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章 要求
听阿遇这样的语气,萧元喜心里一阵失落,看来,不管她怎么做,都无法能走进他的心里。
她尤记得当时她说过,要顶替梁子意,没想到,梁子意在阿遇的心里竟然是这个位置。
不管怎么努力,都是没什么用的,这一刻,她真的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跳梁小丑。
但是,她不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
“姐夫,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住你,我总是冲动,又没有什么理智,其实我只是想让你多看我几眼。”萧元喜气若游丝的说道。
阿遇依旧没有说话,经过了萧元喜的这么折腾,他哪里还会有什么善意。
“我一直以来,都是想让你重视我,我没有要抢夫人的位置,然后我假装怀孕,然后被拆穿以后,我实在没办法……这一切,都是我得错,我意识到自己错误了。”萧元喜在认真无比的认错。
阿遇听了,都觉得十分的不可思议。
但是,认错总比不认错要好。
“你知道你自己的错误就行了,好好歇着。”阿遇最终也没那么狠心。
听了这话,萧元喜眼睛一亮,然后语气依旧沉稳,“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说罢。”阿遇说道。
萧元喜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我想要提醒姐夫的,只是,求姐夫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阿遇嗤笑,果然,萧元喜突然变好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萧元喜说道,“我只求姐夫别再关着我了,我一个女子,又能做什么呢,孙老妇人对我极为喜爱,我想呆着没事照顾她,也当自己赎罪。”
“我不可能放你出去的。”阿遇平静的说完,便站了起来,“既然没事,就安心养着。”
“姐夫,你听我说一句话,你若是觉得有用,就放我,没用,就别放。”萧元喜激动得坐了起来。
她割腕,无非是要阿遇来,所以,她知道下手的力道,并没有伤得那么严重。
“说。”阿遇站在门口,已经懒得看她了。
萧元喜应了一声,才说道,“离尚云进府来找夫人了。”
“什么?”阿遇问到。
“离尚云进府来找夫人,说是好像是得到了夫人的信,说被你藏在这里的。”萧元喜才不可能说真话。
只是她见阿遇的身子一震,就知道,她得话起到了作用。
虽然她也不知道离尚云是怎么知道梁子意在府里的,但是只要添枝加叶,挑拨离间,肯定会没错的。
“他走错了房间,进了我得屋,吓死我了,然后,还说我要是告诉你,就杀了我,他说,他跟夫人是两情相悦,没人能拆散。”
萧元喜嘴角微弯。
阿遇要是不相信的话,不可能在这里站了这么久,听她说这个,看来,还是有问题的。
阿遇快步走了出去,看到婆子上来行礼,便说道,“解除对这里的看守。”
一句话,让萧元喜松了口气。
只要解除了看守,她就是成功了,看来,梁子意跟离尚云果然没那么清白。
她真的是越想越高兴。
不知不觉,都笑出了声,连朝日进来,她都没有注意。
“萧姨娘,你究竟是怎么做的,竟然能让老爷放了你。”朝日觉得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更加佩服萧元喜。
萧元喜挑眉,悠哉的躺在床上,“只要我想做的事,就没有做不到的。”
不但被解除了禁锢,现在还成功挑拨了阿遇和梁子意的关系,现在她只要坐收渔利就好了。
“这几天,从账房那支点钱,做几件漂亮的衣裳,看着喜庆的,还得去抱抱佛脚。”萧元喜心情大好。
朝日立刻帮着她准备。
也很庆幸,幸亏梁子意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然,她真的寝食难安了。
松了口气之后,朝日加快了脚步。
萧元喜的想法确实,梁子意没死,算她命大,但是她也不会让梁子意顺利的活着的。
“夫人,老爷来了。”碧何开心的进门,对梁子意说道。
梁子意听了,不知道为什么,还会不自觉的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发髻有没有散乱。
一会儿的功夫,阿遇就大步走进来了,“碧何,出去。”他说道。
碧何不敢多待,急忙走了出去。
梁子意站起来,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眼里,看不到一点笑容。
“你怎么来了?”本来想说很多话,没想到,汇聚在一起,就说了这么一句。
阿遇看着她,“我对你的心,你就一点都看不到吗?还是觉得,我是个傻子,只配被你玩弄于鼓掌?”
“你在说什么,我根本听不懂。”梁子意皱眉说道。
明明刚刚阿遇来还好好的,突然莫名的冲她发脾气,她也很不解。
“听不懂,好。”阿遇笑着,只是,那笑容从来没有到过眼底,“我拿你当做珍宝一样,在手心里捧着,而你呢?你没有心吗?”
他一步步的朝着梁子意走去。
梁子意步步后退,最后,竟坐到了床上。
“你为什么这么说,我不明白。”梁子意见这样的阿遇,让她有点害怕。
没想到,阿遇竟然将她推倒,翻身就压到了她得身上。
“你要干什么,阿遇,你吓到我了。”梁子意觉得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她知道男人和女人这样意味着什么。
“我问你,到现在,你是不是还想着嫁给离尚云。”阿遇的嗓音渐渐低沉。
梁子意点点头,“自然我们是有婚……唔!”
她得话没说完,就被阿遇用吻给堵住了。
一个深情款款的吻,让梁子意马上就快要窒息了,可是,她却很是享受。
她被自己这样的想法感觉到屈辱,愤怒之下,咬伤了阿遇的唇。
“你就这么厌恶我?”阿遇愤怒的说完,一只手按住了梁子意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去拔她得衣服。
梁子意屈辱的扭动着身体,可是却于事无补,根本就反抗不了。
“你住手,你住手!”但是,不管梁子意怎么说,她的衣服还是被脱了下来,泪水,也随着眼角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