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屠杀
这家伙在看到王麟的时候立马就给吓的将还没有叫出来的惨叫给是深深的给咽了下去,卡在喉咙里发出怪异嘶吼。
王麟有些不忍,但是他必须习惯这样的事情,今天躺在地上的是这个倒霉的家伙,明天就有可能换成是他自己。这个世界如此的残酷,说不准到底谁对谁错。
收拾好心情,看着这个家伙已经恢复了神智,就开口到:
“你们是什么人,来自哪里?”
听到王麟不含任何感情的话语,这个家伙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但是也不说话。
看着这家伙还打算负隅顽抗,当即不屑的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要死了!但是你要是说了,我就会然给你一个痛快,不然我也不动手杀你,而是将你丢在一个荒岛上,让你自生自灭,你看着办。”
也许是联想到王麟所说的景象,这个家伙颤抖的厉害了,毕竟他也不是宗门的核心成员,只是一个不受重视的外门弟子。就算是王麟将他放了,以他现在的状态也成了一个废人了,而宗门可不会养一个废物。
被宗门赶出来还算是好的,以他对宗门的了解,八成他会被炼制成一件法器,到时候那真是生不如死,还不如在王麟这里求一个速死。
交谈的时间并不长,也就十分钟左右,王麟带着面具就从那块岩石之后走了出来,身后是明亮的火光……
根据这家伙临死前的交代,他们都是一个叫血宗的魔道宗门里的外门弟子。他们平时里一直都在白雾镇里潜伏。主要的任务就是为宗门采购一些的物质。
他们在通过地下的渠道得知了王麟手里有大量的符篆。而恰恰他们宗门决定在短时间里做一件大事,需要大量的符篆,这要是在平时也到罢了,可是赶在潮河开战的节骨眼上这种各方都要囤积的战略资源,市场上这东西现在少的可怜。
王麟这个时候托绝味楼放出了手里有大量的符篆的消息,立刻就吸引了血宗高层的注意,当即抢下了这个单子。并派遣了一个内们弟子,和四位外门弟子来负责这次交易。
当然魔道之人自然不会规规矩矩的交易,这就有了今天埋伏的这一出了。更重要的是王麟知道了这些人的船只去了那里。
和他预想的一样,果然他们将船只差藏在了这浓雾里。
将事情搞明白,王麟来到白马礁的另一边,跳上一个突出的岩石,从空间里取出那盏让他很不舒服的【血神灯】
注入一些法力,让灯发出剧烈的红光,并且交替闪烁。这是王麟从哪个家伙嘴里知道的联络方法。
夜色下周围的海域黑漆漆的,加上浓雾的遮掩根本就发现不了这里藏了一条船。
在他发出信号不长时间里,果然就看到了一个黑影从浓雾里开了出来,向着他这里缓缓的靠近。王麟眯着眼看着对方放下了小船,登上了海滩。
面具下发出无声的冷笑。随即就潜入了身后的黑暗里。
开船的人都是一些武者,和一些练气三层以下的杂鱼。王麟出手很轻松就将他们都解决了,从头到尾都没用一分钟。
登上对方开上来的小舟,就向着远处停着的大船划去。
船只也是和王麟的灵宝号同型的船只,毕竟在这片海域活动的船只除了商船就是这种速度很快的小型船了。船上的人都很松懈,完全没有预料到王麟会将他们上岛的几人都给杀死。
在他登上对方的船只之后,这些人尽然还来迎接他。
看着王麟诡异的面具,这些家伙就算是反应在迟钝也发现了王麟的不正常。一个为首的人当即就向他大呵
“你是谁!这么上了我们的船。”
王麟发出狰狞的冷笑,用行动来回应。只见他化作了一道黑色的流光冲入了人群之中。手中的黑牙化成了死神的镰刀,像是割草一样的收割着生命。
以他的修为屠杀他们毫无压力,零星的反抗也只是给他填了一些转移注意力的效果。肆无忌惮的屠杀让整个甲板上的人都被屠戮一空。
但是这还没有完,他在真视之眼下明显的发现了再船舱里还有一些人影在逃窜。随即就提着还在滴血的黑牙缓缓的步入了船舱里。
这里的环境根本不能和灵宝号相比,船舱里到处都弥漫这一股让人作呕的气味,甚至讲王麟身上刺鼻的血腥味都压制住了。好悬被给他顶出来。
但是他知道今天的事情绝不能留活口,哪怕这些人什么也不知道。
王麟硬着头皮,屏住呼吸,就冲了进去。有了真视之眼这个作弊器,无论这些人怎么影藏都像是黑夜里的烛火一样的明显。
他提着黑牙,找到一个就是一刀解决,很快就来到了船底,只见一个木桶后突然就跑出来一个人,扑通一下就给王麟跪下了,不停的磕头求饶。
可惜王麟既然已经坚定了将这里的人给灭口,自然就不会有什么恻隐之心,抬脚就将这家伙踢飞,将他狠狠的撞在了船壁上,没了动静。
王麟也没有在管他,毕竟在真视之眼下显示这个人就是一个凡人,就是练武者都算不上,受了他的一记踢击断无活路。
在确定了这里再无活口之后,就来到船只最底层。黑牙归鞘。他的气势陡然的身高,在到达了最巅峰的时候,随后就抽出黑牙在船底上一斩。
再次将黑牙还鞘,王麟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只见在他离开之后,那块被他斩过的船底开始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随即就扩散了成了一个大洞,无数的海水从这个洞里涌出,并且将这个洞一下只扩大了数倍。
显然他这一剑硬生生的斩开了数层的水密仓,直接将最硬的船底给打开了一个大洞。汹涌的海水从这个大洞里涌出。船只起先是倾斜,最后完全的沉入了海底。
王麟站在一艘小舟上,看着这艘价值一千多灵石的船只就这么沉了,当即也有些肉疼。不过他也知道这船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