啦。”
  许从周点头,又拍了拍江秋月的肩膀,准备下车换到前面驾驶室。
  江秋月忽地又从后面抱住了他,“许老师辛苦,爱你。”
  许从周捏着把手的手掌倏然僵直,脸也跟着红了。
  过了会儿,他略带僵硬地回身去看江秋月,江秋月又冲他笑,“好啦,快开车。”
  许从周漂亮的喉结滚动了下,又沉默转头打开车门,上了前面的驾驶座。
  回到家,江秋月就准备杀鸡。
  见许从周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她好笑地把菜刀递给他说:“许老师帮我杀鸡。”
  许从周不止帮她杀了鸡,还帮她褪毛,洗干净,剁成大小差不多的块,然后江秋月才动手做。
  等鸡汤好的时候,江秋月也给自己和许从周弄了吃的。
  烧饭的时候,江秋月想起来自己把蔡玉芬给忘在医院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回没回来,就去看了一眼,见她家屋里的烟囱正往外冒烟,就抬手敲了敲门。
  开门的果然是蔡玉芬。
  江秋月不好意思地和她道歉,蔡玉芬却一脸八卦道:“得了吧,那种情况,你就是叫我跟你们坐车我也不去坐。”
  江秋月:“啊?”
  蔡玉芬瞥着江秋月说:“我看见你和许营长你们……在车上抱在一起了。”
  江秋月:“……”
  顿了顿,她强行解释道:“他看我被吓到了,安慰我。”
  蔡玉芬也猜是这样,但也觉得是她们小夫妻感情好。
  不过今天事情多,她也没多说什么,就笑笑又催着江秋月回去了,让她不用把忘了她的事儿放在心上。
  等到江秋月和许从周吃了饭,鸡汤也差不多好了。
  许从周又开车把江秋月送到医院,一并还有给闫胜利带的餐饭。
  当天晚上,医生非常确定杨双双和孩子都没事,就催着她们赶紧出院,别在医院占床位。
  江秋月又开始照顾杨双双坐月子。
  一直到一个月后,杨双双出月子,江秋月才算把杨双双家里的事脱手一大半。
  杨双双也抱着江秋月大哭,“崽啊,我总算解放了。”
  江秋月很早就想敲杨双双脑壳了,因此毫不犹豫地推开她,“应该是你爸爸我总算解放了。”
  杨双双就说:“谢谢爸爸,爸爸辛苦。”
  -
  杨双双出月子没多久,彭明菊又来找江秋月复查了一番,江秋月确定她好全了。
  又过了几天,江秋月想起之前和陈红缨说的带她回去看一看的事,就趁着陈红缨过来看杨双双的时候提了一嘴。
  陈红缨想了下,说:“还有不到两个月就是中秋,中秋之后又是国庆,团里这段时间一直在为这两个节日做准备,恐怕不好请假,不然,等国庆之后吧。”
  江秋月倒是无所谓,正好现在天气又特别的热,不回去也好,还能轻松些。
  不过许从周他们的训练却一点也不轻松。
  虽然他每天吃的不少,但江秋月却看他比之前瘦了许多,并且有些发愁。
  这天,许从周回来后开口问她:“秋月,你有什么能防止中暑或者治疗中暑的办法吗?”
  江秋月就说:“不是有藿香正气水吗,那就很好用啊。”
  许从周无奈,“天太热了,中暑的人太多,就算灌藿香正气水也不够,药品也属于紧俏资源。”
  江秋月想了下,“那我给你开个方子,效果和藿香正气水差不多,你可以试试。”
  第37章 打算 等着吧,咱们姐妹合璧,天下无敌……
  江秋月的解暑方子在部队发生作用的时候, 许多人才知道她竟然还会医术。但他们也没太当回事儿,只当那是她家里的土方子。
  同时,家属区这边还发生了一件事。
  彭明菊的病好了没多久就怀上了孩子。
  这年月, 和彭明菊一样受困于妇科病的人不少,她的情况的好转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有人私底下找到了她。
  她出于想要把之前治病花出去的钱再赚回来的心态,把自己没有用完的药私底下转卖给了其他人。
  后来发现能赚钱后, 又继续私底下偷偷买了药再回来卖,结果其中有几个却越用越坏,一大早就找上门来了。
  吵吵嚷嚷了一早上, 最后来质问的人知道彭明菊给的药是江秋月开的, 又齐刷刷过来找江秋月麻烦,骂她害人精。
  杨双双当时刚给家里面的俩臭小子洗了屁股,见状连盆带水全都摔在了那群人的脚边,然后把江秋月往门后一推,她自己站在门口挡着江秋月,对着外面那群人道:“来, 继续骂!”
