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六章 治伤

  “我说这小子怎么这么喜欢出头,原来是为了女人!”
  一群小混混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凡,殷勤地拍着蒋怡的背,一个个傻了眼。爱睍莼璩
  就是那些认出林凡的摊主,有的人也是老脸微红,直叹现代年轻人开放了,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当众**。
  不过,也有人在暗地里议论,说是这个林凡也太花心了。
  昨天还领着一个高贵的漂亮姑娘呢,今天又对这个蒋怡献起了殷勤了,这换女人的速度,快比他们洗脸的速度还要快了。
  “这小子艳福不浅,昨天领着一个富家女,今天就跟着一个警花!”
  也有人这样议论,听在蒋怡的耳朵里,那是火烧火燎,她想推开林凡,可这个林凡像狗皮膏药似的,越贴越紧。
  她的推搡,不但推不走林凡,反而令不知情的大叔大妈,还有那些小混混,误以为他们是在打情骂俏。
  “好了没有?”
  蒋怡小声地说着,恐怕别人又听见。
  “没好呢,还早着!”
  令蒋怡无奈的是,林凡的声音能穿透一条街。
  “唰”
  目光齐刷刷地注视着林凡与蒋怡二人,就连那几个受了重伤的警察也是无语。
  林凡一只手像是**揉搓地慢慢在蒋怡的身上摸了起来,怎么看都像当众**,更让他们无法接受的是,随着林凡慢慢地摸过去,原本还抗拒的蒋怡,竟然喉咙间发出**的声音来。
  “这…这哥们儿也太强了吧!”
  “我嘞个去啊,制服**,绝对的制服**!”
  围观的人,无论是警察还是小混混,还是摊主,亦或者是渐渐聚过来的顾客,都睁大了眼睛,看着街中央正在**着蒋怡身体的林凡,以及身体渐渐柔化的蒋怡二人。
  所有人都以为林凡在吃蒋怡的豆腐,其实林凡是在以真气输导蒋怡体内的一些老伤,还有一些沉重的顽疾。
  蒋怡入警局的时间不算太长,但出的任务也不少,又是一个爱打抱不平,看不惯灰色交易的人,因此在与歹徒搏斗,与恶势力搏斗的过程中,渐渐地留下了不少的伤。
  她自己或许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伤势已经遍及全身了,开始只以为林凡,只是想占她便宜,才故意说的没有好,可是当那股真气导入体内。
  真气流窜于身体各处,梳理着她的身体时,一股淡淡的热流,流经全身,流向各处,一点一点,一分一分地调理着她的身体,她绷紧的身体也柔软了,整个人也舒适了。
  仿佛躺在柔软的沙滩上,晒着太阳,吹着海风一般的舒服,情不自禁,不能自已地,她就动情地哼出了令人酥醉的声音来,美妙无比,令男人热血喷薄。
  “呃,这……”
  有些脸皮薄的人,有些无法直视了。
  只见越来越舒服的蒋怡,竟然慢慢地靠在林凡的怀里。
  她闭着柔美的眼睛,一双小手,倒贴在林凡的胸膛之上,伏在他的身上,感受着由林凡手上输到体内,那股令她飞上云端的暖暖气流。
  林凡眼里只有身体各处藏有暗伤的一个警察,不是一个身为女姓的蒋怡,那一双手也是丝毫没有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摩挲。
  时而向下揉搓,时而掠过高耸的**,又时而绕到柔美的身子,滑落到她的腰肢,粗大的手搭在那里,听着蒋怡渐渐粗重的喘气声,令人想入非非。
  很多人既艳羡,又露出我懂的我的表情,甚至幻想着抱着蒋怡的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正在蒋怡曼妙的身体之上游移,尤其是银棍。
  看着蒋怡娇俏动人的模样,听着蒋怡动情的声音,银棍忘记了手腕伤痛,痴痴地看着蒋怡在林凡的怀里温柔缱绻,只不过令人恶心的是,他不时地抚着自己的脸蛋儿,双目含情,盯着一个个男人,令人鸡皮疙瘩暴起。
  “把他给我拉走!”
  看着银棍这个模样,就是炮哥也受不了了。
  那边美如画,这边完全就是
  焚琴煮鹤大煞风景,让人恶心,让人吐。
  几名小混混,一听炮哥下令,二话不说,拖着仍然**的银棍,给扔得远远的了。
  “呼,好了!”
