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迫不得已
“她回来了!她竟然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啪。”
手中刚打好的午饭因为双手剧烈颤抖而打翻在地!
在梦里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和她再次相遇的场景,没想到会在这里相遇,更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回到我身边。
顾不得溅到身上的米饭和蔬菜,使劲眨了眨已经泛起水雾的双眸,这一切就仿佛是在做梦似得。
曾在心里不断的质问她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也曾无数次怨恨过她,但最多的却是想念和那让人无法呼吸的痛,今天这一切终于结束了,因为,她回来了!
“嫂子,我是在做梦吗?”有些害怕的看着高慧,生怕这只是我的一个梦而已,生怕我在深夜里哭醒她会消失在我的美梦里。
看着我此时的模样,高慧竟然哭了起来,来到我身边为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把我裤子上的米粒给打掉,哽咽着说道:“小宇,是真的,雪雪回来了。”
往昔的一幕幕像是在自动播放一般,一幕一幕的在脑海里闪过,曾经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一切一切在一起经历了的那些过往,心中五味杂陈。
食堂里拥挤的人群非常有眼力劲儿,给我和李雪之间让出了一条路,一步一步的朝她走去,因为激动的颤抖,只觉得自己像是不会走路的一样。
不到十米的距离,我像是走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来到了她身边。
“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欢迎回来!”
“谢谢。”
两人的对话简单而深情。
“你……还走吗?”
“走,天涯海角陪你走!”
“谢谢!”
“不客气。”
轻轻把她拥入怀中,贪婪的呼吸着那永远也忘不掉的体香,感受着怀里的温度,双臂渐渐用力,生怕她会从我怀里消失一般。
“我想你了。”闭上双目,在李雪耳边轻声细语的呢喃了一句,生怕会惊扰到她。
“我也想你。”怀里的李雪那清冷的声音转变成了温柔。
这一刻,李雪在我怀里的这一刻,我觉得我应该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没有之一。
“你有白头发了。”
“你会嫌弃吗?”
“不会的,都怪我,对不起。”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罚你一辈子陪着我。”
“好。”
两人的眼中仿佛只剩下了彼此一般,如若无人的说些最简单却是最温暖的情话。
“切,听小道消息说某些人在外面勾引男人,被未婚夫知道了找到了广州,迫不得已回了老家,没想到还有脸回来!”没想到那风满女人竟然说出这么恶毒的话来,浴火重生的那一夜所凝聚出来的杀意瞬间凝聚与双眼之上,赤红与戾气渐渐在眼中浮现出来,杀意凛然。
双眼中的杀意质问眼前这转变十分之大,得不到去诋毁的丰满女人:“你说什么?”
“蹬蹬。”
丰满女人就是逞口舌之快的妇人而已,那里见过血杀的疯狂,被我用杀气瞪了一眼,脸色吓得苍白无比,再不敢言语半句。
李雪见我如此大的反应,绝美的小脸儿上甜蜜笑了一下,随后在我腰间拧了一下,佯装生气的白了我一眼,道:“跟这种女人置气干什么,这不是显得咱们没有素质嘛。”
“嘿嘿,你说啥是啥。”揉了揉腰间那有些疼痛的地方,心中却是乐开了花,看着万种风情的李雪痴痴的笑着,十足的猪哥样,双眼中的妖异转瞬消失,恢复了黑白分明的模样。
刚才我那动了怒的狰狞模样可是吓住了一群人,食堂里的这些人可能是想到了前几天那不行触了我霉头的侯二,面面相觑,不自觉的与我保持足够远的距离,生怕会波及到自己,更有甚者,一些胆小的小女孩儿躲在了高慧的身后,仿佛是找到了护身符能保护她们。
不过!这群人见到我在李雪面前就跟一个乖宝宝似得,被赏了一个白眼还痴痴的傻笑着,一时间被我这突然的转变雷的外焦里嫩,同时对李雪在我心中的地位重新定义了一下。
李雪来到丰满女人面前,先是对着不远处感性不已的高慧微笑致意,随即清冷的笑了一声,道:“你也说了,你听到的那些都是小道消息,不过有一些倒是真的,既然工厂里这么多人都在,而我老公也在,那我就顺便让你们免费听一下我的故事把。”
身躯轻盈的李雪袅袅婷婷的回到了我身边,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中带着歉意,红唇轻启:“老公,这么些天你是怎么度过的,我都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心中有怨,知道你怪我,现在我就把我的苦衷说给你听。”
“你知道的,我和几个月前的你一样,当初迫不得已辍学,与我向往的大学无缘,记得你还笑称说如果我上大学的话还会是你的师姐,但是我却没有告诉过你为什么。”
轻轻点了点头,拉着李雪的小手,看着她此时有些茕茕孑立的模样有些心疼,恨不得把她拥入怀中告诉她一切有我。
李雪轻叹了口气,美目中闪过一丝悲意,目中露出回忆:“我呢,当初是因为我上大学的姐姐而不得不辍学,因为我父亲终年瘫痪于床,我母亲要在照顾我父亲,所以,没有更多的时间和金钱同时供我和姐姐一起上大学,所以我选择了让姐姐完成学业,而我则是来到这里打工挣钱。”
“而我这次迫不得已回家就是因为我父亲病了,我母亲无奈之下把我许给了老家的一富人家,这才算是有了给我父亲治病的钱,而这些我是并不知道的,直到后来我母亲打来电话告诉了我这一切,我才选择了回家去处理这些事情,你说我有丝毫对不起我的男人吗?”此时的李雪显得盛气凌人,英姿飒爽的站在风满女人面前质问着她。
丰满的女人显然是被李雪凌人的气势给吓到了,唯唯诺诺的嘀咕道:“谁知道你说的是深的还是假的,谁都不知道事情的经过,自然任由你编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