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77章 欧阳旗有份
不远处阁楼。
刚才还在因为剑子乱插手而导致计划全盘崩盘的欧阳旗,此时也不由得被擂台上所发生的一切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随后,欧阳旗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缓缓开口道:“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不可思议,这张和之竟然会这种绝技?这到底是出自哪里?”
欧阳旗对自己的学识认知有着充足的自信,欧阳旗知道很多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这也是欧阳旗从小便喜欢研究那些大多数人不感兴趣的东西而获得的结果。
只是总是欧阳旗寻遍了自己脑海里的所有东西,也找不到张和之使用的这一招到底是出自于什么地方,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过令人诧异,难道这张和之真的有着神鬼莫测分神换影的能力不成?
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过玄乎,欧阳旗自然是不会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这种类似于鬼怪的事情存在的,只是张和之使用出来的这一招确实让所有人都陷入了古怪之中,欧阳旗也是如此。
“我也没有听说过,这张和之还真是奇怪。”欧阳命理背负着双手,他的注意力早就被擂台上所发生的一切吸引住了。
“哼!这世界上竟然还有我看不明白的事情,看来我所知道的还是很少啊,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此时的欧阳旗不由得愣哼了一声开口道,显然欧阳旗对这个事实显得很不服气。
欧阳命理瞥了自己的儿子一眼,随后便开口道:“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也很多,这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怎么?你在教我怎么对一件感兴趣的事情放弃对吗?”欧阳旗完全不给自己父亲面子,再次冷笑了一声开口道。
“我的意思是……或许这是正一教的独门绝技,毕竟这张和之是当代张天师的关门弟子,他会一些别人无法理解的绝技也太过正常,没有必要去追根追底,这甚至有可能会让你陷入一些没有必要的麻烦之中。”欧阳命理劝道。
欧阳命理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从小就对一些奇怪的事情感兴趣,一开始欧阳命理并没有在意什么,只是现在欧阳命理渐渐的发现,如果欧阳旗还是保持着这样的一副性子的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可能惹出什么他自己并解决不了的大麻烦出来。
虽然刚才欧阳命理与欧阳旗有过一通争吵,不过欧阳命理毕竟是欧阳旗的亲生父亲,欧阳命理又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出现这种祸事呢?
要知道现在欧阳旗打的可是张和之的主意,这个张和之来头不比欧阳家的剑子小,他可是当代张天师的徒弟,在欧阳命理看来,张和之刚才所使用的绝技多半是师承张天师,这样想来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毕竟张天师本人便是一个奇人,能够研究出什么令人感觉到意外的招数也是合理的。
再说了,正一教传教那么多年到现在,难道就不该有什么只属于正一教的底蕴?
如果这真的属于正一教的底蕴,而欧阳旗恰好又想要打它的主意的话,那么这对欧阳旗来说确实是一场灾难。
正一教又怎么可能会允许有人打他们的主意?所以在欧阳命理看来,自己的这个儿子这是想要玩火。
而欧阳旗像是没有听明白自己父亲的话一般,再次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开口道:“那又怎么样?这对我来说还真不是事儿!以前贵为全真龙门派大师兄的林奇,现在还不是在乖乖为我做事情?”
“林奇?”欧阳命理不由得愣了愣,如果不是欧阳旗主动说出这件事情的话,欧阳命理还真不知道林奇竟然在为自己的儿子做事情!
“是啊,你们都没有看出来吧?”欧阳旗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就如同自己的父亲没有看出来自己的布局这对欧阳旗来说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一般。
“林奇……他怎么会?”欧阳命理到现在还无法接受这样的一个事实。
“只要我愿意努力,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够做得到。”欧阳旗很是自信的开口道。
“欧阳旗,你难道不觉得你这样是在玩火?”此时的欧阳命理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要私底下控制林奇?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人是全真龙门派的弃徒?整个全真教都视他为眼中钉,怎么?难道你也要去躺这趟浑水?”
欧阳命理说话的语气十分的严厉,毕竟欧阳命理之前还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跟那个林奇竟然有着这样的关系,欧阳命理还以为林奇只是不满自己师门做出来的决定,所以才会想要参加扬剑大会好好证明一下自己让师门后悔呢。
原来……这里面竟然有着欧阳旗的身影?
难道说林奇参加扬剑大会也有着欧阳旗的份?
欧阳命理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有些脑袋发晕,看着此时欧阳旗愈发不屑的表情,欧阳命理眉头也皱得更厉害了。
“欧阳旗,你老实告诉我,这个林奇参加扬剑大会是不是你挑唆的?”欧阳命理带着命令的语气对着欧阳旗询问道。
“挑唆?不不不!我完全不需要这样做,我用得着对林奇进行挑唆吗?现在林奇是我身边最听话的狗,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他没有任何反抗的理由,所以我让他参加扬剑大会,他也根本拒绝不了,我需要对他进行挑唆吗?”欧阳旗摆了摆手开口道。
欧阳命理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没想到竟然真的被自己给猜中了,林奇参加扬剑大会真的有自己儿子的份?
“欧阳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欧阳命理说话的语气变得越来越不客气了。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难道我还需要你来提醒吗?这应该不需要吧?”欧阳命理冷笑了一声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
“你……”欧阳命理被气得不轻,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拥有着如此深的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