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七十六章 再得线索

  占卜师的话让我挑高眉梢,田山傲和族主讶然目光望向占卜师一时间呆愣当场。
  族主问询占卜师怎么不愿意帮我,占卜师瞟一眼族主,说他还想多活几年。
  族主为难表情望向我,问我水下皇城到底有什么。我想要去水下皇城做些什么。
  立在占卜师面前,我提及现在阴间已然被左司和左司父亲一手掌控事情,提及左司觊觎整个人界事情。
  我说,我想要去水下皇城找到阴珠和阳珠合并之法,目前来看,也只有阴珠和阳珠合并,或许才能使得人界不遭遇血雨腥风不沦陷在左司手中。
  我的话语讲完。所处空间死寂一片。
  我和田山傲以及族主皆望向占卜师,占卜师瞟一眼我和田山傲以及族主,从座位上立起身走去一石床边,摆手说他要休息我们几个慢走不送。
  我和田山傲以及族主面面相觑,族主指一下石桌边石凳,示意我坐下。
  我和田山傲以及族主围坐石桌。族主低声对我说,占卜师占卜,因为泄露了天机,凭空改变了诸多事情的本来进度和结果,占卜师是会因此减少寿命的。
  这是三界规矩,无人能够更改。
  至于寿命减少多少,取决于占卜师泄露的天机大小。
  非沽名钓誉的占卜师多会在提升占卜本事同时,去修炼功法,籍以通过折损功力之法,来抵消减少寿命之罚。
  他之前已然和占卜师说了我要过来占卜事情。占卜师之前已然应下会帮我占卜。
  占卜师之所以会拒绝我,势必是因为我所求事情,算是天大天机。
  族主的告知让我噤声,我虽说急于通过占卜师知晓到,水下皇城地图上标识出来的另五处古墓出入口精准位置,但我不能强迫占卜师赔了性命为我占卜。
  即便是现在人界岌岌可危,但任谁都有偷生的权利,占卜师如此反应我完全能够理解。
  从座位上起身我快步走到,已然坐在石床上的占卜师面前。我问他,为我占卜出水下皇城地图上另五处古墓出入口精准位置,会减少他多少寿命。
  占卜师没有理会我,径自躺倒石床上面闭上双眸。
  杵在占卜师石床边,我对占卜师说打扰了,再折返回到田山傲和族主身边,说既然如此。我们即时离开就是。来大役圾。
  我会尽力尽早去找到另五处古墓出入口位置,尽力赶在左司和左司父亲开始全面颠覆人界之前,觅得阴珠和阳珠的合并之法,尽我之能去击杀左司和左司父亲。
  族主摇头叹息一声,从座位上立起身朝着这方空间外面走去,我跟在族主身后,田山傲和我并排走着。
  重返田山傲车上后,族主说他明天会再来占卜师这里探探口风,我对族主说多谢,说倘若占卜师执意不给我占卜,也没必要定要强求。
  事关性命之事,强求不来。
  族主说这他知道,田山傲启动车子问询我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我说只需要送我去富士山脚下即可,田山傲提议我先休息一晚。
  我摇头说不用,田山傲说那他就陪我一起去入那鸣泽冰穴下面古墓。
  对于田山傲的提议我直接拒绝,我告诉田山傲水下皇城地图上的警告之语。
  我说我在国内再去的两个古墓,的确是机关重重,且那些个机关,只攻击非意诚门弟子和阴逻门弟子。
  尤其是取得钥匙时刻,更是非随身携带意诚门掌门令牌抑或流光护体无法保命。
  我说,再入那鸣泽冰穴下面古墓我一个人刚刚好。
  田山傲因为我的话绷着脸色噤声不语,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族主也保持沉默。
  车内静寂环境中,我靠在椅背上催动竹简功法第六层,籍以让自己在抵达富士山脚下之前,体力和精神力都达到最佳状态。
  当车子抵达富士山脚下后,田山傲随我一起下车跟着我亦步亦趋,徒留族主一个人坐在车内。
  我顿住脚步表情严肃看着田山傲,说我之前在车上告诉他的话,没有半分夸张成分在里面。
  他和族主能帮我见到占卜师我无胜感激,现在他的行为已然给我造成困扰,他此刻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送族主回去休息。
  田山傲说他不进入古墓,只待在进入古墓那洞口。
  族主这个时候降下车窗对我说,他在车上休息着就好,既然田山傲执意要去,我应允下来就是。
