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师父去哪了
接下来,黄小虎和徐静以及徐家二老,怀着喜忧参半的心情,离开了门诊楼。
要说喜,喜的是CT拍片显示正常。
而说到忧,自然是因为担心徐静头部有隐疾,只是医院的设备检测不出来、或者说这种隐疾超过了当今的医疗水平,真是这样的话,那还不如检查出有啥毛病呢。
“大叔,婶儿,别担心,小静这事儿,回头我还要搞搞清楚,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头疼。”
走出门诊楼,黄小虎说道。
“嗯,小虎,这事儿你还得想想办法。”徐大婶说道,“对了,要不,你联系一下你师父,让你师父参谋参谋?他也许能看出小静的情况啊。”
“我师父?”
黄小虎微感吃惊,徐大婶怎么知道自己已经拜鹏祖为师的?
“对啊,你不是说,你之前拜了一位师父,就是你师父传给你的医术么?”徐大婶道。
“哦,对啊!”
黄小虎点点头,心里苦笑,这撒出来的谎和真真切切的事实,就是不一样啊,撒过的谎,哪怕当时撒得多么圆润,回头也就忘了。
可喜的是,自己撒谎说拜了一位高明的师父,这不,这高明的师父还真就有了,造化空间里的鹏祖,绝对是神秘莫测深不可测,高大上的牛逼师父。
“婶儿,我正想着这事呢,回头我就联系我师父,向他说一下小静的情况,你就放心吧!”
黄小虎点头笑着,几人已经来到了停车场上的途锐旁边。
“虎哥,回来了?检查着怎么样,嫂子没啥事吧?”
陈太军正在驾驶座上玩着手机,一边说着,立刻下车开车门。
“做了个CT,也没检查出啥情况来,应该没事,放心。”
黄小虎拍拍他的肩膀,身边有个给力的兄弟,办起很多事来都会方便不少。
陈太军点点头,几人上车后,立刻发动起车子,赶往宝石村。
一路上,行人绝迹,车辆稀少,不到二十分钟,车子便驶进了宝石村。
下车后,黄小虎先送着徐静回家,安慰了徐大婶和徐立国两句后,便让陈太军把车开回去,自己也匆匆回家了。
“小虎,啥情况?小静她没事吧?”
刚进家门,老爹黄向前正坐在屋门口的台阶上抽着烟,而且精神头好得很。
“爹,去医院做了个CT,也没查出小静有啥情况。”
黄小虎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疑心太重了,此时竟感觉,老爹深更半夜地不睡觉,坐在这里抽烟,而且很有精神的样子,这琢磨起来,很反常。
因为,农村的庄户老头,和城里那些拿着丰厚的退休金、整天闲得早上遛鸟、晚上跳广场舞勾搭风骚大妈的老头可不一样啊。
庄户老头每天都要干很多农活,精力和体力都不够用的,晚上睡着之后,很快就会进入梦乡,就算在家里等人回来,往往随便一坐一靠,就会瞌睡连连地打盹,绝不会像黄向前这么有精神。
一想到老爹所谓的“远方的朋友”,再看他现在半夜不睡精神振奋的样子,黄小虎可以断定,老爹身上绝对有秘密,而且秘密还不小呢。
当然,对老爹的脾气个性,黄小虎也十分了解,现在向他打探秘密,他是肯定不会说的,甚至干脆不承认自己有啥秘密。
“哦,没事儿就行!不早了,赶紧睡吧,睡醒了还有不少事要忙呢!”
“嗯,爹,你也别大半夜的抽烟了,睡觉吧。”
爷俩儿说着,便各自回房了。
黄小虎来到自己的房间,可并没有闭眼就睡,而是插上门关上灯后,取出那生生造化珠,准备进入造化空间。
徐静突然头疼的事儿,给黄小虎造成了不小的困惑,她为什么会突然头疼?脑袋里又为什么会有鸡狗之类的小动物叫声?
带着这些困惑,黄小虎心念一动,嗖的一声响,下一秒就进入了造化空间。
而在黄小虎的房间里,不但他整个人消失不见了,就连那颗生生造化珠,也迅速地消融在了空间之中,整个屋里一片漆黑,一片寂静。
此时,黄小虎来到这云雾缥缈的造化空间里,只见那一汪清澈见底的泉水,还在静静地流淌着,也不知道涓涓泉水流向何方,而泉水旁边的雪白大地上,自己种下的那些人参,此时竟有红花绿叶破土而出,看起来非常醒目。
“我靠,这造化空间,果然是洞天福地啊,才种下去的人参种子,居然就已经长到这模样了!”黄小虎心里十分吃惊,“估计,用不了几天就能长成型,就可以挖出来卖钱了……”
心里虽然惊喜,但黄小虎这次来到造化空间,却不是为了查看人参长势的,而是来找自己的师父鹏祖的。
只见这二十多平米的空间中,云雾缥缈,并没有鹏祖的身影。
“师父,您在么?师父!”
黄小虎大声叫喊着,同时在四周的云雾间走动着,试图找出一个出口。
黄小虎知道,四周这片像云墙一样的云雾,虽然找不到出口在哪里,但后面绝对有非常广袤的空间,只是自己看不到罢了。
“师父?师父?鹏祖!鹏祖!”
此时,不见鹏祖现身,黄小虎扯着嗓子,继续大声叫喊。
然而,黄小虎一边叫喊了几十声,压根不见鹏祖出现,好像这个空间里只有自己一人似的。
“怪了!难道,鹏祖正在休养,根本听不到我的叫喊?或者,听到了,他却无法现身相见?”
黄小虎心里疑惑着,既然见不到鹏祖,那也不必在这里久留,心念一动,便又离开了造化空间。
自己的房间里,静悄悄的,生生造化珠还握在自己的手里。
“等过去几个小时,白天的时候,再进一次造化空间,那时也许就能见到师父鹏祖了。”
黄小虎心里寻思着,倒也没有为这事纠结,把生生造化珠收在胸口的网兜里后,感觉全身也十分疲乏,往那破旧的床上一躺,很快便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