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五十三章 天眼星君

  果不其然,就在这个人说话完毕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就听见“轰隆”的一声巨响响了起来,就好像是有人跺了一下脚一样,就看见整个圣眼天船都是猛地一阵晃动,在这圣眼天船晃动之后,就看见一道人影从圣眼天船上面缓缓的露了出来,这站出来的是一个老人,头发都已经白了,不过精神矍铄,看不出丝毫老人的样子,这个老人身上的气息很是沉稳,倒也没有什么气血衰败的样子,这个时候,圣眼天子就老老实实的站在老人的身边,平时嚣张跋扈的圣眼天子在老人身边站着就像是一只鹌鹑一样,看上去十分的老实。
  这个老人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长袍,这长袍都已经拖地了,但是后面拖在地上的部分却没有沾染上一点灰尘,好像是被一股力量隔开了一样,这个时候,有狂风吹过,老人的衣袍被吹动,竟然没有丝毫的凌乱,反倒是看上去有一种大风起兮云飞扬的霸气。
  跟圣眼天子一样,在这一个老人的眉心上面也有一只无上神瞳,也是仅仅的闭上的,但是这个老人的无上神瞳很明显比圣眼天子要领悟深多了,即便现在是闭上的,这无上神瞳依旧在发光,这神瞳之中的光辉说不出的神秘,看上去十分的微弱,但是,却让人不敢直视,这样的光辉就像是天地初开的时候,天地之中第一缕光明一样,直接划分了天和地,带给了世间光明和生命。
  这老人的无上神瞳实在是太恐怖了,仅仅流露出一点力量就个人一种开天辟地的感觉,这一缕光辉十分的璀璨,给人一种开天辟地的感觉,在场的人注视到老人身上之后,立刻就低下了脑袋,并不是他们不想要看清楚老人,而是不能,他们的目光一落到老人身上的时候,就感觉十分的刺眼,如果不赶紧将眼神收回来的话,那他们的眼睛绝对会瞎掉,即便是很短暂的接触,这种感觉都十分的明显,这就是一种血脉上面压迫力,像是他们这种没有任何血脉的人,是体会不到这种至高无上的感觉的。
  “这个人是谁啊,圣眼疆域之中还有这样的恐怖人物吗?”有年轻一代的强者出道晚,并不认识老人的身份。
  “这个人你都不知道,这圣眼疆域之中也就几个人有能开圣眼的血脉,这个可老人就是天眼星君啊!”有人立刻说道。
  “天眼星君?”在场的人顿时一惊,原来这个老人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天眼星君啊,没想到这个老人现在竟然还活着呢,也是福缘不浅啊。
  在场的人全都看见这个老人站在圣眼天船的最上面,身上散发出恐怖的力量,这身上的衣袍也是无风自动啊,老人的无上神瞳十分的恐怖,这仅仅是流露出来的一点点光辉就已经如此的渗人了,就连下面的一些圣王圣主都不敢直视天眼星君的目光,这种恐怖的力量,简直让在场的不少人都十分的震惊。
  “前些年的时候听说这天眼星君闭死关去参悟自己的无上神瞳了,真是没想到这一次竟然连天眼星君也被惊动了,要知道,天眼星君在圣眼疆域之中已经算是那种地位比较高的老祖级别的人物了,一般都是那种压轴性的人物,虽然这一次的事情很大,但是也不至于一出面就是天眼星君这样的人物!”有些人在看见天眼星君之后顿时一愣,感觉到十分的奇怪,对于天眼星君,在场认识的人很少,但是但凡是认识的人现在都震惊了。
  当然,天眼星君最恐怖的地方并不在于他这个圣眼疆域老祖一般的身份,最重要的是,这天眼星君是圣眼疆域之中最强大的存在,毕竟这家伙可是在他那个世代之中,帝尊的候选人之一,虽然这已经是三个世代之前的事情了,但是帝尊的候选人,也确实是对天眼星君力量的一种肯定,在当年的时候,天眼星君的无上神瞳就已经强大到,可以随意的斩杀圣王圣主的程度了,在当时那个世代之中,不知道多少人在听见天眼星君的名号之后,都是脸色大变,落荒而逃,现在天眼星君已经是以为至尊圣主,因为在当年的时候,天眼星君已经知道自己成不了帝尊了,于是就走了天地神的道路,这么多年之后,他已经是一位至尊圣主了,但是就是迈不过天地神那一道门槛。
  为了能够迈过这一道门槛,天眼星君已经闭关很多年了,天眼星君一直就是觉得,自己追求的力量就是在无上神瞳之中,多以不知道这过去了多少个世代了,之前曾经见过天眼星君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关于天眼星君的任何消息了,至于新生代的年轻人更是不知道小神天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任务。
  就在所有人不知道天眼星君究竟是死了还是已经隐世不出了,早就将这样的一个人抛到脑后了,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天眼星君在这一世不仅从闭死关的状态之中走了出来,而且在今天竟然还亲身来到了流星世界之中,圣眼疆域这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告诉小神天之中的所有人,他们圣眼疆域这一次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们将自己的老祖都请出来了,不讨个说法的话,一定会让百变金刚族付出血的代价。
  “双方要开始交涉了,必定会谈一些条件!”有人沉声说道。
  “百变金刚族的人实在是太过放肆了,真当我们圣眼疆域没有脾气吗?无天战神竟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屠杀我圣眼疆域的弟子,这件事情,我们圣眼疆域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百变金刚族今天一定要给我们圣眼疆域一个说法!”天眼星君走出来之后,面无表情,缓缓的说道,声音十分的平淡,虽然语气有些沉重,但是说话之间,却让人听出任何的情绪,就好像不是再说什么深仇大恨的事情一样,而是在阐述一种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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