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失望

  而赵义呢,则是如同个好奇宝宝般,从头到尾都用着充满好奇的目光打量一切,默默的跟在赵常德身后。
  没多久的功夫,三人便抵达燕护天的房门口。
  “家父就在里面,二位请随我来。”燕兴国行至门前,转身对着赵常德叔侄俩说完,便转身推门而入。
  而赵常德叔侄则是跟着一同步入了其中。
  一进门,房间内的红木圆桌便异常晃眼,因为其圆桌之上堆积满了礼品,尽管个个礼品包装的都十分精美,但是仍有不少物品能窥到是为何物。
  而这些物品大多都是市面上极为稀少,很难见到的东西,而此刻却全部被随意摆放在圆桌之上。
  赵常德叔侄二人目光虽然停留在圆桌之上较久,但脚步还是紧紧的跟随着燕兴国,没多久的功夫,燕兴国便领着二人来到了燕护天的床边。
  在一众医学专家的注视下,缓缓靠近的赵常德内心还算平静,毕竟他也是见过大场面,大人物的人,而且和燕护天也有过数面之缘,所以并不怯场。
  可赵义就不同了,看到房间内挤满了如此多的人,心里不经有些七上八下,特别是当看到此刻倚靠在床头,鹤发童颜的老者时,更是开始紧张起来。
  毕竟在他眼里,这个老者可是那种随便几句话,就能让自己小舅破产的厉害之人!赵常德在他的心中那可一直都是高山一般的存在,而就是一直被直接视为高山的小舅在眼前这位老者面前也只得如瓦砾一般渺小,赵义如何能不紧张。
  “父亲,刚才你喝下的酒便是这二人送来的。”来到燕护天床上的燕兴国主动开口说道。
  听了燕兴国的话,燕护天点了点头,旋即将目光转向赵常德二人。
  而有了燕兴国的话,旁边站的一众医学博士专家教授,也是不经将目光统统转移到了赵常德叔侄二人的身上。
  毕竟燕老爷子身上那医学完全无法解释的奇怪现象,全是拜眼前这二人所送之酒。
  “见过燕老头子!”见到燕护天将目光看了过来,赵常德双手作缉十分恭敬的说道。
  而赵义也不是傻子,看了自己小舅的这番行为,也是慌忙的照葫芦画瓢说道。
  “嗯,二位可是燕都人士?”燕护天看的出来此刻的赵义显然十分紧张,但却也没说什么,毕竟这种情况他一生也见得多了。
  虽然燕护天对此刻来到床边的二人毫无印象,但联想到只有燕都有身份有地位之人,才有资格前来燕府拜访,所以才会这般说道。
  “回燕老爷子,我乃燕都之人,是赵氏集团的董事,而这位则是我的小侄。
  我知道此次燕老爷子请我们二人来的目的,考虑到燕老爷子身体不宜多说话,我便一齐说了吧。
  此次这半杯酒确实是我送于府上的,但这酒却也是我这位小侄准备送于我喝的,他乃清江人士,并非燕都人士,所以归根结底这功劳,以及酒的来历还得询问我这小侄。
  对了,燕老,小侄可谓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待会若是有何冒犯之处,还请燕老多多海涵啊!”赵常德这一番可谓是说的滴水不漏,十分圆滑。
  不仅让众人看着他的目光多了些许赞赏,更是让其身旁的赵义内心对其佩服的不行,甚至是有一种抱着赵常德猛亲几口的冲动。
  原本还紧张的不行的赵义,生怕自己待会出什么岔子,弄得燕老爷子不开心,但此刻有赵常德这么一番话,赵义那内心的紧张之感也是不由的放松了一些。
  “嗯,这小子叫什么名字?”燕护天一脸淡然的点了点头,旋即指着赵义说道。
  而赵常德见了这般情况,回过头冲赵义使了个眼色,旋即便自觉的退到了一旁。
  都这种情况了,赵义如何能看不清形势,直接是上前一步,双手作缉道:“回燕老爷子的话,鄙人赵义!”
  “赵义?知道了。小子听你小舅说这半杯酒是你赠予他的,而他又赠予我的,那么说这酒也就是你弄到的,对吗?”燕护天强压着内心的激动,不露丝毫喜色的说道。
  燕护天如何能不激动?被病痛折磨了这么多年,其真正的感受只有他自己清楚明白,眼下好不容易有一种酒能让他痛感全无,而且弄到此酒之人近在咫尺,只要从他那多弄到一些这种酒存放着,那他以后还用忍着病痛的折磨吗?
  “呃...没错,的确是鄙人所得...但...”赵义先是应了一声,旋即又是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之前燕兴国感谢自己小舅的话语,赵义也都是听见了的,所以心里便估摸着应该是自己那半杯酒帮了燕老爷子不少。
  此刻燕老爷子把自己和小舅叫进来的目的,他们如何能不清楚?所以在知道燕老爷子图什么的情况下,赵义这才没有直接把话说完,因为他担心赵老爷子因此不高兴。
  “但什么?直接说!”本就内心很是激动的燕护天,在见到赵义满脸犹豫欲言又止的模样后,直接催促道。
  “回老爷子的话!那酒是我弄到的不假,但那也是我偶然所得。一日我在吃饭赴宴之时,偶过一个包间,无意间嗅到其酒香才破门而入,最后废了不少嘴皮子,才花重金购买来这小小的一杯。”见到燕护天这般模样,赵义自然是不敢再有丝毫拖沓,连忙开口回复道。
  “哦?也就是说,这酒其实你也没有了?”听到这,燕护天不由的有些失望,他此刻让燕兴国将送酒之人叫进来,与燕兴国之前的想法与目的如出一辙。
  但听了赵义的话后,那自己的想法和计划看来只得落空了,毕竟赵义都是偶然所得,那还如何能从他那获得更多这种酒呢?
  “嗯...的确是这样。”赵义仿佛如做错事了的孩子,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哎!”听了赵义这番回复,饶是一向稳重的赵护天也是不由的重重的叹了声气。可能也是因为太过惧怕浑身疼痛的那种感觉吧,满心希望被彻底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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