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55章 攻击思想
“老前辈,我觉得你说得没错。”我想了想随后便站出来赞同着老孙头所说的话。“因为我精通太玄针法的原因,所以我很清楚太玄针法有着怎样的一门功效,它确实能够探知到他人的思想,这其实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谁也不想自己的思想被人探知到,所以太玄针法才不会被世人接受。而一门不被世人所接受的针法,当然很快就会被世人们刻意忘记,这门针法也就只能就此失传了,我也只是在机缘巧合之下学会了这门针法而已。”
其实我能够学会这门针法还是依靠的我爸之前给我的那本蓝皮书,那本蓝皮书上面可不仅仅只是记载了太玄针法这么一个东西,还有着很多其他的奇门八卦,全是非常有用又非常冷门甚至被世人所不知道的法子。
想必这本蓝皮书是某个先辈担心一些东西失传,直接将他所收集来的东西都记载了这本蓝皮书上面吧?
只是不知道我爸到底是怎么得到的这本蓝皮书。
“是啊。”老孙头此时也再次点头道。“按照你所说的那种情况,这门针法确实不能够被人接受,因为人的思想是每一个人最私密的存在,谁愿意被人探知到自己的思想?没有人能够接受这样的一个行为。而且……我还从一些极少数的记载之中得知到,那些历史上太玄针法的传人晚年都拥有着同一个结果,那便是精神出现异常!他们的表现都很怪异,很多人甚至都觉得他们是一个疯子。”
“这……”
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没想到这太玄针法竟然还拥有着这样的一个后果?
如果真如同老孙头所说的那样,那我还真有些后悔我为什么要会这样的一门针法了。
“前辈您说的都是真的?”我赶紧向着老孙头确认道,我可不想让这种事情变成真的。
要是我老了以后还得变成一个疯子,这也太凄惨了吧?我才不要接受这样的一个结果。
“一开始我都感觉到非常的怪异,当时的我还寻思着这是一门怎样邪门的针法?怎么会让使用者晚年都精神不正常呢?现在我发现了其中的原因。”老孙头继续开口道,瞥了我一眼随葬便继续解释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你仔细想想,既然你拥有着能够探知到他人思想的这种能力,你会不频繁对其他人使用?人都是拥有着极大好奇心的,他们掌握了这样的一门针法,更想要弄清楚一些自己以前所不知道的东西,所以他们会频繁的向其他人使用太玄针法从而来探知到他人的思想,这种行为一次两次或许不是什么太坏的事情,但是使用太多太频繁之后呢?这样他们的思想难道不会出现问题?当然是不可能的,可能只使用一次两次这不会产生后遗症,但是使用多了的话那可就说不准了,然后到了晚年,他们的精神都出现了或多或少的不正常,才会有着这样的记载。”
我仔细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点了点头道:“前辈你所说的确实有道理,这确实是一件很令人感觉到意外的事情,毕竟自己都能够探知到别人的思想,而别人有可能还不知道这一点,那对自己来说当然是一件很侥幸的事情,这种事情做多了说不定还真会产生后遗症。
“对啊!”老孙头再次点头道,看来老孙头看出来了我已经听懂了他的话。“所以你这个小子拥有这样的一份能力也不要想着随时随地就去探知别人的思想,这种事情可做不得,就算不是为了别人,也是为了你自己。”
老孙头在告诫我这番话的时候是带着非常认真的表情的,我看得出来老孙头这是在很认真的告知我这件事情,看来老孙头也不想让我拥有着他所说的这种的经历。
“我没事才不会做这种事情呢。”我不由得苦笑了一番开口道。“刚才的经历可是将我给吓着了,我现在都还能够回想起来刚才的那分恐怖,这必然是我这辈子所经历过的最恐怖的一件事情,这肯定是没得说的。天知道哪一次我又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以后我再也不会随随便便的对人施针了,这实在是太过危险。”
“哈哈,你能够有着这样的觉悟自然是最好的。”此时的老孙头不由得大笑了起来,显然老孙头对我此时的回答非常的满意。“不管怎么样,你拥有着太玄针法这就是你的优势,在需要你的时候你要站出来,不需要你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使用这种针法,这就是一个从医者的品德。”
听到老孙头的话,我原本是想要反驳他我并不是什么所谓的从医者,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什么医生。
不过老孙头再怎么样也是在为我着想,我自然是不能这样回怼回去的,只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我再次看了看棺中女人一眼,想了想随后便继续对着老孙头开口道:“前辈,你刚才说人的思想其实是可以形成攻击力主动攻击他人的?”
“理论上这的确是可以。”老孙头回答道。“毕竟用太玄针法作为媒介,两股思想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其中一股思想进行攻击这也不是什么做不到的事情。怎么?你刚才被这个女人的思想给攻击了?”
我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随后便缓缓开口回答道:“是的,我刚才之所以会陷入迷失之中,原因就是因为被其他人的思想给瞬间攻击了,而且这种攻击让我甚至都没有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哦?”老孙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就连易湿都不由得向我投来了目光。“你的意思是……她刚才用思想攻击了你?”
老孙头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特意的指了指棺中的女人。
“是的。”我点了点头。
这种事情很明显,毕竟我刚才施针的对象就是棺中的女人,用思想对我进行攻击的人不是这个棺中女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