  摇头族主此刻竟是也帮田山傲说话,我只能同意田山傲和我一起去往鸣泽冰穴。
  行走间,我再提醒田山傲,无论怎样,没我的吩咐他都不可擅入古墓。
  抵达鸣泽冰穴最内里,我熟门熟路顺着最内里那黑洞进入鸣泽冰穴下的古墓。
  重返古墓后,我精神力问询蕊儿,她之前所知道的,古墓另外出入口在哪里,她是否注意过,古墓里有上有锁孔的石门。
  在蕊儿告诉我古木另外出入口位置,给我肯定答复她的确是在古墓里见到过有锁孔的石门后,我再问她,她待在古墓的时间段,有没有觉得哪里异于其他地方。
  蕊儿问我此刻身处哪里,我说就在古墓之内。
  蕊儿从阴珠里闪了出来,带我先去古墓另一出入口位置,再从古墓出入口位置去往古墓里有锁孔的石门处。
  蕊儿边走边告诉我,其实她一直觉得,存放她尸身的冰棺有异样。
  她说不出那异样感觉到底是何种感觉,只感那异样是在冰棺之下。
  她曾试着去移开那冰棺,但却是移动不开,她一直都不曾毁了冰棺,所以一直不曾窥破冰棺下面到底有什么。
  随着蕊儿再从古墓另一出入口位置,朝着古墓里有锁孔的石门方向走去,我知道,我和蕊儿是在直朝着东海方向而行。
  之前进入国内的两个古墓,从古墓出入口位置朝着古墓内里的石门处行走时候,我只感所走路径如果无限朝前,会进入黄海。
  此刻再行走在鸣泽冰穴古墓中,我意识到,之前我进入的两个古墓倘若路径无限朝前,那路径穿过黄海后最终抵达的也会是东海。
  如此看来,水下皇城具体位置还真的是在海底,且就是东海海底无疑。
  倘若能把八个古墓都走上一遍,我也就能依靠八个古墓内,从古墓出入口位置朝着古墓内里的石门处行走路径的无限延伸,再确定水下皇城再东海海底的具体位置。
  有了这样的发现我心底丝毫愉悦情绪都没有,毕竟,我毫无把握,我能在何时,把另外五个古墓出入口精准位置都找到。
  和蕊儿一起抵达古墓那有着锁孔的石门处后,我试用我之前所得的两把钥匙分别插入锁孔。
  我讶然发现,我在国内古墓中得到的第二把钥匙,是可以插入那石门上的锁孔的。
  立在石门前,我盯着那顺利插入石门锁孔的钥匙稍稍迟疑,就着手转动钥匙开启石门。
  水下皇城地图上只是有警醒话语,以及钥匙图案标识出来八个地方,以及特殊颜料涂在渤海和黄海以及东海位置,并没有更多提示。
  如此的话,我想要再窥破有关水下皇城具体位置,就势必是要借助,我在地图上用钥匙图案标识出来的八个地方里找寻到的钥匙,再去进一步得到有关线索。
  钥匙打开石门,必然是我再去进一步得到有关水下皇城线索的再一步。
  当钥匙转动到不能转动程度时刻,钥匙从锁孔里弹出,我接了那弹出的钥匙,看到那石门突兀碎裂成渣。
  随着那石门的突兀碎裂成渣,有一薄薄金蚕丝巾跌落地面,石门的后面是另一个带着锁孔的石门。
  拾起来那金蚕丝巾,我看到上面有绣着的有关水下皇城线索的提示。
  丝巾上的提示是,石门后面石门,必须要集齐八把钥匙后同时开启,当八个石门后面石门同时开启,将会得见水下皇城。
  那水下皇城,只有阴逻门弟子和随身佩戴意诚门掌门令牌者,才有资格进入。
  看完丝巾上内容我把丝巾收入储物戒,再去看面前石门后的石门。
  我看到,石门后面石门上的锁孔,已然不是如同碎裂石门上锁扣那样,内里虚虚假假,令人无法通过锁扣形状,辨识出到底该用哪把钥匙。
  只瞟一眼石门后面石门上锁孔,我就能轻易知道,该用哪把钥匙去开启它。
  想要打开我面前石门后面石门锁孔,我需要用到我在国内古墓中得到的那第一把钥匙才可以。
  记清楚这个古墓对应的钥匙是哪个,我和蕊儿再去冰棺处。
  抵达冰棺处之后,我问蕊儿倘若我毁掉冰棺她会不会心里不舒服,在蕊儿摇头说不会说这古墓里任何都和她已然没关系后,我把蕊儿收入阴珠。
  立在冰棺前面,我再掌心导出流光去探测冰棺。
  在冰棺下面,我果真是看到一把钥匙。
  不清楚在这古墓里得钥匙会出现什么异状,我先流光护体,再用流光顺着地面把冰棺与地面切割开来,再把冰棺铲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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