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9章 致命缺点

  “玉简?”贺东有些诧异。他曾经听老九说过关于玉简长短的问题,他们师兄弟每个人手中都有一枚玉简,一旦玉简破落,其他玉简能感应得到。这种说话太过玄奇,贺东并不相信。
  老九从怀中拿出一枚翠绿色的玉牌,玉牌也只有二指宽,三指长,上面流光反射,古朴浑然天成,给人一种灵性剔透的感觉,“就是这种玉石了。”
  贺东接了过来,这块玉牌要比他想象中的沉重,表明十分柔滑,入手温润,并不冰凉。
  老九遗憾的说,“我们八个师兄弟每个人都有一枚,只要是遇到危机,将玉简捏碎,我们手中的玉牌便能有所感应。”
  贺东仔细观察手中玉简,除了沉重,柔滑,温润,在没有其他感触,“这是什么原理?”
  老九摇头,表示他也不清楚,“当年我师父给我们师兄弟的时候说过,我们手中的玉简本是一块灵玉,是当年委员长奖励给我的师祖,师祖亲自打磨,做出了十几枚玉简,其中还有一枚带在委员长身上,当时说的是,纵然在千里之外,只要玉简破碎,都能探知对方危机。”
  贺东将玉简交还给老九,“真是神奇,你收到过危险的信号没有?”
  老九苦笑着摇头,“并没有!”
  小崔抽着烟道:“这玩意不能信的。”
  老九将玉简重新贴身放好,“或许是真,或许是假。这枚玉简是师父传下来的,纵然没有传灵效果,我们几个师兄弟也珍贵的很!就我个人而言,在我有生之年,我会贴身佩戴它,直到我百年之后,或许会将玉简传给小崔。”
  小崔撇撇嘴,他现在手里不差钱,根本不媳这种东西,而且玉简都是老九贴身带在身上润侵多年,上面有老九身上的臭味,小崔也不喜欢。
  沈佳丽脸上带着丝丝失落,“师叔说的很正确,我师父手中的玉简,我和师兄都曾经见过,也听师父说过,他的话几乎和师叔一样,等他百年之后,会将玉简传给师兄,让师兄继承他的衣钵。所以,但玉简出现在师兄手中的时候,我心里很害怕,便质问他,师兄很聪明,他知道有些事注定是无法隐瞒的,所以,他告诉了我,是他杀死了师父。”
  老九唉声叹气,满脸悲痛,“师兄精明一世,最后还是毁在了左子江那个小人手上。左子江是个孤儿,是师兄收养了他,还给他起名字,交给他千术,没想到,这家伙是个狼子野心,竟然暗害师兄!”
  贺东有些不解,当年在鲁州红星特卫训练基地,他曾经和左宗明以及左子江一起喝过酒,左子江给他的印象并不是狭义之人,对左宗明也满是尊重,“他为何要杀你师父?”贺东问向沈佳丽。
  沈佳丽双手抱头,指甲插入发丝之中,用力的挠抓,似乎并不想说。
  老九道:“这件事对佳丽的打击很大,还是我来说吧,哎……”老九先是叹了一声,“怎么说呢,这件事吧,我站在可观的角度来说,我师兄也有不对的地方。师兄本来就是个孤儿,从小由左离子师父养大!他一切都好,唯独一样,那就是,他对钱看的很重。”
  小崔显然已经听沈佳丽说了,冷哼一声,“就是个老财迷!”
  老九也不反驳,继续看着贺东说,“师兄可能是从小受穷吧,他对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这个缺点一旦放大,会比较可怕!”
  沈佳丽整理好了情绪,道:“是这样,我跟师兄跟随在师父身边很多年,但……师父很抠门,他很少给师兄钱,每次设局成功,拿到的钱,他都是一个人牢牢的抓在手中!一次,两次,次次都是这样,师兄心里就产生了厌烦的情绪,他曾经找师父商量过,能够给他一些钱,他要的不多,但师父拒绝了。后来,师兄看上了一个女人,他想和这个女人结婚,师父还是阻拦。”
  贺东搞不懂了,“为什么?”
  沈佳丽悲痛的双手捂着脸。
  老九也低下了头,似乎这是一件十分隐晦的事。
  小崔道:“你们说的太啰嗦了,我直接说了吧,他师父除了是个老财迷,还是个老玻璃!”
  “什么?”贺东大跌眼镜,那次跟左宗明一起喝酒,左宗明是个温文尔雅的谦和君子,怎么可能在性取向方面有问题呢。
  小崔满脸不屑的指着沈佳丽说:“是她说的。她还曾经碰见过哩。”
  沈佳丽忽然哭了,眼泪婆娑,身体抽泣。
  老九哀叹道:“我对师兄这一点,只是有耳闻,没想到是真的。”
  沈佳丽做了几个深呼吸,“当年还在学艺的时候,我自己一个房间,师兄和师父一个房间,有天晚上我失眠了,边想找师兄外出散步,刚刚走到他们房间,便听见师兄在里面发出怪异的声音,那种声音,一听就是,哎……我吓的连忙回房间去了。”
  贺东大吃了一惊,真正明白了那句话,人不可貌相,真是没看出来左宗明还有这个癖好,财迷,老玻璃!
  左子江跟随他这么多年,估计也受了不少苦。
  猛然间贺东又想起了汉娜,在华盛顿郊区的汽车旅馆中,他和汉娜有过**,汉娜还是第一次。当时贺东就觉得奇怪,汉娜长相不错,身材跟是没得说,跟随在左子江身边的时间也不短了,为何还是处……
  现在想起了,解释就合理了,左子江被他师父猥亵多年,恐怕也变成了一个小玻璃。
  “师兄跟我说过,他想过正常人的生活,什么千门衣钵,他并不在乎,靠着我们跟师父学的技艺,设局赚钱,不成问题!”沈佳丽说。
  贺东看着沈佳丽,小声道:“佳丽,那个……我记得,貌似左子江对你有些想法。”
  沈佳丽满脸苦笑,“不知道,不知道,他对我有的时候也是若即若离,我不明白他的心。这一次我明白了,他跟随师父身边多年,已经受够了,他说,只有杀了师父,才能消除他内心的魔障,才能过上正在正常的生活。在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很悲痛,师父毕竟养育了我二十年,他对我的恩德多过他的缺点,师兄杀了师父,按理说我该恨他,但想到师兄的遭遇,我便无法升起恨意!所以,矛盾之下,我回了龙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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