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正常的人
我点了一下页面角落的“返回”按钮,回到了初始页面,重新开始操作。
现在我最想要做的,就是立即用福报来治愈自己的怪病。
我点来点去,很快熟悉了这张卡的操作,福报兑现可以用在四个项目上,钱财,身体,信息,际遇。
每个项目下又分为了数目不同的小项,比如身体一项上,就分了“健康”和“技能”。
别的留到以后再慢慢熟悉掌握吧,“健康”这个,是我现在要马上进行操作的。
我点到“健康”一项上,但问题来了,我不知道治愈自己的怪病需要兑现多少福报才够。
我皱皱眉头,灵机一动,又点到“信息”一栏,在“查询”的对话框上,输入:“治愈间歇性思维阻断症所需福报。”
点了确定之后,页面上跳出一行数字:“30000”。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我的福报总共才五万多,治这个病就要三万。
但我没有犹豫,立即操作回“健康”一栏,输入兑现自己三万福报,用在治愈这个病上。
点击完,页面跳转一下,出现一排字:“本次兑现使用成功。”
我有点不敢相信,这就成功了?我的病这就好了吗?是不是真的?
我需要验证确定一下。我立即回到宿舍,拿了我的病历卡和以前的脑部片子,匆匆赶往医院。
临走时胡彬彬问了我一句:“老黄,你大晚上的忙什么呢?都要熄灯了还出去?”
萧山和李再也好奇地看着我,我来不及理会他们,也没回话,径直离开了。
到了医院,我挂了急诊,见到医生后说自己头疼,可能是旧疾发作了,能不能帮我拍个片检查一下。
医生给我开了单,我到X光拍片室拍了片,等了十几分钟后拿了片回到医生那里给他看。
医生拿起片子仔细看着。我心里有点忐忑,我这个病拍片是可以看出来的,脑部某个区域有一片阴影,当然我自己看不出这个,这得医生来看。
医生看了一阵后,又拿起我以前的片子对比着看了一阵,然后带着惊讶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这是怎么回事,显性症状消失了?”
我心里顿时一阵狂喜。
医生放下片子道:“要不你再做个血液检测和尿检,现在脑部片子上看不出什么,要配合其他指标看看。”
我点点头。他又给我开了单,我去做完这两样检测后再拿给他看,从他震惊的表情上,我看出检验结果肯定是我都正常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道:“是不是我的病都好了?”
医生皱皱眉头道:“瞎说什么,你这个病是没有痊愈案列的。我估计要么是检测出了问题,要么是你的病发生了我们还未知的变异,不一定是好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明天再来一次,做个全面系统的检查。”
我按捺住心里的狂喜,对他的话一点没放在心上,我知道,我的病真的好了!
走出医院,我在灯火阑珊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步行了一阵,以平复心中激荡的情绪。
走了一阵之后,我在街边一处绿化带的台阶上坐下,双手抱着头,开始哭起来。
好多年我都没有哭过了,当命运给我无情打击的时候,我都是强撑着和它抗争,从未有过自怜的眼泪。
现在忽然之间压在心上的那块巨石一下消失了,我却失去控制一下泪奔了。
终于,我和别人一样了,我有资格可以过上他们一样正常人的生活了。
那些已经完全放弃了的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又回到了我心里。
我可以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才华,去争取自己想要得到的东西了。
哭了一阵之后,我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站起来继续在夜色中漫步着。
我拿出那张福报卡,点开了几下,又关了。看着这个东西,我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喜爱之情。
我小心翼翼地收好后,找了个排挡吃了点东西,然后慢慢向学校的方向走回去,也没坐车,想趁着走回去的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把目前的情况好好想一下。
顺便,也再次检测一下自己的康复情况,看看我要是想多了,会不会复发。
此刻已经接近半夜,马路上的车辆虽然还很多,但街边行走的路人并不多了,商店门面也都关了。
我回想着这几天像是做梦一样的经历,发生的每一件事,说过的每一句话,看到的每一个细节,都在我脑海中清晰地一一浮现。
这个世界的样子,是由看这个世界的人所决定的,善良的人会看到善良,邪恶的人会看到邪恶。
这是我总结的人生经验,还有一句,你来到这个世上,一定要看清遇到的人,哪些人是来帮你的,哪些人是来害你的!
虽然道理我都懂,但要实际做起来,真的很难。
冯凤和周淼,哪一个是好人,哪一个是坏人?
两个都是大美女,只是类型不同,一个冷艳,一个典雅。
冯凤给我带来了白氏企业这样一个强大的靠山,我要真有什么事,去求求那个把我认作前世哥哥的富豪白果,完全没问题,这也算我攀上豪门了。
周淼给我带来的,是这张福报卡。虽然这卡是刘小爱给我的,但显然她和周淼是一起的,而且很可能还是受到周淼的指使。
这两人好像都是来帮我的。但冯凤说她自己前世是古丽,这张福报卡前世是她的,那她的意思是不是说,我要是得到了这张卡,就要交还给她?
周淼那通对这个世界的看法,听起来很极端,和她温文尔雅的外表反差很大。
她还说要用什么方法彻底改变这个世界,这让我想起冯凤的告诫,那个什么重大阴谋,关乎这个世界存亡的。听起来很符合周淼要做的事情。
难道周淼就是冯凤所说的我前世的敌人白无常姚秦?
周淼的言论很理想主义,完美主义,要改造世界什么的,但理想这个东西,常常会被极端分子用来作为鼓吹他们邪恶目的的手段,蒙骗热血青年。
我有点被自己的想法绕糊涂了,一下搞不清这两个女人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