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离婚后我重生了 第35节
“你伤口还没好,等你好了再吃,乖喔。”舒澜是跪坐在椅子上,而厉北庭坐着,所以舒澜比厉北庭高些,还伸出手像是安抚小孩一样安慰他。
“现在就想吃。”
“现在……唔”舒澜倒吸一口气。
厉北庭握住她的脖颈往下拉,抬头吻住她的唇,亲吻来的猝不及防,让舒澜毫无准备。
大概是因为之前已经亲吻过,又可能是因为今晚月色太美,还可能是厉北庭不能吃辣锅太可怜了。
舒澜居然下意识闭上眼睛接受他,把身子软下来,靠到他怀里,确信厉北庭一定能抱着她,不会摔了她,可以放心的把自己交给他。
厉北庭一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后脑勺,两人在月色下尽情拥吻。
旁边就是银月湖,波光粼粼,仿佛是雪色,微风拂过,带起了花园地板上坠落的花瓣,花香带着还未完全消散的火锅味旋转,说不出的感觉。
就像是浪漫的爱情和充饥的面包在交织。
谁说不能爱情和面包不能两全。
一分多钟后,厉北庭由炙热的亲吻转为温柔缱绻的啄吻,给舒澜喘息的时间,随后,揉了揉她的脑袋,满是笑意道:“有进步。”
舒澜小口喘着气,闻言翻了个白眼,“谁要这样的进步,你好色,总是动不动就偷吻。”
“我只是想尝尝看“辣锅”是什么滋味。”厉北庭咬重了“辣锅”二字,不知到底是说火锅,还是说舒澜。
“想吃辣锅你不知道去啃辣锅,干什么啃我。”舒澜揉了揉唇瓣,有些疼,厉北庭接起吻来和他平常的君子作风完全不一样,恨不得把她碾碎吞到肚子里去,十分可怕。
“你比辣锅更辣。”厉北庭用指腹捻着她的唇角,“皮这么薄,就红了。”
“你这么用力。”舒澜嘟了嘟唇。
男人又低头一吻,柔和的似是舔舐她唇瓣上的细小伤口,“下次我轻点。”
“你怎么老想着这样的事。”舒澜嗔了他一眼。
“据说接吻能使人长寿,我比你大五岁,不得想方设法多活几年。”厉北庭的手揉搓着她的耳珠,在家里舒澜什么首饰都不戴,干干净净的耳珠轻轻一揉就红了,分外可爱。
“歪理邪说。”舒澜可从没听过这样的说法。
“不信可以去查查。”厉北庭一本正经的,仿佛在说我都是为了我们的身体健康才想经常接吻,让人无法直视。
“我才不要。”舒澜想从他怀里推开,厉北庭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万一忍不住咋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干过那事,舒澜竟然有些腿软,想退开没退成,倒是直接摔回了他怀里,要不是拽住了他的衬衫,就要摔地上去了。
“蹦——叮——”一个细小的声音传来,舒澜的眼前出现了一颗白玉似的扣子在地上旋转跳跃。
“……”
“夫人原来喜欢这样的。”厉北庭狭长的眼眸舒展,语句里满是揶揄。
舒澜深吸一口气,三下两除二从他怀里站了起来,才看见厉北庭的衬衫扣子一下子给她拽掉两颗,但地上只有一颗,还有一颗不知道掉去了哪里。
衬衫被拉扯下一处,性感的喉结,精致的锁骨,大片冷白的肌肤暴露在眼前,在这个月色里,似要让人沉醉。
厉北庭的身体,舒澜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只不过这是第一次主动“扯衣服”,虽然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故意的。”舒澜捡起地上的扣子。
“故意的也挺好,”厉北庭往后靠了靠,敞开的衬衫给他的笑容带着几分不羁。
“都说了不是故意的,都怪你衣服质量差,还有一颗扣子呢。”舒澜蹲下去找,可是身旁都是花盆,找了一会没看见。
“别找了,不要了。”厉北庭拉起她,扣子都掉了,这件衬衫也没存在的必要。
“败家子。”舒澜把扣子拍到他手里,“下次买两件质量好点的衣服。”
“质量太好怕你扯不动。”厉北庭捻着这颗扣子,挑了挑眉梢,尽显风流。
