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04米 贬为宫女
乔奕晴见玄溟澈沉默了,冷硬的轮廓瞧地她心寒。睍莼璩晓
男人谁不喜欢温柔贤惠的女人,玄溟澈能看上她,已经是个奇迹了,估计新鲜感一过,她性格的缺陷一暴露便会让他感到厌恶。
乔奕晴嘴角衔起一个冷笑,心中的抽痛无法遏制的袭上心尖。
她明明是相信他的,可面对玄溟澈冷然的神色,乔奕晴还是会涌上不安的情绪。
她本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本来对别人就心存芥蒂,心思敏感,总是拒人千里之外。
如今,她深爱的男人一个眼神一句话,都会让她难受好一阵子。
她气他,更气自己。
她无法尽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反倒像一只刺猬,总是蛰人。
连她自己都厌恶这样的自己,更何况玄溟澈。
此时的玄溟澈看着乔奕晴嘴角勾起的凄然笑容,心疼的握紧手心。
可面上却不动声色,严肃道:“乔奕晴的确做了很多错事,本尊取消她的选妃资格,贬为宫女,罚她在玄宫做苦力,几个族长认为可好?”
“不行,她犯下大罪,必须进寒宫受罚。”几位副族长根本不同意,一口回绝。
玄溟澈眉头一皱,声音冷了几分:“不论她做了什么错事,但她曾经让玄溟族免受灭顶之灾,算是玄溟族的大恩人。她虽然剪了几位千金的头发,但并没有伤害她们的性命。何况,这一切都是这群女子先挑起来的,乔奕晴不过是报复而已。所以,罪不至死。”
几位族长闻言心里有了权衡,玄溟澈说的不错,乔奕晴虽然剪了几位女子的头发,但并没有伤害性命,而她曾经又为玄溟族驱逐了沧寒族,算是恩人,如今要做得太绝,真怕会落个恩将仇报的名声。
几个族长和长老细细思量之后达成了统一意见。
既然,不能做得太绝,那就适量放她一马。
取消选妃资格,把她贬为宫女,不但达到了他们的最终目的,还惩罚了乔奕晴嚣张的行为。
一举两得,有何不可。
想着,众人点点头,赞同道:“好,就这么办。”
看到几位副族长和长老都同意了,玄溟澈也松了口气。
他冷眼望向乔奕晴,大声怒斥:“本尊把你贬为宫女,以后就在玄宫做苦活,要是再犯错误,本尊定严惩不贷,你可有异议?”
乔奕晴有些惨白的脸蛋浮动着几分寒意,勾唇冷笑:“玄世主要我死,我也不得不死,不是吗?”
听到这话,玄溟澈的心募得一抽,像是一把手在撕裂心脏一般疼痛——
乔奕晴那双盈满水雾的眸子死死盯着玄溟澈冷酷的面庞,心底的凄然犹如海浪般将她淹没。
这个男人,让她感到异常陌生。
也许,今日只是一场梦,睡醒了就会回到原点——
乔奕晴有些自欺欺人的想着,仰着头,隐忍下所有泪水。
她这么强悍,怎么可以流泪!
想着,乔奕晴倔强的驱赶所有脆弱,脸蛋重新换上了冷漠。
“奴婢告退——”乔奕晴冷淡的回了一声,漠然转身朝房外走去。
★★★
“这就是你的房间。”一位奴才指了指眼前的柴房,语气不善的说。
乔奕晴看着柴房,心里吐槽,这哪是人住的地方,估计连畜牲都不会住。
看来,玄宫里做苦活的宫女奴才都是最低等的人群啊。
“跟我来看看你每天要干那些活儿吧。”奴才斜她一眼,冲她招招手。
乔奕晴跟着他走了过去。
“这些柴火,早上卯时(上午5时正至上午7时)前必须劈好,还有这一盆子衣服全部要在每日中午前洗完,下午就给我去打扫院子和各个宫殿的清洁。知道了吗?”
乔奕晴漠然点头,玄溟澈亲自安排的,她一定会做。
很快,天色黑下来,乔奕晴一天的苦活也做完了。
她坐在柴房门口,望着天边悬挂的月亮,心底有些感慨。
今日本来是玄溟澈的庆功宴,他受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晋级到灵圣,她应该恭喜他的,可是——
没想到,一切的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她的狠毒终究是让他为难了。
听着从玄殿里传出的欢声笑语,乔奕晴的心情低落到谷底。
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玄溟澈的庆功宴竟然没有她的参与,她都准备好了礼物——
礼物!乔奕晴差点忘记,她还准备了礼物!
想着,她拍拍身上的灰尘,朝花园的方向走去。
清净的花园,没有一点人气,竟是连只蝴蝶和蜜蜂也不曾光顾。
乔奕晴一人站在花园中,显得有些凄冷。
她掏出藏在花丛中的棕色罐子,将罐子里的液体倒在花园中央的石板路上,几个走势,来来去去,写下几个大字。
看着地上用液体写出的几个大字,乔奕晴满意的扯出一抹笑容。
而后她站得远远的,似乎在等待什么。
栖息在树上的玄冰见此,心底有些好奇,敛眉打量着她。
乔奕晴安详的面容透着一丝温暖,让玄冰更是疑惑。
她今早上才被玄溟澈贬为宫女,现在竟然能笑得出来,她没傻吧?
本来玄冰听到她被贬为宫女的消息,心里暗爽,他本就不喜欢乔奕晴,巴不得她离玄溟澈远远的。
可如今,看到这样的乔奕晴,他倒是迷惑了。
他第一次遇到这么古怪神秘的女人。
就在他心底冷哼之时,远处忽然飞来一群闪着荧光的蝴蝶。
他瞪着双眼,惊奇的望着这群蝴蝶,心里的惊讶早就无法言喻。
怎么会这么多蝴蝶?
乔奕晴看着蝴蝶终于来了,嘴角的笑意更深。
不一会儿,五颜六色的蝴蝶飞到了地上,依照地上的大字,聚集成一堆,顿时形成了好几个美丽的闪着荧光的大字。
玄冰震惊的张大嘴巴,轻声呢喃:“玄溟澈——我爱你——”
她竟然写了这几个字!!!
乔奕晴听见了声音,不咸不淡道:“还有偷看多久?”
玄冰闻言,面色浮起一层尴尬,别扭的反驳:“谁偷看你了,我在这儿休憩,是你打扰了我的清梦。”
“是吗?那可真是我的不对了。”
“你这是什么?”玄冰直接忽略她的态度,指了指地上的蝴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