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这是剖腹产留下的疤

  宋云洱的脸色没有一点血色,惨白的就像一张白纸那般。
  厉庭川瞬间整个人清醒过来。
  “宋云洱,你怎么了?”猛的从她身上起来,将她抱起。
  宋云洱疼的都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一脸痛苦的看着他,一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处。
  厉庭川顾不得那么多,将她拦腰抱起,朝着门口走去。
  然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折回从沙发上拿过他的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不要,厉庭川,不要!”宋云洱揪着他的衣服,很虚弱的说着,“你喝酒了,不要……开车。”
  “闭嘴!”厉庭川冷声呵着她,铁青着一张脸。
  他脸上的表情,是紧张的,担心的。
  看着她那痛苦的样子,他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
  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了,只想用最快的速度送她去医院。
  “不要……开车,我只是痛……”痛的实在是撑不住了,宋云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宋云洱!”厉庭川急急的叫着。
  将她放进车后座,平躺着,用最快的速度开车离开。
  保仁医院
  宋云洱被推进检查室,保臻几乎是一接到厉庭川的电话便是开着飞机来的。
  厉庭川站于检查室外面走廊,伸手去摸烟,没有摸到。
  才发现他的外套在刚才与宋云洱亲热的时候已经脱去了。
  眉头拧了起来,眼眸一片沉寂。
  看着那关着门的检查室,厉庭川二话不说,直接推了进去。
  “她怎么样?”厉庭川看着保臻问。
  宋云洱躺在床上,脸色还是苍白的吓人,就像是失血过多那般。
  本就很瘦,此刻看起来更是像个没生机的人一样。
  厉庭川看着,心疼的厉害,一揪一揪的,又像是被剐着那样。
  “到底是什么问题?”厉庭川又问,一脸冷厉的盯着保臻。
  那样子,就好像保臻是个庸医一般,连这么一点小问题都解决不了。
  保臻深吸一口气,有些纠结又有些尴尬还带着几分为难情的看着厉庭川。
  “说话!”见他这么一副样子,厉庭川厉声喝道。
  “二哥,我猜,她可能……应该……是……痛经。”保臻小心翼翼的说。
  痛经?
  厉庭川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简直对保臻的话持质疑的。
  痛经能把她痛的晕过去,还脸色惨白的跟张纸似的,还有刚才那一颗一颗豆大的汗。
  怎么看都不像是痛经。
  再者,宋云洱的经期可不是这几天。
  前几天,她的经期已经过了。
  宋云洱的经期是几号,来几天,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厉庭川一清二楚。
  她是会有点痛经,可没这么严重。
  “二哥,要不然……”保臻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指了指还在昏迷中的宋云洱,用着很轻很轻的声音说,“要不然,你自己扒了她的裤子检查一下。反正她是你的女人,你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还不滚出去!”厉庭川凌视着他。
  “行,我马上出去。”保臻点头。
  “有没有装探头?”厉庭川问。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保臻很肯定的说,“这是我的私人用地,怎么可能装探头。二哥,你放心大胆的检查。我出去了。”
  说完,向乎是逃命一般的离开。
  厉庭川沉视着宋云洱,她还是拧着眉头,一脸很是痛苦的样子。
  深吸一口气,直接扒下她的裤子。
  看着那血渍,厉庭川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
  真是经期?
  然后,他的视线落在小腹处那一条五公分的疤痕上,本就沉寂的眼眸更是冷了几分,深不见底中透着一抹肃杀。
  厉庭川出来的时候,保臻还站在走廊,似是在等着他。
  “二哥,怎么样?我……没诊错吧?”保臻急急的问。
  厉庭川不说话,只是双眸茫然的朝着走廊的尽头看了一眼,然后问,“有没有烟?”
  保臻摇头,一脸无奈,“你知道,我不抽烟的。你也少抽一点。”
  厉庭川低低的轻咒了一声,“什么原因,能让一个人的经期改变?”
  保臻微怔,然后很认真的回答,“那原因可多了。生产,心情,还有人为的干预都可以的。”
  “生产?”厉庭川重复着这两个字,眸色冷的可怕。
  他的脑子里闪过的是宋云洱平坦的小腹上那一条五公分长的疤。
  她说,是阑尾炎手术。
  宋云洱,你骗鬼呢!
  这么粗糙的话,我会相信?
  “生产也能让人的痛经加重?”厉庭川问。
  “有可能!”保臻不是很确定的说。
  厉庭川不再说话,而是陷入一片沉思之中。
  他的脸色不是很好,铁青又漆黑的,眼眸更是迸射着一簇一簇的怒火,似乎整个人随时都会燃起来那般。
  见他这般样子,保臻也没出声。
  心里也大概猜到了八九分。
  厉庭川沉默了好一会,拿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给保臻,“你看一下,这是什么手术留下的疤。”
  “这很明显就是剖腹产留下的疤。”保臻只是初初的看了一眼,一脸肯定的说。
  厉庭川的眉头又是拧成了一团。
  尽管心里已经有数,但听着保臻这个专业的人说出来的专业的话,心还是被重重的刺了一下。
  很疼。
  所以,她已经为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了,是吗?
  那个男人是谁?
  是严弈辉?
  还是她在国外时交往的那些男人?
  厉庭川只觉得心烧痛的厉害。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想掐死宋云洱这个女人。
  该死的女人,这五年来,他一个人承受着痛苦,她却在国外一个男人接着一个男人的换着,过着相当惬意的日子。
  而他,却是沉浸在当初甜蜜带来的痛苦之中。
  他想要掐死那个让他痛苦了五年,却又到现在都不愿意放手的女人。
  可是,他很清楚,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对她动手。
  宋云洱,你到底有什么魅力,竟是让我这般为你疯狂!
  厉庭川的眼眸恨恨的瞪着那扇门,恨不得瞪出个洞来。
  “不过,二哥。这疤痕一看就知道,当初的手术做的很不好。对她的身体影响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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