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意外
老易他们的事,夏秋实没有办法,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忙,不过好在的是夏秋实还有一帮子兄弟。
这几个兄弟同样帮了他不少忙,夏秋实心中想着,这事情要是摆平了,以后一定要谢谢他么兄弟几个。
这几个兄弟为了他,也算是操碎了心,本来都是没想着动用家里面的关系,但是最后发现现实实在是太残酷了。
他们几个要是不借助外力,根本没有任何的财力物力来解决他们自己所遇到的麻烦。
假期过得很快,时间在夏秋实他们的忙碌之中,逐渐从指间悄悄溜走,老易和老吴他们也不知道是找了谁做中间人,就在夏秋实托了老二他们几个找关系的时候,双方似乎是突然之间达成了和解。
夏秋实对此感觉到很奇怪,甚至是专门跑去公司问了一下老易他们,不过得到的结果却是跟夏秋实所想大相径庭。
本来以为还要大费一番周折,却没有想到突然之间,所有的事情就在一夜之间解决了。
对此,夏秋实没有再去猜测,老易说的那句话倒是让夏秋实心中很是赞同。
人都要靠自己,要是实在靠不住了,那就只能拉下脸,等到后面东山再起。
不过老易虽然解决他和对方的矛盾,工程也是顺利开工,但是夏秋实还是隐约的知道了,为此老易他们让了不少步。
不过对方似乎是也没有让老易他们吃苦,这一点夏秋实是非常疑惑的,问了老易他们,老易只是糊弄一阵把夏秋实糊弄过去了。
不过夏秋实看得出来,老易他们心中还是非常不甘心的,至于达成了什么交易,夏秋实也没有敢问。
夏秋实本来就是个临时工,现在又加上快要开学,这方面的关注自然也就少了,期间,老易还给夏秋实打了一笔钱。
不过这笔钱夏秋实拿到手里面都是有些觉得沉重,四十多万的费用,夏秋实本来想推辞,但是最后还是被老易他们强行让夏秋实收下了。
夏秋实本来觉得老易都多给他钱了,这个时候的钱还是很值钱的,一个体育馆的设计图竟然让夏秋实都瞬间变成了爆发户。
不过夏秋实也明白,这钱还是要分的,毕竟参与设计的人员很多,除了几个主要的师兄之外,很多同学都帮了忙。
夏秋实和兄弟几个商量了一阵,随后还是按照上次他们的分配原则,将这笔钱给大家分了下去。
拿到这笔意外之财的同学都是脸上笑开了花,本来他们没想着能够得到报酬,但是最后没有想到因为这个项目,竟然赚了不少钱。
这也让他们深刻认识到,建筑设计这块到底是有多么吃香。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的是,这种情况实在是太个例了,夏秋实似乎是这群人之中一个开挂的超人。
很多人想着怎么挣钱,夏秋实反而最近像是发迹了一般,随随便便一副设计图就挣了别人好几年才能存够的棺材本。
这次老二他们几个没有拒绝这笔钱,一来因为这笔钱数字确实有些大,二来,夏秋实可是提前跟他们说好了。
这笔钱要是不拿,反而是会让大家都尴尬,也因此,老二他们还是拿了,至于他们怎么用这笔钱,夏秋实却是没有过问。
不过虽然夏秋实拿了最后的设计图的钱,但是夏秋实总觉得老易他们这件事似乎是有些还没有完的意思。
不过这一切似乎是跟夏秋实没有多大关系了。
在留了一部分钱之后,夏秋实还是给自己父亲打了一个电话,这笔钱他会打到父母的账上,让他支配。
不过同时夏秋实也知道,他这次能够拿到这么多钱,都是侥幸,所以夏秋实觉得还是需要努力学习。
至于老易那边,由于夏秋实是实习生,还是个临时工,虽然老易他有心想要将夏秋实转正,成为正式工,但是想了想,老易还是放弃了。
他不能因为自己的自私,就毁了夏秋实这么一个天赋卓绝的希望,另一方面,这可是老师看好的人,自己的师弟,老易自然也不想掣肘。
想来想去,最后只好是让夏秋实继续兼职,当然是在学业不繁忙的情况下,西建建筑系的课程还是很复杂的。
老易给夏秋实提的还是在周末或者空闲时间来公司兼职,至于薪资老易也是按照正式工的给了。
对此,其他人都没有说什么,他们现在可是忙的脚底朝天,要不是老易他的手底下早就成立了一个工程队,他们这些本来跟施工没有关系的设计师都恐怕要天天呆在工地上了。
对于这种情况,夏秋实其实还是很清楚的,工地不同于设计院和设计事务所,他们是建筑工程的第一主体。
所有的图纸设计和施工工艺,都是需要他们的施工员和农民工来进行施工处理的,不过老易作为项目经理,再加上是公司的负责人,这担子也是不小。
夏秋实见了一次老易,都差点没有认出来这还是那个看起来风度翩翩的师兄。
至于老吴,夏秋实更是有些傻眼,这家伙一整天都呆在工地,似乎是哪里都没有去,这让夏秋实都佩服不已了。
工地上的活可不轻松,虽然看起来当领导挺威风的,但是夏秋实知道这工作可是一点都不轻松。
其实夏秋实心里面最好奇的是这事情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听老易他们当时的口气,似乎对方是要弄垮他们。
不成想这一转眼就已经解决了,夏秋实本来还想问问是不是自己兄弟找的家里人托的关系,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家里人还没有开口,对方却是主动放弃了。
不要说是夏秋实,就是当事人老易和老吴当初也是震惊的,除了对方提了几个要求之外,竟然是直接偃旗息鼓。
不过,老吴不知道是怎么的,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整天大多数时候都是呆在工地,亲自监督施工测量放线。
似乎是还是有些害怕有人找麻烦,整个人还是紧绷着一根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