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丝袜(微H)
万姿有预感梁景明会在,除非他死了或者不做鸭了。
没办法,他的皮囊是张王牌。冯乐儿有钱有权又丧夫多年,出了名的爱小鲜肉,酒吧老板但凡有点头脑,一定会安排上梁景明。
现实就是这样,名利场是从不落幕的赌局,所有人都忙于席卷筹码,要么是金钱,要么是权力,要么是容貌。
这个城市最稀缺的,来来去去也就这几样。
多少因为梁景明的缘故,万姿今晚打扮格外上心。
她仿佛从上世纪六十年代款款而来,小黑裙样式复古,配上同样风格的玻璃丝袜。
从前看平平无奇,却有两道黑色背缝线从臀下延伸至脚后跟。明明是再典雅不过的一身,然而一双长腿从暗色中沁出了雪白,骨肉均匀又光润。
高级性感,莫过于欲说还休的撩人。
酒吧boroski位于兰桂坊的黄金地段,冯乐儿一行人所在的卡座,更是vip中的vip。
“哈喽,哈喽。”顶着吵闹音乐声走进来,万姿打着招呼,趁机一眼扫清了众人。
几对男女围坐在一起,c位是冯乐儿和一个肌肉男。女的都是城中名媛贵妇,男的都是酒吧坐台的鸭。
梁景明果然在,紧靠一位年轻女孩。
万姿笑容未变,脑子转得很快——
冯乐儿看来喜欢巨石强森式的鬼佬,以后可以投其所好;
豪门圈果然盘根错节,梁景明旁边那人,不正是丁竞诚的妹妹丁竞玲么。
“我带了个蛋糕过来,大家酒喝腻了可以吃。”
万姿定了定神,径直在梁景明身边坐下,也不管他的目光一直凝在她身上。
把ladym的盒子推过去,万姿示意梁景明切蛋糕,随意得仿佛他们素昧平生:“麻烦你。”
梁景明:“……”
万姿勾起唇角,愉悦地看他强忍意外和心乱。
暂别重逢,还真有点新鲜感。灯红酒绿的迷醉场合,谁不最爱陌生人。
那种戏弄他的快乐,莫名其妙又有点回来了。
趁梁景明切蛋糕,万姿仔细端详他。
才小半个月不见,他竟然更好看了。鼻梁高挺,目光专注,长睫毛垂落下来,倒为他英俊得不真实的长相增了点烟火气。
穿着牛郎标配的白衬衣黑西裤,太平洋宽肩勾起成熟轮廓,袖口随意挽起露出结实小臂,反而显得既诱惑又禁欲。
怎么会有人十八岁,就长这副尤物模样啊。
万姿边喝酒边胡思乱想,直到有人软绵绵地叫她:“是万姐姐吗……哈喽。”
“竞玲?”
万姿反应极快,撒了个小谎:“哇,我都没认出你来……越长越靓。”
“没有啦。”丁竞玲低头笑,有点害羞。
万姿无意主动跟丁竞玲私聊,倒不是傲慢,她都和丁竞诚分手了,之前也只见过丁竞玲一次,犯不着搞什么前姑嫂相认。
更重要的是,丁竞玲和丁竞诚同父异母,她母亲从没被丁家承认。她年纪又小,性格天真,一向在丁家没什么存在感,更没有话语权。
当然,这些并不妨碍丁竞玲锦衣玉食,过得像个纯洁小公主。
万姿一边喝酒,一边和丁竞玲聊天。
也许是酒精上头,她打眼看去,梁景明和丁竞玲紧靠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年纪相仿,青春洋溢,一个衬衫挺括,一个穿miumiu白纱裙,仿佛马上可以奔赴红棉道公证结婚。
心头泛起丝丝波澜,香醇的酒也酸涩起来。
不爽。
酒咽下喉,万姿笑起来:“你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怎么样,喜欢这位弟弟吗?”
“啊?”丁竞玲一惊,下意识看向梁景明——
只见他脊背也紧绷住,斟酒动作一顿。
丁竞玲心里顿时有些甜,稚嫩的脸飞起红晕:“没、没……”
然而她并不知道,梁景明的神志另在别处——
一桌之下,万姿不动声色,悄然褪下右脚小猫跟。
玲珑赤足探出,朝梁景明攀去。
玻璃丝袜质感微粗,仿佛猫那带着小刺的软舌,有一下没一下轻蹭,勾得人情难自抑地痒。
她碰触他的脚腕,恶作剧似的,用脚趾夹他性感的跟腱。然后再顺着西裤慢慢往上,小腿,膝盖,大腿,以及最温热的地方。
她要让他发狂。
“他、他才不是弟弟呢,我刚刚问过他了,他也在读大一,跟我一样大……”
丁竞玲欲盖弥彰地解释,但万姿已不care了。这小女孩道行浅,一看就对梁景明有好感。
谁叫他那么好看,四处招惹别人。
骚男人。
万姿凑近梁景明,托着腮做认真提问状:“哦?弟弟,那你是什么大学的呀?”