“流氓!”舒澜气呼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下楼去了。
厉北庭看着她的背影消失,他才低低的笑开了声,欣喜和感慨交杂,旁边的花若是有生命,怕是会以为厉北庭疯了。
他是真的疯了,这样美好的日子,似梦一般,如果这是一场梦,厉北庭希望永远都别醒。
人生有这样一场梦,也不枉来一遭。
第26章 .四更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
舒澜回到房间洗漱,睡前躺在床上翻转,没几分睡意,唇瓣有些红肿,是被他吮吸的,厉北庭这个男人真的很禽.兽,尤其是接吻的时候,一点也不知道顾忌她。
想起厉北庭说的那个关于接吻的谬论,她又摸到手机去搜了一下,令人惊奇的是,居然是真的,还真有一个美国的所谓专家做了测验,这可真是奇葩啊。
果然活的久了,什么都会经历。
她扔下手机捂住脸,和厉北庭比知识储备量,可能永远也比不过吧。
厉北庭学生时期应该就是那种老师最在意的学生,门门都考满分,让人望尘莫及。
舒澜的成绩还算可以,也算上游,但对于被麻省录取的厉北庭来说,她还远远不及,这就是为什么她的智商总被碾压。
算起来,两人和好时间不算长,可是却有了几分热恋的模样,她一放下执拗,两人就自然的进入了磨合期,厉北庭似乎准备了很久,也等待了很久,看她时候的宠溺眼神,做不得假。
舒澜有时候觉得太快了,可有时候又觉得,快什么?算上前世今生,两人已经认识了七年,前世认识五年,结婚四年,这世认识两年,结婚一年,这都能够上个七年之痒了,结果两人才开始谈恋爱呢。
两人浪费了这么多光阴,再耽误下去,岂不是暴殄天物。
舒澜是个洒脱的性子,一旦想通某件事便不会再钻牛角尖,最怕一开始总也想不通。
她和厉北庭,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虽然厉北庭总是色色的看着她,想要偷吻,可在那件事上,又格外尊重她。
一切都顺其自然吧,等她不怕了,都会来到。
*
柳茜的事厉北庭说他会处理,舒澜也就没有再管过,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现在她去公司都带两个保镖,因为设计稿已经在制作了,她要去盯梢,万一不符合心意还能改。
几天之后,柳茜的父母从老家找来了,本想找舒澜求情,可最终他们没见到舒澜,被厉北庭打发了。
别看舒澜嘴上说着和柳茜再无瓜葛,可她最是心软,要是看见柳茜的父母,怕是又会动摇。
因为柳茜的父母看起来却确实有点可怜,两个老人都是农村靠打零工度日的,没有想到柳茜却会进了娱乐圈,在那浮华里迷了眼,有点薪酬竟也不知道给家里寄点,有多少花多少,柳茜父母都不知道柳茜是干什么的,现在却传来柳茜因为犯罪被抓,二老自然急了。
可这世间可怜人何其多,厉北庭没这么多心软给陌生人,不许他们去打扰舒澜。
舒澜每日没心没肺的,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五一劳动节前夕,舒澜说想出去玩,享受一下假期,现在厉北庭恢复的差不多,可以出门了。
但在当天下午,有个新闻让舒澜不是很高兴,这次不是杜萝转发给她看的,是舒浩。
舒浩是大伯的儿子,也是老舒家目前唯一的儿子,被所有人宠的像是个宝,所以哪怕大伯家的条件并不算多好,还是费劲扒拉把人送到了国外留学,期盼着他也像厉北庭一样,成长为一个商界精英。
奈何国外的月亮并没有比国内圆,国外的空气也没有比国内好,没有把舒浩培养成厉北庭那样,依旧是一个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到处说自己是富二代,仿佛爸爸的公司已经板上钉钉是他的了。
因为舒澜和厉北庭的联姻对明珠珠宝是十分有益的,所以舒浩和伯母方美秀的想法一样,舒澜要好好舔着厉北庭,最好生下儿子,把控住厉氏集团,然后给舒家带来利益。
