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砸场子
田翠翠跟吕朵也拥有属于自己的办公室,虽然不甚宽敞,但是她们俩都非常满意了。毕竟在远大的时候,可享受不到这样的待遇。顾城也相当的大方,给她们的底薪直接是远大公司的一倍多,加上各种福利,俩妹纸就算离金领还有段距离,也差不了多远了。
针对顾城这样的做法,雷慕莎提出了质疑,她认为公司刚刚开业,各方面都需要从简才可以,但是顾城出手大方得很,花钱如流水,还没怎么样几十万就已经没了踪迹,加上对员工工资的大幅度提高,雷慕莎很担心公司在开业之后就会陷入资金方面的困难。
如果资金断层的话,公司就别想要拿到好的单子了。
都说广告公司只需要几台电脑就可以开业,其实完全不是这样,没有做过广告的人永远都不会懂得广告从业者的伤痛。
这一行的竞争极大,到处都是潜规则关系户。一个小单子可能会被客户要求修改无数遍,换来的不过寥寥几千块的报酬,更加可怕的是,几千块的单子都可能被拖欠,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一个行业啊。
但是这还不是最悲痛的,最让广告从业者感觉到绝望的是,外行指挥内行。
什么都不懂的客户却偏偏要对方案指指点点,本来完美的方案在客户的指点下最终变得面目前非,最后他还要说是你做的不好,而有些客户的品味也真的非常的奇怪,做出来的广告简直不能看,但是他偏偏喜欢,然后拿出去推广,制作者都不好意思承认那是自己做的。
丢份儿啊。
所以说,资金对广告公司来说是极其重要的,因为一个单子可能会拖很长时间都无法拿到回流款,如果公司没有一定的流动资金的话,那么公司离倒闭也就不远了。
顾城倒是显得特别的淡定,只对雷慕莎说了一句话;“爷不差钱。”
吕朵跟田翠翠欣赏完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蹦跶到了顾城身边,一人挽着顾城一条胳膊,撒娇的说道:“城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来上班啊?”
顾城笑道:“现在就可以了啊,网线什么都是牵好的,你们可以在公司玩玩游戏逛逛淘宝,咱们这儿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只要你完成了工作任务,其余的时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不会干涉的。当然,如果到了月底你们的业绩没有完成,城哥哥可是会打屁屁的哟。”
“唉哟,陈哥哥真是讨厌呢。”田翠翠娇嗔的说道。
吕朵同样也表现的跟娇花一样,美艳无双。
“哼,无耻。”从自己办公室走出来的凌霜霜看到了这一幕,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
“下流。”黄玉峰也哼了一声。
然后两个人发现自己居然跟对方同步了,心里都同时涌起了一股恶心的感觉。
“跟你打个商量,将你的股份卖给我如何?”黄玉峰还是没有放弃,既然无法说服顾城,那就尝试说服妹纸。
“凭什么?”凌霜霜说道:“我们都是公司的股东,你可没有权利命令我做什么。”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是青莲会我是华龙会,虽然我们两家还没有爆发冲突,可是万一呢?到时候怎么办,难道将公司给拆掉?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你退出。我可以用双倍的价格将你的股份买下来,这样你总应该满意了吧。”黄玉峰很豪气的说道。
“少来,姑奶奶不缺那点钱。再说了,为什么不是你退出,看我是女人就好欺负吗?”凌霜霜怒道。
“我是顾城的兄弟,从小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你能比?”黄玉峰冷笑着说。
“我跟顾城是****,各种姿势都尝试过,你能行?”凌霜霜毫不示弱,双手抱胸傲然说道。
黄玉峰被这句话直接击败了。
雷慕莎在远处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罢了,他们俩的关系就让顾城自己去折腾吧,自己需要开始为公司的第一单生意而奋斗了。
田翠翠跟吕朵先后离开,明天开始正式工作,而顾城也需要再招几个懂设计的人,这件事情就让黄玉峰去处理,结果自然受到了黄玉峰的强力抵触。
“干嘛干嘛?又让我去。老子不是你的下人,这不是有一个现成人选。”黄玉峰对着凌霜霜所在的位置挑了挑眉。
“大老爷们不要这么小气。”顾城笑:“给你一个为公司发光发热的机会,你可要好好把握。因为这个关系到月底你的分成情况呢。”
“切,我像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黄玉峰不爽的说道:“你诚实的回答我,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个女人手上,导致你对她各种言听计从。你说出来,我帮你摆平她。不就是个拉拉吗?回头我找几个春哥一样的妹纸,我就不相信勾搭不了她。”
顾城摸着下巴说道:“你们俩见面就斗嘴,怎么有点欢喜冤家的感觉呢。难道说.”
“闭嘴!”黄玉峰大叫:“别恶心我,我去给你找人总行了吧。妈的,上辈子欠你的。”
顾城说:“好啦好啦,搞得自己跟怨妇一样,反正你们俩都不会经常到公司来,说这些都是无用的。去吧,皮卡丘。”
“你才是皮卡丘,你全家都是皮卡丘。”黄玉峰气急败坏的说,临走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凌霜霜一眼,只是对方没有看到而已。
顾城再度审视了一下自己的王国,这里就是起步的地方啊。
公司的玻璃门被人敲了几下,顾城一边回头一边说道:“不好意思,还没开业,想要洽谈业务请明天.是你?”
门口站着的是七叔的打手阿豹,还有其他几个穿着老旧军装的汉子。
虽然衣服很久,但是都洗得很干净。
“有事儿?”顾城淡淡的笑了笑:“这阵仗,是准备要砸场子啊。”
“我只找你,有空吗?”阿豹说道。
“我就是个闲人,时间多得是。”顾城拿起了椅子的外套,用手指头勾着搭在肩膀上,说:“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