在桌子底下,她坏得想让人牢牢握在手心。赤足缩起,上下捻弄他的肉棒,描摹那雄厚形状,寻找包裹在西裤中的囊袋,甚至用撒娇般的力道,去堵他最敏感的马眼。
她要玩死他,即便西裤中已架起滚烫钢炮。
梁景明忍得眼角发红,薄唇抿成紧紧一线。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周身都散发出不一样的情欲味道。他眼眸湿润得几乎冒火,紧锁住万姿。仿佛猛虎猎捕刺猬,拿这小刺团子没办法,却巴不得立刻吞吃入肚。
他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万姿可看得太开心了,她决定再加一把火。
在丁竞玲的视线死角,她咬一口蛋糕,沾了些纯白奶油在殷红唇角。在他的注视下,伸出舌头,慢条斯理地舔舐,最后用手指涂抵在柔软唇肉,轻轻一吮。
不经意间,一深一浅。
然后她抬起眼,笑得无辜:“弟弟,你到底读哪个大学啊?怎么不说啊?”
梁景明几乎在咬牙切齿了,最后吐出两个字——
:“港大。”
“哎?你也是港大的啊!我也是!”丁竞玲率先雀跃起来。
万姿以为梁景明撑死读个技校,不由得一愣。
就是这一愣,给了梁景明反扑的机会。他一把锁住万姿的腿,令她动弹不得。
“你哪个学院的?”神情逐渐镇定下来,他转头问丁竞玲。
长手却悄然前伸,摸向身畔女人的腿心。
越南情景再次重现,万姿又被绝地大反攻。
“你也是商学院的吗!我怎么上课时没见过你!”
“哦!你英文名是不是叫jo啊,我们老师展示过你的paper!”
“你有住校吗?哪个hall啊?”
……
丁竞玲不停叽叽喳喳,万姿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不同于她漫不经心的调戏,梁景明的动作堪称凶猛。他飞速探进她的裙子,和丁竞玲交谈时用力一扯,直接撕破她的丝袜,直捣花心。
披着斯文败类的皮囊,却往死里亵弄她。
好死不死,万姿又穿了件丁字裤。
几乎轻车熟路,他的手指一顿一顿摩挲着花唇,片刻便已泥泞,湿得要拉出丝来。那颗蜜豆很快显露而出,求他眷顾,求他爱抚。他便屈起手指,不轻不重弹向那敏感小粒——
万姿几乎叫出声来。
但她不能。桌子之上,他们都是衣冠楚楚的都市动物。她只能低头看去,看自己复古黑裙虚实起伏。隐约是一只手的形状,如兽般尽情掌控她。
众目睽睽,无人知晓。她的丝袜已经被他开了洞,被他酣畅淋漓地假意进出——
在穴口反复研磨滑动,让那空虚得流泪,让那兴奋充血,但就是不进去。
他简直如恶童般泄愤。
谁让她用言语刺痛他,谁让她突然玩消失,谁让她勾引他。
谁让他忘不了她。
梁景明越揉越快,扯出她全身的燥痒。都听见自己涌出汩汩蜜汁,腮红颜色更深一度,万姿把几乎咬破唇角。
这个王八蛋,明知道她想要被填满。
明知道她骚。
明知道她想要。
她好想钻到桌子底下求他亲他舔他,看他向她一样迷乱失控——
“你们聊得真好,年轻就是不一样。”
就在此刻,梁景明和丁竞玲的学术交流实在太瞩目,终于引起冯乐儿注意。
歪躺在鬼佬怀里,养尊处优的阔太看戏般的笑:“不然这样竞玲,今晚让这个后生仔出台,好好陪你。”
“算我请你,怎么样?”
变数来得实在太快。
梁景明一时分神,没控制好力道,中指就被扎扎实实地吸吮住,直接整根没入泥泞穴道,直戳那最凸起软肉。
快感顿时被顶到极致,高潮来得仿佛开闸泄洪,万姿简直要疯——
于是在一片寂静中,她发出一声尖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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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港大,学生做鸭风评被害==如有港大学子,冒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