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节:第六百八十六章 不得无礼
“阁下就是王虎?”中年人的眼神带着一些惊讶,随即就被阴沉的眼神掩饰下去,他脸上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道:“深夜不访而来,不知道王先生有何指教呢?”
“五个上忍,一名特忍,啧啧,这在扶桑国内,足以成立一家忍者家族了,不过你们为什么要在这种阴暗潮湿的小地方!”王虎故意打量了一下周围,轻松地对中年人说着这一番答非所问的话。
“哈哈哈!”中年人大声笑道,声音回荡在仓库之中,显得有些阴森又有那么一丝的惊慌,他搞不懂,王虎居然看出了他们六个人的忍者修为,这叫他怎么能不震惊。
“八嘎,王虎,你要干什么?”山口次郎虽然不明白王虎怎么跟踪他来到了这里,但是他怕山口渔夫的责罚,站在那里大声喝道:“师父,只要你一句话,我立刻将他杀了!”
“放肆!”山口渔夫喝斥山口次郎道,转而脸上面带一丝笑意的仔细打量了王虎一下,颇为好奇的道:“虽然我的资料上没有关于王先生的照片,但王先生与山口次郎之间的事情略有耳闻,既然王先生因他追来,想必的确是王先生本人不错,没想到王先生居然对我们忍者十分了解,真是让人惊奇,不管王先生今天晚上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都表示高兴,虽然条件差了一点,却可以引人耳目,我不喜欢喧闹的地方。”[
“你高兴?我可不怎么高兴,山口先生,我今天晚上来这里,遇到你们,确实出乎我的惊讶,但我还是想着要对山口次郎说一句话的!”王虎此时面对周围四名上忍的合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压力和紧张,而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冲着斜对面站立的山口次郎道:“你之前走的太过匆忙,你不是在调查谁杀了你哥哥赵涛海吗,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你哥哥就是我杀的!”
“八嘎,我要杀了你!”山口次郎眼睛通红,虽然他早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这句话从王虎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还是让他感觉到一阵的怒火,他在六岁的时候就因为一场大火,失去了父母。
从而与哥哥赵涛海相依为命被送到孤儿院,又在八岁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后来东渡到扶桑,成了山口联社的一员,在之后就是学习忍术,二十五年后,当他回到长江市,想要找寻自己哥哥的时候,却发现,壮年的哥哥已经出车祸死了。
之后他调查发现,自己哥哥的死有些蹊跷,又辗转打听到了一名叫孙红的女人和自己哥哥有些关系,加上从他师父山口渔夫口中得知了王虎的一些资料,资料中也显示王虎和这个孙红的女人关系不浅,他便在深夜,趁着自家师父休息的时候,跑出去,前几天一直观风,不敢行动,摸索了几天之后,熟悉了环境,他注意到孙红这个女人除了美艳之外,好像没什么本事,就想着找个机会将孙红抓走,然后拷问一番,但是刚行动的时候,就被王虎插了一手,事情就朝着他计划之外的另外一种情况发展了了。
“住手!”山口渔夫却是想着来华夏长江市干一件大事,但这件事的后果必须得找当地的人一起合谋才可以,而且这个合作对象的势力一定要强,不说一手遮天,但一定要是众多势力中最强的一股,本来他看上的是陈家,但经过多方打听,和从扶桑政府特工方面打探来的消息而言。
目前的长江市,最有势力的并不是陈家,而是猛虎帮,于是他关注了王虎,为了不让人关注他们,则是用旅游的身份来到华夏,并且住进了一间地下仓库里,这更加方便他们的行动,在这数天之内,他们六个人,多方面的收集情报,大部分都是关于王虎的,随着情报的积累。
山口渔夫越来越感觉这个猛虎帮的老大是一名十分有野心的人,当然,他的情报中,并不知道王虎是一名高手,只是认为是一个懂些拳脚功夫的人,但今天,山口渔夫改变了自己的看法,果真,身为京都蓝家的女婿,又怎么能是一般的普通人呢!
“山口次郎,不得对王先生无礼!”山口渔夫沉声道:“难道你忘记了身为一名上忍,身上肩负着帝国的使命吗,你在二十五年前就已经是一名帝国的武士,如果你在一味的纠缠王先生,别怪我要为山口联社清理门户,哼!”
“师父!”山口次郎大声叫了一声,脸上露出深深的犹豫之色,最终尴尬的处在那里,一双拳头紧握,眼神紧盯着王虎,十分的不友善,但却不敢再向前一步。
“王先生,本想着在明天之后前去拜访您,却没想到在这种场合下见面,多有失礼!”山口渔夫身上居然穿着一件唐装,若不是因为他的口音,看上去你真的以为是一名崇尚传统习俗的老者,而且他语气还充满真诚的朝着王虎弯了一下腰,九十度,看上去很有诚意的样子。
“山口联社是扶桑最大的黑帮组织,他们有自己的忍者,这个中年人应该是山口联社的二号头目,山口渔夫,也只有他是山口联社唯一的一名特忍,他居然一次性的带了五名上忍来到长江市,不知道这是要打着什么主意,而且还要找我帮忙的意思?我且压一下杀性,探探他们究竟想要干什么?”王虎原本想着,虽然是深夜,但也不想在大街上将山口次郎灭了,他办事,从来都是除草要除根,既然赵涛海有个弟弟,那就连他一起杀了好了,他不会管这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他只知道这个人敢来红玫瑰酒吧,那可能就会对他的女人不利,凡是具有危险地人,一律杀!
跟来之后,即便是发现了这里有这么多的扶桑高手,他仍旧不怕,说话之间也都没有顾忌,因为在他眼中,这些人都已经是一群死人了,但现在却改变了初衷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