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表现
凌镖头和乔兆拾说了几句话后,他们心情也没有那般的沉重,而且青年镖师很快的冲了过来,他满脸喜气低声说:“镖头,我瞧着来的是自家人。”
凌镖头瞧着他很有些无语起来,低声说:“天黑,你是没有瞧仔细吧,所以认来来的是你家的自家人吧?”
青年镖师听凌镖头的话,他一下子醒悟过来,他赶紧低声说:“镖头,有月色,他们走过来在明处,我瞧得很仔细,我瞧着带队的是总镖头家的那一位小少爷。”
凌镖头瞧着他,低声问:“你可瞧仔细了,我们来的时候,总镖头可没有说小公子会过来接货的?”
青年镖师很是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镖头,我瞧仔细了,我前两年还见过他。”
凌镖头冲着青年镖师点了点头,低声说:“应该有的防范,我们还是要有的。我和乔爷往前走几步迎一迎人。”
青年镖师听明白凌镖头的话,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凌镖头转头跟乔兆拾低声说:“我前两年也见过那位小少爷,只是这两年那位小少爷总是不在家。
总镖头家里的人说,小少爷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所以他的性子有些野,他任性的跟人去外面长见识了。”
他们两人只是往前走了几步路,就已经瞧见前面来的马车,而且他们还瞧得出来马车里面装得有东西。
凌镖头和乔兆拾神情严肃起来,他们互相看了看,两人便站在路边候着,而最前面奔来的人,他奔到凌镖头和乔兆拾面前来,他下马行礼,低声说:“凌叔,我们来晚了。”
乔兆拾第一次见到这位小少爷,他只觉得眼前人非常的英气勃勃,凌镖头伸手扶了一把来人,低声说:“小少爷,不必多礼,只是口说无凭,我还是要查验信物。”
年轻人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凌镖头接过来看了看后,他从怀里拿出信物对了对后,他抬头瞧着年轻人欣慰的笑了,说:“走吧,你们是一次把货全接走吗?”
年轻人轻轻的摇头,说:“凌叔,我们这一趟过来不易带太多的东西回去,我们还顺带几车货物过来,我们只能带回去同样多的货物。”
凌镖头和乔兆拾一下子明白年轻人的意思,凌镖头低声说:“那马车也要换了过来,对吧?”
年轻人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凌叔,我今天能够来这一趟,过后就要换别的人来了,你要是见到我你爹,你跟我爹说了,我在外面都好。”
凌镖头轻轻的点了点头,他听年轻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后,他轻轻的点了点头说:“好,我一会让花朵出来盘点货物。”
年轻人瞧着凌镖头眼神明亮了一下,他又很快的收敛了眼里的神情,乔兆拾无意当中瞧见年轻人眼里面的喜色,他再瞧一瞧凌镖头的表现,他的心里面隐隐有一些的猜想。
年轻人不想惊动更多的人,他选择留在原地,乔兆拾接过凌镖头手里面拿的单子,他转身回到了镖队。
乔云然睡到半夜,她听到乔兆拾的声音,她立时醒来拉开窗子,低声问车窗下的乔兆拾:“爹爹,你有事吗?”
乔兆拾瞧一瞧女儿还没有睡醒的神情,低声说:“镖头找花朵有事,你把花朵叫醒吧。”
乔云然赶紧叫醒凌花朵,等到凌花朵下了马车,乔云然很自然的要跟上前去,乔兆拾冲着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头,低声说:“然儿,我已经叫了山儿,你还是睡一会吧。”
乔云然停了脚步,凌花朵回头瞧着乔云然笑着低声说:“然儿,我会照看好山儿的。”
乔云然微微的笑了笑,乔兆拾冲着乔云然轻轻的摇了摇手,低声说:“你关好车厢门和窗子,这一会时辰还早,你再躺一会。”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凌花朵没有回来之前,她大约是无法安睡了。
夜色深浓,所有的动静都无限的放大,乔云然听见到马车行驶的声音,她好象还听到凌花朵的说话声音。
乔云然闭着眼睡一会醒一会,天色渐渐的要亮了起来,凌花朵和乔山才回来,他们面上有兴奋的神情。
凌花朵上了马车,她瞧乔云然的时候,她的眼里面有着欢喜神情,她低声说:“然儿,我见到了一个人。”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凌花朵自然是见了人,她要见了别的东西,这一会只怕也不能够平安回来。
乔云然听一听外面的动静,她跟凌花朵低声说:“今天早上还有别的事情吗?你没有回来,我也不敢睡沉下去。”
凌花朵低声笑了起来,说:“我爹说今天没有别的事情,你再睡一会吧,我这一会睡不着。”
乔云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她闭眼后很快的睡熟。
凌花朵听着乔云然的平缓呼吸声音,她的面上微微有些羞红,她见了那位年轻人的时候,她一下子明白乔兆拾为何不许乔云然一同前来的原因。
凌花朵的心里面有着淡淡的喜意,因为那人还记得她,而且他瞧见凌花朵的时候,他很是主动的上前招呼,而且在理货的时候,那人一直在凌花朵身边帮着处理一些事情。
凌花朵最初顾忌着凌镖头态度,她有些回避年轻人的靠近,可是她后来瞧见凌镖头仿佛没有瞧见一样的走开了,她面上就不再表现出抗拒来。
凌花朵闭眼很快的睡熟了,凌镖头走到车边原本想跟女儿说两句话,结果他听见到车里平稳的呼吸声音,他便悄然的离开。
乔兆拾这一会还没有睡意,他静静的坐在火堆边,凌镖头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低声说:“乔兄弟,你觉得今天那位年轻人的表现如何?”
乔兆拾瞧着凌镖头低声说:“你和总镖头已经有共识要结亲吗?”
凌镖头轻轻的点了点头后,乔兆拾瞧着凌镖头低声说:“这位年轻人知道这门亲事?”
凌镖头想起年轻人当着他的面,在凌花朵面前的种种表现,他低声说:“我觉得他大约是知情的,他从前不会表现得这般的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