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别动,让我亲一会儿

  送走了医生,病房里安静下来,容承慎才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你什么都不知道了吗?”霍泽看起来挺乐的,“你中蛇毒了啊,哈哈,没想到一直屹立不倒的容承慎竟然被一条毒蛇给放倒了,哈哈哈哈!”
  容承慎看了他一眼,“是要等我身体痊愈了去收拾你?”
  霍泽立马收敛幸灾乐祸的表情,端正了态度,清了清嗓子,老老实实交代一切:“哥,你现在没大碍了,蛇毒已经清理干净,这几天就留在医院里打针观察情况。”
  容承慎‘嗯’了一声,然后问:“乔沫呢?”
  一说起乔沫,霍泽忍不住又乐了,止不住的狂笑起来:“一说起我就哈哈忍不住的要笑,那丫头可逗死我了,她被那马驮着跑了你追过去,大哥怕你们找不到原来回来的路,我们也一路找了过去,哪里知道刚一找到你,就看到她趴在你身上抓着你胳膊又是亲又是吸的,看起来跟山中女妖精似的……”
  容承慎皱眉。
  “……我一喊她,她扭头一看,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脸上是泪,嘴上是血,还哭哭啼啼的说你要死了,被蛇咬了,急的都不知道怎么是好,想用嘴巴帮你把蛇毒吸出来!”
  容承慎怔了一怔:“她用嘴给我吸毒?”
  “可不是,那丫头傻了吧唧的,肯定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霍泽不屑的说完之后,又悠悠叹了口气,“不过啊,医生说多亏了她用嘴吸,还真帮你吸了不多的毒液出来,你这半条命也算是她捡回来的。”
  容承慎躺在chuang上,静静听他说完,什么话也没有说,一张俊脸深沉如水,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霍泽试探道:”哥,你在听吗?“
  “嗯。”
  “哦。”
  “继续。”
  “继续什么?”霍泽倒一愣。
  容承慎看了他一眼,霍泽反应过来,“哦,你说乔沫啊。”
  “还有什么?”
  “嗯,我想想,乔沫那女人被马驮着跑了之后,你马上追了过去,大哥看天色渐渐黑了,怕你们找不到回来的路,就让我们一起找过去。结果找到了你,就看到乔沫哭的死去活来的,跟死了亲爹似的,眼泪鼻涕一把,一边哭一边说你死了她怎么办,你可前万别死之类的……那模样别提有多伤心。”
  容承慎勾了勾嘴角,“是么?”
  “可不是,就连我们回来的时候在车上她都在哭,哭的大哥都看不下去了,让我去劝劝她,我就跟她说你没事,吉人自有天相,你肯定不会有事的……她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边哭边说你的分手费还有没有给她,怎么能死,死了她不是亏大了……”
  前一秒表情还温柔如三月*,这一刻像覆盖了一层寒冰似的,冻得人直哆嗦。
  霍泽一想完蛋了,嘴快说了不该说的,所以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到最后一点点声音也没有了。
  容承慎捏了捏眉心,问:“她人呢?”
  霍泽立马答:“哦,跟你一样,中蛇毒了。”
  “什么?”
  容承慎脸色一变,一听之下立刻从chuang上坐了起来,起的又急又猛,脑子一阵发晕,霍泽伸手去扶他,急得要去找医生,容承慎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让他别去叫人。
  容承慎闭了闭眼,缓了一会儿后,他重新睁开眼就往外走。
  霍泽跟在他后面急急解释:”哥,你别急,她没事。”
  容承慎继续往外面走,似乎没听到他的话,霍泽跟在他身后,语速极快的说:“医生给她看过了,她确实没事,我没骗你。”
  容承慎这才看了他一眼:“说清楚!”
  “是这样的,她用嘴给你吸蛇毒了嘛,可能自己不小心也吸了点进去,但是没有大碍,医生给她打了针用了药,她现在晕睡过去了。“
  抿了抿嘴角,容承慎脚下停了停,“她在哪个病房?”
  “哥,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病……”
  “在哪个病房!”他不容置喙的语气。
  看他铁了心似的,霍泽叹了口气,认命带着他走:“这边。”
  “她情况怎么样?”
  “没什么事,就是你出了这样的事,她吓着了而已,见你没事什么事,她神经一放松,所以现晕了过去,现在睡着了,睡的可香了。”
  ……
  乔沫确实是晕过去了,这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会晕,她昏过去之后做了梦,梦里的容承慎被蛇给咬死了,结果死不瞑目化成厉鬼来找她算账。
  不管她怎么求他,他都无动于衷,张着蛇一样的血盆大口朝她扑过来。
  “啊!”
  乔沫从梦里吓醒。
  她一睁开眼,就看到容承慎惨白着一张脸盯着她看。
  阴魂不散啊!
  “你别吓我啊,不是我害死你的,要找你去找那条蛇啊!”乔沫都被他吓哭了。
  容承慎脸黑了一半。
  乔沫依旧分不清这是梦里还是现实,只觉得他的脸难看的吓人,一定是从阴曹地府过来找她报仇的要拉她下去的。
  “我没死!”容承慎瞪了她一眼,“好好看清楚,我是活的!”
  活的?
  乔沫睁开一双泪眼模糊的眼,“真……真的?”
  说完,猛地伸手过去用力掐了一把他的脸,嗯,软软的,还有体温,看来是活的。
  容承慎没料到她会突然出手,脸上一疼,她下了死手来掐!
  “太好了,你真没死!”
