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二位崩塌
似乎那怪物也渐渐意识到这消耗战的可怕,它的速度步子不觉的慢了下来,一只狡猾的鬣狗,直接跳过去偷袭邪物,咬掉了它一个脑袋!
“哇哇——”
失去四个脑袋的邪物彻底的怒了,它再次施展它的膨大术化作巨人,用脚碾压打地上的土系猛兽,无数的猛兽被它踏回了土里,重新化为泥土!
轰轰……
随着土系位的崩塌,整个阵已经岌岌可危,我焦虑的看向最后一个篆乾三连,坤六断,金位!
“哇——”
邪物在金位空间里,面对的是一大片刀刃尖山,此刻它已经戾气十足。
“呼呼——”
先前被戏弄的怨气,使得它一进入空间,整个就像吹气球一般,身体迅速放大了起来!
“哇哇——”
不过这一次它似乎打错了算盘,身形放大的结果,导致无数锋利的刀子,戳破了它的巨大脚板,使得它每一步都变得异常艰难起来!
“呀——”
它气急败坏地试图悬空飞起来,但是脚掌却被那刀刃勾住,很多脐带都被割断了!
“啪!”
人一旦发火,那脑袋就跟油煎过的一般,这邪物生气的时候,也同样犯相同的错误!它愤怒之下,一巴章拍到刀刃山上,那手掌立刻被锋利的刀刃划拉成几块掉落了下来!
“哈哈哈……”我在阵眼处,俯瞰那刀山中情形,乐得直打哈哈,这忒么太搞笑了!
“呀——”
虽然它在金位根本看不到我,但是却能听到我讽刺的笑声,立刻狂怒地发起火来,挥动另外一只手臂,拍打向刀山。
“歘歘歘……”
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一次,邪物的母体手掌,也碎裂成几块,飞快的滚落了下来!
“哈哈哈……”我看到自己的笑声能刺激它成这样,笑得更欢了!
“呀——”
那邪物突然停了下来,思衬了一会儿!
“尼玛的,这家伙不是又在琢磨什么坏主意吧!”我喃喃地自语道,心里不由自主的拎了起来。
。“咔嚓!”
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事情,它突然抬腿磕向利刃左边被卡住的半截腿,立刻应声而断!
“啊!”我惊愕的看着这有壮士断腕决心的邪物,真心觉得这忒么是一个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的可怕对手!
“哈哈哈哈……”
那邪物似乎很满意我的惊愕,它发出一阵快意的笑声后,飞到了空中,那些断掉的手臂和腿,又迅速的长了出来!
“不要放过这个机会,它再生的胳膊腿并不强大,赶紧召唤飞鱼刀!”耳边传来陆琊的提醒声。
“乾坤借法,飞鱼锁魂,给我出!”我闻言,哪里敢怠慢,立刻召唤起飞鱼刀来。
“嗖!”
一把巨型的大刀从刀山上缓缓升起,那古朴的刀柄花纹上还有殷红的血色,程亮如水的刀刃口闪着寒光。
“哇——”
邪物霎时收住了得意的笑声,它终于发出了一声惊骇的叫声,在金位结界里被飞鱼刀追得抱头鼠窜!
“你奶奶的,让你笑,看我不斩下你的头!”我一边默念咒语驱动飞鱼刀,一边在心里暗笑,这回终于可以好好收拾这恶灵了!
“歘歘……”
那邪物新长出来的手臂和腿果然不是很强,很快就被飞鱼刀追着砍掉了,此刻那母体只剩下一个脑袋和大肚子的身子,看起来就像一个丑陋的不倒翁!
她的肚子也没有先前大了,如今只剩下最厉害的那只婴灵!
“哇哇——哇哇——”
被飞鱼索魂刀追得走投无路的婴灵痛哭了起来,它哀求道:“姐姐饶了我吧!姐姐饶了我吧!我也不想变成这么坏的,都是他们害了我,我才想报复的,姐姐饶了我……”
“啊——”
那魔音入耳,有种直透心脾的力量,令我整个心肺都疼了起来,就如同自己的孩子在承受什么酷刑一般,直接扯动的我快崩溃了!
“挺住,快念清心咒!”在这关键的时候,男人的话在我耳边响起,一下子将我从魔障中拉了出来,撕心裂肺的感觉一下子减了不少!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东海之神,南海之神,西海之神,北海之神,四海之大神啊,退却千鬼,消除灾祸,急急如律令……”
我立刻盘腿坐在阵眼,口中念动清心咒,便感觉一股清流入心,驱赶着恶灵的祈求声离体,整个人终于平和了下来。
“飞鱼刀,给我斩!”
心一平静下来,我立刻驱动飞鱼索魂刀,狠狠地朝着恶灵斩了过去!
“咔嚓!”
那母体的头颅被飞鱼刀,一刀斩了下来,那无头的躯体也直直的向下坠去!
“呼——”
我整个人放松了下来,身体一软,直接倒在地上,抬头看向那辽阔地星空,这一刻似乎所有的美好的都回来了!
“啵!”
突然,一声细微的破裂声从金位传来,我惊骇的坐了起来,急急往金位结界看去。
“哇哇——”
一阵婴儿的啼哭传来,那母体内唯一的婴灵已经脱出了母体。
它从金位破阵而出,如同西方圣经上描述的小恶魔一般,向棺材中的煞胎扑去,妄图和它合体化形!
“歘!”
陆琊哪里会肯给它合体的机会,一阵快如疾风的影子闪过,直接用五指利刃将它阻止在离棺材五步以外!
“砰砰砰……”
棺材中什么东西,似乎感应到了婴灵想要合体的渴望,拼命的挣扎着,震动得整个棺材不停地动了起来。
“那……那里面是什么?”我脑子里惊悚的闪过旱魃的资料,力大无穷、食人、且引发天灾和瘟疫,是不祥和乱世的征兆!
“婴灵现在失去了母体的庇护,没有先前那么强的灵力,由我来挡着它!”陆琊不容置疑的吩咐道:“你解决棺材里那个东西!快!”
“啊!”我惊骇的结巴道:“我……我啊?”
“当然是你,赶紧拿起你的飞鱼刀过去!”陆琊一边阻止婴灵靠过来,一边恨其不争地骂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有什么不敢做的,往它的胎心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