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三章 疑惑不解
“啊!”突然,一声长啸之中,蔣玄似发了疯一般的怒吼道:“缚魔印,缚魔印,该死的缚魔印,燕星云,你个老不死的家伙,该死,该死,你该死!”
发了疯一般的怒吼声在缚魔印之上快速的传扬开来,刹那间便是回荡在百丈的方圆之内,更是如同涛涛一般的作响,隆隆不息。
接连前行,秦如风等人到了此地,而这里,正是蔣玄被封印的所在,而于眼前,则是一处崖壁,一处角落。
阴翳一路行,是无天光更无色,行达暗深处,山谷现幽幽,瞑色更深断去路。
扫着前方的幽幽地方,秦如风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沉吟,他面色凝重的摸着下巴,低喃道:“这,便是那魔的所在了吗?”
满脸复杂的看着眼前之处,欧阳魔轻轻的一吐浊气,凝着脸,缓缓的说道:“你们退开一些,我来打开这禁制,如此我们方能够进去其中。”
听了此话,二人顿时一愣,此处还有着禁制所在?虽是疑惑,但二人还是退开了一些。
只见在这一个呼吸的时间,欧阳魔的气息陡然一变,瞬间便得稳重起来,他缓缓的抬起手来,蓦然的掐着决印。
随着一连串决印的完成,只见欧阳魔捏着一个奇怪的指印,面色凝重间,向着前方蓦然的一按。
而就在其这一按之下,其的手印蓦然的一变,而就在其所持着指印所按下的刹那,一道涟漪顿时自他的指尖扩散开来。
紧接着,涟漪所散去之际,一道紫光立即展现于众人的眼帘,只见这闪耀的紫光之中,一片莹莹闪烁的符文登时扩散开来,而就在这符文所扩散之际,一个一丈多高的幽黑洞口顿时出现于紫色光幕之上。
崭入眼帘的一幕,是幽黑的角落上萦挂着一张紫色光幕,而在这紫色光幕之上,却是有着一个洞口所在。
紧紧的看着那幽黑的洞口,欧阳魔缓缓的说道:“便是此处了,走吧。”
话语落下,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幽深的洞口,二人跟随而上,走入这洞口,几人的身影渐渐消去。
而随着秦如风所离去不久之后,燕心族等人却是来到了此处。
扫了此处一眼,燕心族的眉梢一挑,目中顿时露出了一道精光,沉声道:“是此处了,我在此处感到了仙族禁制的存在,应该,就是此处了。”
话语落下,其沉吟了一番之后,便是伸出手来,沾着一点灵光,向着那角落之处一点而去。
就在这一点之下,一道紫色涟漪顿时自角落之上散发出来,看到此幕,燕心族目光一闪,略有些意外的说道:“竟是此阵?”
随即,他单手捏决,却是打着一个决印,向着那角落之处一按而去。
霎时之间,一道紫光涣散开来
眼前,一片幽暗,更是森然,那密密麻麻的粗大铁链,给人一种冰冷的沉重感,而那方黑色铁印,却是让人感到妖异。
目光微微的一凛,看着那方被无数铁链所缚起的黑色铁印,秦如风面色凝重的说道:“欧阳,那,便是魔了吗?”
重重的一点头,欧阳魔沉声道:“没错,便是那方铁印,其便是那将魔所封印其中之物。”
“封印?”秦如风眉梢一挑,看着那密密麻麻的铁链,再将目光转向了那方黑色铁印之上,这铁链便是以及那方铁印之中所封印的便是魔了吧。
不过,依我所看,这封印倒是很好,看不出丝毫的意外,但是欧阳魔为何会对此是如此上心呢?又是如此着急的要我所赶来此处呢?而他的目的到底是何?是要我所封印此物吗?
想了一下,秦如风便是不解的问道:“欧阳,依我所见,这封印倒是极好,可你却又为何会这般急忙的便是赶来?”
紧盯着那方黑色铁印,欧阳魔头也不回的沉声道:“因为,魔快要,出来了。”
魔,快要,出来了!
一句话便是让秦如风所吓了一跳,魔,快要出来了,这是真的吗?
眉头一紧,秦如风疑惑的说道:“可是,为何我却是在此之上看不出什么不同来?这封印,到底出了什么意外?”
面色一怔,欧阳魔摇头说道:“此事,我也不知,不过,依那兽皮卷之上的所说,再依我的记忆来看,这魔破封的时间快到了,或者说,是提前了,不过,究竟是何原因所导致此事的,我也不知。”
他本也是不想来此过早,但那块兽皮卷之上所说,这魔要不了多久便要脱困,故而他方才会带上秦如风来此,做他所所不能做之事。
看着那方铁印,秦如风眼中露出了一丝的沉吟之色,随后问道:“欧阳,这魔,可是有何不凡?可是强大?”
“强大?”怪异的看了一眼秦如风,欧阳魔的目光猛地一阵,尤为忌惮的看了那方铁印一眼,沉声道:“小子,你没经历过,自是不会知道他的恐怖,要知道,这魔,可以有着瞬杀于成婴修士的恐怖能力,如此,根本不是用强大能够表达的。”
回忆起当年的那一幕幕,那年,也是在此处,那年,修士众多,其中更是不乏成婴者,而当时,他只是一个升台初期的笑修士而已。
“唰唰唰!”
迎着黑色铁印,却见修士蜂拥而至之间,一道道铁链穿刺而来,却是哗啦作响,漫天交织之际,将一个个修士贯穿而过,其中,当有成婴。
回忆起这一幕,欧阳魔的神色依旧是一片的煞白,当年的他若非是运气好一些,可能今日就没有欧阳魔了,而他也是自此而知晓了这魔渊中的隐秘。
“什么!”秦如风面色一白,脸上露出了骇然,对欧阳魔所说的话他感到不可思议,竟然有人能够瞬杀成婴修士,那这魔该有如何可怕?
旋即,秦如风又是疑惑的问道:“可是,又是如何看出这魔即将破封而出的呢?可是有何征兆?但此地却是一帆风顺之样,我还是并未看出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