  乔沫喜极而泣,伸手一把抱住了他。
  容承慎原本憋了一肚子火正要发作,突然软香软玉的扑进他怀里,他愣一愣之后,所有的火气都烟消云散了。
  “别抱那么紧,放松点。”
  容承慎拍拍她的胳膊,眼里划过一抹笑意。
  乔沫立刻醒悟过来,瞬间松开了他。
  容承慎见她变脸变的这么快,不禁不爽。
  “我以身相救,你是不是该以身相嫁以报救命之恩?”
  乔沫擦干脸上的泪,“谁让你救的,是你自己要救我的好吧。”
  没良心的小东西!
  静默片刻后,容承慎突然问:“你为什么要哭?”
  乔沫一愣:“啊?”
  “我被蛇咬了,你为什么要哭?”
  为什么要哭?
  说实话乔沫也不知道,只知道当时看他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她心里没由来的害怕和恐惧。如果他真的万一出了什么事,她以后就永远见不到他了,这样一想,她当时的眼泪就止也止不住的掉下来了。
  去医院的路上他也是没有声息的躺在那儿,车里所有人都神色严肃,好像他真的会出大事一样,她就哭的更厉害了。
  现在想起她都觉得很丢脸,她从来没有那样哭过,这是第一次,为他。
  可是,他是怎么知道她哭了的?
  他那个时候是没意识的吧,是现在醒了,听谁说的吧?
  不管,打死也不承认,简直太丢人了。
  “我为什么要哭?”乔沫反问,“你又没事我哭什么?我没哭啊,谁跟你说我哭了的?”
  容承慎眯了眯眸,看了她半天后,点了点头,说:“原来你没哭,霍泽跟我说,你看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你哭的很伤心,我心里还挺感动,心想这一年半你跟我也算有点感情,我出事了你还会伤心,就想着你这么乖,到时候分手费打算多给一点……”
  “哭了哭了!我哭了!我当时哭的特别伤心,把霍泽和你大哥都感动了!”一听到钱,乔沫双目就开始放光,连忙小鸡啄米一样点头,最后又特别谄媚的看着他,“那什么……你打算给多少啊?”
  容承慎脸色在一瞬间变得异常恐怖骇然。
  猪脑子啊!
  乔沫很快反应过来,他这是在试探自己啊!
  跟在他身边的这一年半,唯一收获到的就是自己的反应能力,能很快的分辨出他是喜是怒。
  “我好累,要睡觉了。”乔沫推开他,躺下就要睡觉。
  容承慎哪里给这个机会给她,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起来,乔沫惊呼一声撞进他怀里,额头都撞疼了,正要质问他干什么,一抬头,他一双黑沉沉的眸子盯着自己,一瞬不瞬。
  乔沫愣住。
  “是真的很伤心?”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细细在她下颌上抚摸,他问的温柔,眼神也温柔,“看到我受伤了,心里很不舒服,嗯?”
  乔沫突然就别扭起来,“你……干什么……”
  “是不是?”他固执的不让她动。
  乔沫不耐烦,“是的是的,我很伤心,很难过,心脏跟被谁捏住了一样透不过气来……听了这些你满意了吧……唔——”
  嘴巴上一暖,他突然低头吻住了她。
  这个吻跟往常的吻极不相同,以往他都是霸道而野蛮,只顾自己爽快,从不顾她的感受……而这个吻,这个吻温柔细致,她有一种被他疼爱的感觉。
  乔沫愣在那里反应不过来。
  好半天后她才慢慢回过神来,胸腔里的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样。
  乔沫伸手推他:“嗯唔……放开……”
  容承慎松开了半许,却没有放她自由,让她透了一会儿气,又在她唇上轻啄起来,哑声粗气,“乖乖的,让我亲一会。”
  乔沫脸‘唰’的一下就红了,血全往脸上涌。
  他的语气,他的态度,都跟变了个人似的。
  是不是那些蛇毒让他脑子开始不正常,乔沫开始晕晕乎乎的想。
  她被他亲的开始摸不着南北。
  “咳咳——”
  一道咳嗽声突然响起,打断屋内*的两人。
  乔沫瞬间回神,惊慌失措的推开容承慎,沉浸在温柔乡里的容承慎眉头皱起,明显的不爽。
  “有人!”乔沫瞪他。
  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情绪,容承慎这才回头看过去,看清来人,立刻站了起来:“大哥。”
  嗷~~~
  乔沫更加没脸见人了,被子一拉蒙头开始装尸体,被他亲大哥撞到这样的画面,她简直想死!
  容承凛走了进来,看了一眼病chuang上的不原意露脸的某人,笑了笑:“乔小姐身体怎么样?”
  关心自己呢。
  乔沫正想硬着头皮出来回答,容承慎的声音响起:“她没事,大哥找我什么事?”
  替自己回了,那她也就不用出来了,继续睡吧。
  容承凛点了点头,“那让乔小姐继续休息,我们出去说。”
  容承慎应了一声。
  “我先出去。”
  待病房的门重新关上了,容承慎这才转身,看着被子下面的女人,忍不住一笑:“大哥走了。”
  乔沫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你乖乖休息,等一下我来看你。”他突然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乔沫瞪大了眼,又是一怔,心想果然是中毒太深了,连这种亲密的动作都做的出来,以前他从来没有过这样。
  容承慎替她拉好被子,转身出去了。
  ……
  病房外。
  看到这个眉眼之间都带着*的弟弟,容承凛挑挑眉,说
  --
  PS:今天有事出去了一天,所以更晚了,抱歉!明天不会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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