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二、深宫秘史——退位让贤(上)

  一百七十二、深宫秘史——退位让贤(上)
  秋夕被安庆王爷掐着喉咙,随着他前进而艰难的后退着,却有几次她来不及倒退而被安庆王爷拖着走,导致差点窒息过去。
  如今再一次她被安庆王爷拖着她倒行,而她再一次感受到窒息的感觉,她只觉得头脑发晕,双手紧紧的拉扯着他的手,试图想扯开他的手,获得呼吸的机会。
  走在安庆王爷身后的梵馨看着自家主子快被掐死而,想上前去阻止的时候,却被夏河一剑扛在脖子上,冷声喝道:“再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梵馨愤愤地看着肩上的那一把剑,双手紧紧地握了握双刀,喊道:“我家主子这样会死的!”
  “死?”安庆王爷邪冷的冷笑,而后一下将秋夕扔到一旁,“咳咳咳……”
  秋夕坐在地上看着安庆王爷,深深地呼吸的新鲜的空气,眼神不屑的看着安庆王爷,“死!本王舍不得你死。
  等本王拿到退位诏书后,必定要将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女王,而后本王要将砍去手手脚脚,做成人翁。
  让你看着你的亲人一一的被本王折磨致死,而你只能永远留在缸内做一个废人,永永远远活的生不如死,这样才能慰籍本王的痛。”
  他看着秋夕脸上流露的黯淡,脸上勾起奸魅的笑,说道:“叶秋夕,你就等着吧!哈哈哈……”
  “我丕!”秋夕直接站起身,冷冷的眸子内闪烁着一种鬼魅的光芒,嘴角的笑意直迫人心,她毫不畏惧的看着眼前要将她千刀万剐的安庆王爷。
  她一步走到距离他两米处的位置,高傲的抬起头,说道:“真的有那么信心,为何不早早让陛下写下退位诏书呢?”
  秋夕摸了摸自己发疼的脖子,眼神看着四周的环境,而梵馨一下被夏河推了过来。秋夕一把拉住因为惯性摔倒的她,“主子,现在该怎么办?”
  此刻秋夕毫不畏惧,但是援兵未到。她依旧是不知道怎么办,再如何为萧御风拖延一丝一毫的时间。
  在她思虑的那一刻,她的眸子却看见了安庆王爷身后的天空中,一道属于叶府专门使用的烟(火)弹在天空炸开,形成一片嫩绿色的叶子。
  此时她的心中一惊又一喜,眉头一扬,平淡的嘴角慢慢的勾起似笑非笑的笑意看着安庆王爷,她的笑宛如天空的烟火般那么灿烂,深深的刺痛了安庆王爷的眼睛。
  “唝——”
  “什么回事?”安庆王爷看着身后那一片天空却亮起,而他一惊的看着天空,而后更是一下抓住秋夕的领子,紧张兮兮的问道:“你干了什么?”
  “我劝王爷有时间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还不如去养心殿看看情况!毕竟不属于王爷的烟(火)信号(弹)已经炸响了天空,想必皇城内不再安定了,恐怕王爷的计划要胎死腹中了!”
  秋夕轻笑着看着紧张兮兮,额头暴起青筋的安庆王爷,但她没有料想到安庆王爷气急败坏的一下抽了她一巴,她因为突如其来的力道,顺着惯性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脸蛋,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始终挂着,目送安庆王爷的踌躇与犹豫,“若是不能全身而退。
  那么就找个降低伤亡的最好办法,比如说:自愿上交权利,财富填入国库,落发成僧,一辈子永不普陀寺……”
  原本犹豫不决的安庆王爷忽然抬起头看着秋夕,但整个人图变成疯疯癫癫的样子,可他秋夕的眸子内却显露着另外一种邪恶的笑意。
  她看着他突然变得癫狂而果断,她只见他挥袖离开,并且说道:“夏河!杀了她们……”
  “王爷,她们不是现任陛下的催命符吗?如今到这个地步杀了她们,岂不是前功尽废?”夏河看着绷紧神经的安庆王爷,小心翼翼的提醒着他。
  “哼!事到如今,写不写已经没有关系了……”秋夕看着安庆王爷转头看着夏河的那一刻,眸子内闪现出冷血并嗜血的光芒,身上顿时布满了杀气。
  她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在袖子里面紧紧的握住拳头,“死我两个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十分感谢王爷为叶家铺了一条康庄大道,用我俩小小的性命换一个家族的锦绣前程,何乐而不为?”
  秋夕笑着一下走到夏河面前,根本不怕死的看着夏河,但此刻她的心紧张兮兮的跳动,血脉的每一个血管都比平常放大了十倍,她半开小嘴,偷偷的换着气,平息自己的紧张。
  她在赌,安庆王爷是不是不利用她而直接杀入养心殿,直接解决陛下,写下假的退位诏书?还是依旧要利用她,逼陛下写下退位诏书。只不过现在是在恐吓她,让她乖乖配合?