  刚被吓了一跳的一群人当即跳脚,“你啥意思,她开的药害了人, 还不兴我们说了是吧!”
  杨双双冷笑一声, “你再说一遍谁开的药?”
  “彭明菊刚才都说了, 药方就是她江秋月开的。”
  杨双双就说:“你也说是彭明菊说的, 要是我没听错,从头到尾,你们都是从她彭明菊手上买的药吧,你们是找我家秋月看病了, 还是找我家秋月开方子了?彭明菊说什么你们都信?”
  对面的人一时间哑然。
  杨双双冷嗤一声,又道:“怎么,说不出来了。”
  “可彭明菊就是好了,她还怀上了孩子!”她们想了会儿后说。
  “所以呢?”杨双双懒洋洋地反驳,“彭明菊好了和你们有一毛钱关系吗?”
  对面的人顿时又是一噎。
  好一会儿,她们也想不出来怎么反驳杨双双,就转头又继续朝彭明菊追问:“你说,到底是咋回事儿,你到底是咋好的?”
  彭明菊之前就已经被吓到了,要不是碍于她有了身孕,恐怕早就有人动手上去撕她了。
  再次被人拉着质问,彭明菊不得不再次重复道:“就是江秋月给我看的,我给你们的也是她给我的方子抓的药。”
  “你看!”那人又掉头转向杨双双,“现在没话说了吧,就是江秋月胡乱开药害人,你让她出来,躲在后面算什么,出来!”
  “你脑子没病吧!”杨双双翻了个白眼,“秋月从头到尾就只给彭明菊看过病,给她一个人开过方子,听好了,是彭明菊一个人!”
  “猪都知道看病要找医生,你们不去找医生,去找彭明菊,彭明菊是医生吗?”杨双双冷笑,“她给你们什么你们都敢用,你们怎么就不怕她给你们一包毒药把你们给毒死呢!”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对症下药,你们不看医生,自己私底下胡乱用药,还能怪到我家秋月头上了,怎么,我们就那么好欺负啊!”
  对面的人哑口无言。
  蔡玉芬见状也说:“就是,你们也是胆子大。那药是一般的东西吗,都说是药三分毒,吃之前怎么不好好想想这个理呢!”
  “可……可彭明菊好了啊。”
  蔡玉芬翻白眼,“彭明菊好了和你们有啥关系,那病有一样的,自然也有不一样的。嗓子疼也有可能是热火,还有可能是寒火呢,双双刚才不也说了吗,对症下药!”
  “那……那我们现在咋办?”
  “我怎么知道。”如是说着,蔡玉芬却看向了杨双双。
  杨双双也懒得去捡门口的盆,进屋把门一关,只留下一句,“关我们什么事,爱咋办咋办!”
  进了屋,杨双双一把搂住江秋月的肩膀说:“宝,不气不气啊,咱们不和她们一般见识。”
  江秋月摇头,“我没生气,就是觉得有点可笑。”
  “不生气就好。”杨双双搂着江秋月推着她边走边说:“咱不搭理她们,有这个时间,不如来看看我家这两个臭小子,最近他们可好玩了,好像能看清楚一点东西了,你要拿着东西逗他们,他们眼珠子就跟着动,还会咧嘴笑。”
  江秋月知道杨双双想转移她的注意力,跟着笑了下,顺着她的力道往屋里走。
  边走还边问道:“他俩的名字你们到底取好了吗?”
  自从俩孩子出生后,杨双双就陷入了取名纠结症,什么建国、胜利、中华之类的她觉得太多了,带轩、铭、笙之类的又觉得太文艺以及后世这种名字也太普遍。
  闫胜利呢,也由着她天天纠结着,就按照杨双双的想法,给俩孩子取了小名。
  五一和四九。
  按照他俩生下来的体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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