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特蕾莎·玫瑰的奇怪
艾伯特和洛克被玫瑰少将审视了一会儿之后就领进了城堡的小门,一进大门是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操场,旁边列立着很多的纸靶,似乎是可以用来练习射击。
一路上,艾伯特一边走一边四处的打量着城堡的布局和守卫的位置,虽然知道肯定还有暗哨,但是艾伯特还是尽量的记住哪里可能会有大量的士兵,然后就是盯着玫瑰少将的耳朵看,她的耳朵很奇特,不像普通人的那样圆润,而是尖而薄,阳光下看几乎是透明的。
上面还长着一撮黑色的长毛。
“怪不得只需要耳朵就行了。”
这种耳朵估计也没有其他人有,而就在艾伯特打量她耳朵的时候,她的耳朵一动,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笑吟吟的回头撞上了艾伯特灼灼的目光:“怎么?我的耳朵很难看吗?”
艾伯特思维电转:“看上去好特别,我有点跃跃欲试了。”
说完还咽了下口水,表现的像个小色鬼一样。
“哦呵呵呵呵,别着急,一会儿我们玩个游戏。”
特蕾莎玫瑰似乎很满意艾伯特的表演,放荡的伸手一勾艾伯特的下巴:“我要看看你的技术如何,是不是个样子货。”
三个人这时候走过了操场,来到了城堡的主堡,一个宽阔的像个篮球场的大厅,地上是猩红的地毯,两边摆着闪亮的盔甲,:“你们先去洗澡吧,我一会儿就来。”
她带着艾伯特和洛克来到了二楼的洗浴间门口:“慢慢的洗,不用着急。”
艾伯特假装不懂的问道:“您不是洗浴间的下水道堵了吗?”
特蕾莎吃吃的荡笑:“现在急什么?洗的香喷喷的才好办事。”
姑娘堡的洗浴间很大,而且到处都是亮闪闪的银器,水龙头也是镀银的,地面上的瓷砖闪亮的像镜子一样,就连地漏都是银色的,盛放沐浴露的是白银的小碗,这似乎有点怪怪的,又似乎是在为了证明什么。
银,白银,能想到什么呢?对了,好像据说狼人害怕白银,她在想要证明什么或者反驳什么?
不管怎么样,特蕾莎的浴缸真的够宽大的,足有两米宽三米长的奶油色浴缸,看上去就很舒服,艾伯特也跋涉了一上午了,身上的衣服沾着汗水,黏黏的很不舒服,但是他并没有着急脱衣服去洗澡,而是像个痴汉一样的趴在浴缸上仔细的看浴缸的地漏口,果然,他成功的在浴缸地漏的杂物里找到了一根粗长的黑色刚毛,他拿起来这根足有一个巴掌那么长的黑色硬毛,仔细的对着头顶窗户投过来的阳光观察,意料之中的没有灵性的光芒,不过这根刚毛真的挺厚实的,就像亚麻纤维一样的结实,就连艾伯特也是用上了一点点灵性才把它扯断:“如果全身都是这玩意儿,恐怕就跟穿着一件皮甲差不多了。”
就在艾伯特思索的时候,洛克已经全部脱光了,在花洒下正在冲澡:“《男爵》先生,你,您请快点,这水好冷。”
艾伯特瞥了他一眼,这家伙就连洗澡的时候都不愿意解掉项链:”你先洗吧,我不着急。”
艾伯特没有跟人一起洗澡的爱好,他走了出去,在门口继续的思索:“这位玫瑰少将到底是在掩饰什么呢?
资料里已经说明了她可以用吐息冰冻别人,难道还有什么超凡能力?这黑色的刚毛,难道这位特蕾莎·玫瑰少将是一位狼人?”
洗浴间的门口和外界是隔离的,艾伯特现在就在一个小小的房间里,洗浴间里是哗啦啦的水声和洛克哼的小曲儿,而外间似乎有脚步声,又似乎没有,不知道从哪里似乎传来了惨叫声和皮鞭抽打皮肉响亮的声音:“可能是在审讯犯人吧?”
艾伯特侧耳准备仔细的倾听,但是那刚才还很响亮的皮鞭抽打声又消失不见了,艾伯特有点坐不住了,这个城堡也怪,一个沼泽地居然要派四百人看守,还准备了蒸汽巨炮,就在进来的时候艾伯特敏锐的注意到了城堡的四个角上各有一门巨大的蒸汽巨炮,旁边还有吊车,好像是用来起吊炮弹用的。
门外有人在哼歌!微微沙哑的女声哼着歌越来越近。
特蕾莎·玫瑰手里拿着一跟棕黑色的皮鞭,哼着欢快的歌往洗浴间走来,艾伯特赶快站起来,躲进迎接特蕾莎·玫瑰的到来,看到艾伯特在门口站着,特蕾莎愣了一下,调笑的伸手摸了摸艾伯特的脸:“怎么不去洗澡?臭臭的我可不喜欢哦!”
艾伯特用眼神示意里边有人,特蕾莎哼着歌走了进去,艾伯特摇了摇头往外走了几步,侧耳倾听里边的动静,先是皮鞭抽在什么东西上的声音,然后就变成了销魂的呻吟声。
艾伯特微微侧目,这个洛克,还真没有吹牛,居然真的有一手,
不过这个特蕾莎·玫瑰少将叫的还真大声,闲着无聊的情况下,艾伯特看了看四周没有卫兵巡逻,可能是她要做事情,就把巡逻的人都调走了?
蹑手蹑脚的来到自己早就看好了的一个类似卧室的地方,轻轻的推了一下,没锁,艾伯特蹑手蹑脚的溜了进去,果然是特蕾莎的卧室,一进门就是一股类似于冬青的香味,一张晶莹剔透的淡黄色办公桌摆在门口的位置。
看质地,木质晶莹剔透,味道类似于冬青树,应该是冷杉木,据说可以让使用者始终保持神智清醒。
再往里是一张一看就很结实的冷杉木大床,上面铺着殷红的绸缎锦被。
艾伯特灵机一动,跑到床上仔细的翻找,果然在枕头底下又找到了一根粗长的刚毛,拿着这根刚毛,艾伯特陷入了思索,如果刚才那个浴缸里的毛发可以说特蕾莎养了什么宠物,这床上的刚毛就没那么简单了,而且这屋里的摆设好像有一点奇怪,艾伯特觉得这里的格局居然隐隐的有点神圣感,似乎自己不是在一个卧室里,而是在一个祭祀场所,唯一不和谐的就是那张办公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