所以当舒浩看见那则“厉氏集团易主”的新闻十分震惊。
舒浩:【妹夫怎么被一个养子抢了公司,现在到处都是夸赞厉南希的新闻,妹夫不管管吗?】
舒浩:【再这样下去,妹夫在公司的地位都没了,妹夫身体好了也该回公司上班了。】
这一字一句的,全为厉北庭着想,可舒澜知道,那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于是她翻了翻白眼:【舒蓉和厉南希关系不是不错,厉南希说不定还能成为你姐夫,你姐夫接管厉氏不是更好。】
舒浩:【你这是什么话,我肯定向着妹夫啊,妹夫才是厉氏的子孙,厉氏集团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厉南希和舒蓉是认识,因此舒浩和厉南希也认识,可谁都知道,厉南希不会瞧得上舒蓉,两人没可能,还不如好好巴结舒澜和厉北庭,这才是切实的利益。
现在厉北庭因为车祸休养在家,公司变成了厉南希的天下,一想到以后可能公司和厉北庭没关系,舒浩就觉得明珠以后的发展也会不如从前,他的地位也要下降。
之后舒澜没再回他了,她发现舒蓉和舒浩都很会说冠冕堂皇的话,不知道是不是大伯一家就是有这个基因。
明珠珠宝她是绝对不会让给舒浩,这是爸爸和妈妈创立的,他们凭什么空手套白狼,仿佛是囊中之物,想都别想。
但看着这个新闻,舒澜也有点不得劲,厉南希怎么回事,以前不是平平无奇,在经商上没什么天赋吗,怎么变得这么厉害了。
新闻上写着“厉氏集团新任总裁厉南希即将促成和rl科技公司的合作”,什么新任总裁,分明就是代理总裁,记者都不会探究清楚就乱写,没点职业道德。
舒澜对这个rl科技不太懂,百度了下,才发现是全球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在全球都有分公司,比厉氏集团还要牛掰。
难怪这些新闻媒体大肆吹捧厉南希,要是促成了这桩合作,厉氏集团会更上一层楼,那些股东怕是也有利可图,厉南希在公司的地位也会稳当许多。
舒澜叹了口气,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
厉北庭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却全然不提回公司上班的事,也不见爷爷和厉键提过,难道他们是默许了厉南希上位,不要厉北庭了吗?
那厉北庭以后岂不是没现在这么有钱,她要不要省着点花啊。
舒澜很苦恼,想去玩的心情散了个七七八八。
她就知道,厉键这么偏心,肯定向着厉南希,说不定这次车祸就是厉南希搞的鬼,最大的受益人就是厉南希了。
可是却怎么都查不到证据,她觉得也没用,只能在心里感叹。
舒澜从床上翻身起来去找厉北庭,他在书房,舒澜敲了敲门进去。
厉北庭抬头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
舒澜蹭过去,走到他身后才看见电脑桌上花花绿绿的一片,似乎是股市,这些舒澜看不太懂,但上面有字,厉氏集团。
“这个是公司的股市吗?”
“嗯,你感兴趣?”
“没,这是涨了还是跌了啊。”跌了最好,跌死厉南希去。
“涨了,这两天公司股市不错。”厉北庭的指尖点了点桌面,看起来意兴阑珊。
舒澜鼓了鼓腮帮子,把手搭在他肩上安慰道:“他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等你去公司,肯定更好。”
“怎么了这是,听见什么风声了?”厉北庭把她的手从肩上拿下来握在手里,回头看他,从前她可是从不关心公司的事。
“没,就看见一个新闻,老是夸赞厉南希,让我不爽。”舒澜低头用另一只手抠着厉北庭衣服上的花纹。
“这就不爽了,要是让他成为公司副总裁呢?”
“他现在不是公司总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