  “夏河,杀!”安庆王爷挥了挥袖子,正眼不看秋夕一下,更是加快转身离开的步伐,“本王在养心殿等你!”
  夏河眸子一暗,持剑上扬的那一刻,而秋夕已经看见全部明哨跟随这安庆王爷离开了,徒留少部分的暗哨,而她看中的便是此时。
  她整个人一低头,多避开夏河的那一剑,另外一只手根本没有闲着,一下从怀里撤出一丢红色的药粉,往夏河眼睛撒去。即使夏河发现想退避的时候,却被梵馨双刀逼着直接闭眼睛迎上这个粉末。
  “啊——”他连忙擦去眼睛的红色粉末,但是沾染到脸上的粉末是他的脸以及眼睛又辣又疼,他吃痛的咬着牙喊道:“你们在我脸上撒了什么?”
  秋夕一下逃离夏河的攻击范围,换上梵馨直接拿着双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冷哼的说道:“时来运转,如今你落入我手中,若是有一丝一毫不举,我势必把你砍成残废!”
  秋夕扯了扯嘴角,看着眼前的梵馨十分暴戾的低吼这刚刚用剑威胁过她的夏河。因为两人的举动,把藏在暗处的暗哨纷纷吸引出来,拿着手中的长剑包围着她们。
  秋夕看着夏河在手上,而暗哨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慢慢的围逼过来,她眉头一皱,低吼道:“谁要是过来,我就杀了夏河!”
  “你们过来把她们杀了!”夏河捂住自己的眼睛,口上直接下命令,丝毫不畏惧梵馨敢一下取了他性命。
  但他此刻面对的却是从死人堆内爬起来的梵馨,她怎么会给一丝一毫机会让他有所反击,她二话不说,眸内冷血孤傲,直接拿着另外一把刀,残忍的将夏河的左手手臂给卸了下来。
  “噗嗤——”
  “啊——啊——”
  秋夕被喷了满脸是血,目瞪口呆的看着梵馨的行为,而紧逼过来的暗哨顿时停下脚下步伐。
  众暗哨看着眼前残忍的二人,并却在心里暗暗升起一种不好的感觉的时候,他们只见秋夕添了舔唇,嗜血的咽下那沾染在唇上的血液,恶狠狠地唾了一口血沫出来。
  但她的手上银光一闪,他们只见夏河身上顿时布满了许许多多的银针。原本倾泄而出的血液顿时被止住的同时,夏河从昏死中醒来,发现他浑身麻木,惊恐的喊道:“你们这些老巫婆,对我做了什么?”
  “呵呵……”秋夕眉毛一挑,根本没有理睬夏河,而是像娃娃般歪了歪头,对着暗哨说道:“你们可想清楚了,你们将我们围杀了,可以!
  但是我们会拉上夏河作伴,不过你们也明白夏河能整天跟着安庆王爷进进出出,想必地位也不低,他死了你们还想活吗?”
  秋夕看着有所动摇的暗哨,脸上勾起淡雅的笑意,但却在暗哨看来宛如地狱中浑身是血的大魔王身上血腥的笑意,无任含义的笑意却带着令人惊悚的寒气。
  这一抹笑意让暗哨们纷纷退了两步,而她也趁机走前两步,说道:“你们不杀我,我也不逃跑。
  只不过我就想去养心殿罢了。只要我到了养心殿,夏河还回给你们的王爷,这样一来双方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我们不逃跑但达到我们的目的,而你们不用因为我们逃跑而丢掉了性命……怎么样?”
  秋夕就是看着眼前的暗哨犹豫不决,纷纷看向梵馨手中的夏河,但却在此刻夏河因为全身被银针封住,连说话都变得十分困难。
  他预想自杀让暗哨进攻,可却被梵馨早发现了一步。她一手扬起,拿着单刀的刀柄,直接卸掉了夏河的下巴,阻止了他咬碎毒牙自杀。
  只不过这一行为把秋夕和暗哨们惊呆而忘记是对质关系,双双用一种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暴力的梵馨。
  秋夕看着梵馨无意中流露出的暴力,连忙说道:“若是你们不快点决定,我可控制不了我的侍女。
  到时候她把夏河的手手脚脚给卸了就麻烦了!你们即使杀了我们但是救回了没有手脚的夏河,你们也是难逃一死。你们还是好好考虑我的话吧!”
  梵馨不耐烦的看着眼前犹豫不决的暗哨,直接挥了挥另外一只手,“我数到十,你们再不给我决定,我就卸了另外一只手!”
  秋夕睁大眼睛,扯了扯嘴角,转头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梵馨,而梵馨十分可爱的对她眨了眨眼睛,卖起萌来。
  她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叹了一口气,心里感叹道:原来平时方梵馨已经很温柔了,没有一言不合的随便卸掉了夕月殿内,那一伙人的手手脚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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