  仍恍然不觉发生了什么的林凡,丢下蒋怡。
  然而他身子一侧,却发现蒋怡像一尊雕像一般倒了下来,吓得赶忙又扶了上去,可是这一扶,就引一片惊叫,林凡正好两只手像碗一样地扣在那**的大胸之上。
  而蒋怡正享受着那股**带来的感觉,猛然大胸受袭,心中娇羞,抬头一看,见是林凡这个可恶的家伙在抓着自己的**,登时就是一脚踩了过去,大声喝道:“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如果不是林凡刚才大发神威救了他们一马,于他们几个有什么救命之恩,蒋怡才不会跟这个臭小子善罢甘休呢。
  然而,一直目睹了全过程的摊主和顾客们,却有些搞不明白了,刚才还那么爽呢,怎么爽过以后就翻脸不认人了呢?
  “难倒刚才爽的不是她?”人们纳闷。
  “就别装了,大家都看到了,装什么装!”这时候又跑回来的银棍,一脸轻佻地看着蒋怡,恨不能扒下蒋怡的衣服,大肆……
  “你干什么了?”
  一头雾水的蒋怡,感觉事情不怎么对劲,逼问林凡。
  林凡认为自己是在为她治伤,并没有意识到刚才那一幕有些尴尬,也有些令人浮想联翩,纳闷地道:“不就是给你治伤吗,能干什么啊?”
  “高啊,兄弟真是高啊!”哪知林凡一说出来这话,那边银棍竖起一个大拇指,然后啪地跪下来,道:“收下我的膝盖吧,也传我一招治伤的手段,令美女们情不自禁的那种手段!”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蒋怡仔细回想,关于此前一段的记忆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舒服,至于发生了什么,林凡干了什么,她却是一点我印象也没有了。
  “我做了什么,你不是很清楚的吗?”
  林凡摊了摊手,一副无辜状。
  其他人都抿嘴轻笑,还真的就是只有蒋怡知道,毕竟别人也不知道林凡摸的感觉怎样,效果如何,只能由她的表情判断而已。
  “兄弟,摸都摸了,你就承认吧!”银棍盯着蒋怡的**。
  “是啊,就是摸了,我也没有不承认啊?”
  出乎所有人意料,林凡竟然当着众人的面,承认摸了,所有人非常吃惊,而蒋怡,更是刹时小脸红透了,也明白了这些人为什么一直盯着她了。
  “你…”
  蒋怡气呼呼地指着林凡。
  林凡一脸的纳闷,小声地道:“刚才你不是很舒服吗,怎么这一会儿就像变了个人?”
  “你,你还要说!”
  蒋怡气急,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林凡不知道怎么治好了她的伤,她竟然还生气,但也知道不能再说下去了,闭了嘴,至于其他围观的人,则暗暗地纷纷向林凡竖起了大拇指。
  “我到底做什么了我,不就治一个伤吗?”林凡郁闷。
  “切。”
  没人听他解释,敢没人信他。
  蒋怡动情叫的声音,他们还回味着,深深地感受着。
  如果说真的是治伤的话,治伤是像他那样摸来摸去?治伤可能让人动情地**?
  “兄弟,我投诚,你教教我吧!”
  银棍更是在其他小混混愤怒的目光中,跑到林凡的身边,二话不说,腾地一下又跪在了林凡的面前。
  林凡不耐烦,避开这个令人恶心而又极度猥琐的银棍,靠近他都能感受到一股股的**荡的气息,可偏偏这个银棍,好像认定了他似的,他挪一挪,银棍就跪挪过来,再挪,又再跪挪到面前。
  “滚你的吧!”
  林凡受不了了,他奋起一脚,力度拿捏的刚刚好,朝着远处一个蓬松的垃
  圾堆就是一脚踢了过去,空中传来尖锐的爆鸣声,紧接着就是呯的一声,这个令人恶心的银棍,就准确无误地落到了垃圾堆中,瞬间被垃圾埋没了。
  不过,这小子还不甘心,还想向林凡讨教,大声地叫,但是嘴刚一张开,还没发出声音,就被一堆垃圾塞满了口,说不出话来。
  “我嘞个去,总算解决这个恶心的家伙了!”
  围观的人,看到远处那堆垃圾,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拔拉,一颗头探来探去,但就是没有能摆脱重重的垃圾,重新爬了上来,所有人都大松了一口气。
  就连炮哥,也有抚着胸口,暗叹:好爽!
  然而,他刚松了一口气,很快,就呼吸有些不顺畅了,身体猛然立正,大叫一声:“薛哥,欢迎薛哥,请薛哥为我们做主!”
  其他小混混,听炮哥这么一叫,一个个立马站直了,排成两排,如夹道欢迎一般,叫嚷道:“欢迎薛哥,请薛哥为我们做主!”
  与此同时,那些围观的顾客还有摊主,再一次作鸟兽散了,没人敢留在街中央,更没人敢挡着薛哥前进的道路。
  很快,这个不怎么干净,也有些破旧的街道,就清净了,一个有些年老,但眸力精光四射的男子出现在林凡的视线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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