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作死
陆石四五天都没吃饭了,不吃不喝也不怎么说话,埋头一直在看网上的一些事情,要不就是在查资料,而另一边律师事务所也在紧锣密鼓进行。
林家越实在看不下去,拉了他一把:“你这是作死么?”
是朋友林家越才说,向晚清叫人忍不住想要喜欢,他也喜欢,可比起陆石,他的喜欢真是不值一提。
陆石甩开手:“别管我,我没事。”
“没事你不吃不喝的给谁看?”林家越发火,用力推了一把陆石,陆石手里的纸张都落到了地上。
林家越伸手去捡,发现一点不对劲的地方:“向阳集团?”
陆石抬头看着林家越:“你知道向阳集团?”
“昔日的第一豪门,我就算孤陋寡闻,电视上也天天看,向晚清又是向家的大小姐,你真当我是白痴了。”林家越坐到陆石对面,陆石把自己收集的资料拿出来交给林家越:“这些你留着,帮我。”
“也不事钱,留着这些东西干什么?”林家越好笑,眉头却皱了皱。
“如果我出事了,就把这些资料交给龙镇。”陆石说着开始整理,把电脑里面的资料都删除。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龙镇?”林家越就不明白了,都是男人,他承认他的能力有限,但是龙镇是龙家大少,龙家背景不纯,他怎么就那么相信龙镇。
再好的坏人,他也是坏人,骨子里都是坏,凭什么那么相信?
陆石抬头看着林家越:“只有龙镇不稀罕向阳集团。”
林家越反应了一会:“昔日的第一豪门,肯定富得流油,龙家纵然叱诧风云,不见得不在乎钱,何况他们这样的人,靠什么起家,难道不是勒索有钱人么?
如果我的推测成立,龙家敲诈勒索不遂,那后果是什么?”
“你的推测有可能,但是时间和地点都不存在关系,龙镇也不是那样的人,龙家老爷子年事已高,已经有些年不为了钱的事情作奸犯科了。
龙家十年来,生意走上正轨,虽然一直保留着另外的势力,但绝不是作奸犯科,他们是为求自保。”
“自保弄的这么大的动静,骗谁呢?市长见了都要礼让三分,我们局里面,逢年过节都去走动的。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整个G市,都可能是他们龙家的人。”
“就因为这样,他们龙家不缺钱,相反,控制了这么多年的黑白两道,叫他放手不管……
乱,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带来的是灭顶之灾。
你在这个位子上面,抓的人不少,上面保护的好,设身处地想想,脱了这身皮子,没有个靠山,你的下场好不好你也明白。”
陆石一针见血,林家越沉默了。
“什么意思?”低头林家越看了一眼手里的资料。
“我相信龙镇,同样没看错你,这东西是你和龙镇之间建立的桥梁,有了这个桥梁,你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陆石起身站了起来,几天不吃不喝,嘴唇开始干裂,起身过猛差点晕倒过去。
“你行不行?不行别硬撑,去医院的钱我给你出。”林家越真心着急,没见过这么糟蹋身体的人。
陆石稳稳,坐下:“我没事。”
“你再不去医院肯定有事。”
“听我说。”陆石强硬,林家越不耐烦转开脸:“嗯。”
“龙镇是个很精明的人,他虽然总是漫不经心,但是能看穿所有人的心思,在他面前,你只要诚实,就会平步青云。”陆石就跟临终遗言一样,让林家越不痛快。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家越不耐烦。
“记住我今天说的话。”
“为什么?”
“为了小清,我走以后,你要帮她,不管你以后娶谁不娶谁,都要帮她,因为你要报答我。”陆石说完趴在桌上,整个人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
林家越坐在陆石对面,还以为陆石和他开玩笑,抬起手敲了敲桌子:“你怎么了?”
陆石没反应。
“我可不是吓大的。”林家越有些担心,起身站了起来,陆石还是不回答。
绕过桌子林家越把人扶起来,人晕了。
“擦!”林家越这个费事,把人弄到医院去了,结果医生一顿忙碌,还真是林家越花钱。
……
向晚清看着周围,有些奇怪又去看墨司寒,他怎么在这里?
向晚清是从墨司南的别墅里面出来的,她出来之后去找陆石,没想到会遇见墨司寒,墨司寒把车子停下叫她上车,她走累了,而且前后无人,她只能上车,之后就被带到了这附近的度假村。
“你和司南已经结婚了?”墨司寒双腿翘着,手里端着一杯咖啡,戴着一副黑色墨镜,正一边品尝一边回答,向晚清犹豫了一下:“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没有关系那是我的事情,还没轮到你来问,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墨司寒的脸色因为向晚清的不配合起了变化,向晚清只是笑了笑,回击:“我又凭什么告诉你。”
“这么说就是结了?”墨司寒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一副儒雅姿态。
向晚清看来却很想笑,物以类聚,白悠然不是什么好人,墨司寒也好不到哪里去。
向晚清没回答,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这附近一个人都看不见,偌大的咖啡厅里面,竟然只有她和墨司寒两个人,不知道墨司寒打的什么主意。
“你想要我死。”向晚清一直没有忘记墨司寒开车撞她的事情,而且是要将她撞死。
墨司寒微微一笑,俊脸上寒气逼人。
“你很聪明,不过聪明之人往往命短。”
“这不是你要撞死我的原因,一定还有其他原因。”向晚清已经笃定。
“什么原因是我的事,没有必要告诉你。”墨司寒不以为然,端起咖啡继续喝。
“向家出事,你也参与其中,你手里有向家的产业,是不是?”向晚清看着墨司寒,墨司寒完全没反应,事先好像知道向晚清问他一样,只是勾起薄薄唇角笑了笑,不置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